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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笑笑無法作答,你不會懂,只有體會過溫暖的人,才懂得什麼是寒冷,而我,以我生命起誓,不讓你體會那種極致的痛,因為我絕不會離開你!
你瞥向我的那個眼神帶著你的感動以及釋然,還有你的心疼。所以,只會是你,那是溫婉或者其他人都不會有的眼神。
隨即你閉上了眼,倔強的,甚至有些賭氣。
是的,親愛的女人,對不起。我的確來得晚了些。
然後我輕輕的走向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麼激動,多艱難才控制住自己去平緩呼吸,以免嚇著你。接著你又看我,似乎是想起了你此時的容貌,你有些尷尬,有些窘迫,卻微微拽住我的衣角,不言也不語。
很是可愛的模樣,於是我輕笑出聲,只是眼裡不自覺的有著我所陌生的溼潤,於是我喚你,“女人?”
說出口才發現自己的不確定——你會忘了我嗎?一如眾狗血劇情,讓我倆糾纏不休?
那是漫長的等待,然後你啞啞的應了一句,卻足以讓我心澎湃。
“我想你了。”我說。
我真的想你了。
我輕輕握住你拉扯我衣角的小手,輕輕的摩挲。但若真讓我訴說此時的感受,又說不出清楚。
後來你又睡著了,帶著淺淺的淡淡的卻又滿足的笑意。看著你的新臉孔,我只能微笑,我捨不得睡著,因為我要重新認識你。
從以前開始你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只是你不知道嗎?從來就只是你。
你以為我會輕易答應和一個陌生女子同居?只是我那麼做了,因為那個陌生女子是你。有些東西解釋不了,就是感覺對了——那個時候你明明是蒼白的臉嬌弱的身軀,卻因為你自信清亮的目光而神采奕奕,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吸引了我,讓我認命的幫你結賬,然後收拾好包袱接受你的荼毒。
之後你的家人都來了,你的母親愛憐的撫摸著你蒼白的臉,流著淚。我知道她的感受,她的女兒終於回來了。然後姚煦問我打算怎麼辦。我說還不錯,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叫你二哥了。
我幾乎是貪婪的認識著全新的你,我很高興能參與你的新生,你蹣跚的開始復健之路,一如初生的孩童,而我慶幸陪同在你身邊,聽著你抱怨,看你嬌嗔。老實說你的聲音很……特別,但聽在我耳裡啞啞的癢癢的,倒真能算作嬌嗔。
當然,有時看著你會想起溫婉那張臉,但你此時的模樣卻一日一日的深刻,看著你臉色一天一天的紅潤,看著你越來越豐富的表情,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了。
你說男人,男人。
我說女人,女人。
你說男人你怎麼變矮了?
我說那是因為你長高了方便我吻你。然後我吻了你。
你星眸半眯,美得動人心扉,你說感覺一樣麼?
傻瓜,怎麼可能一樣。你嘴裡還有消毒水的味道。
只是我笑笑,說時間不一樣,空間不一樣,人不一樣,只是心跳一樣,心情一樣,而感覺……不一樣,因為每次吻你都感覺自己更愛你。
可是女人,你還是不肯說我愛你,你所有的感覺,依然在香蕉上面。那麼,每條香蕉一樣麼?
……to be continue
45。頒獎典禮
男女藝人被安排分開坐,而姚水兒又因為入圍最佳女主的關係,被安排在了第一排,和蔡芸之間隔了張曉晴,另外兩個人坐在蔡芸的旁邊,身份地位某一程度上又體現了出來。
張曉晴一襲黑色長裙,一貫的波瀾不興的表情,化著淡妝,少了扮演季佳時臉上的生動,沉穩內斂。她對蔡芸禮貌上點頭笑笑,而後又回過頭來看看姚水兒,反而斂去了笑容,眼裡卻是多了些溫度,接著就平靜的看著臺上。
姚水兒卻覺得這樣更親切。
四周圍著些記者,也很遵守秩序,沒有擠上來。
因為隔著張曉晴,蔡芸沒能和姚水兒打上招呼,興許是不屑,但她會不經意的瞥過來,眼神挑釁,臉上還是帶著形式上的笑容,紅星的風範還是有的。
姚水兒覺得無趣,主持人一共兩個,其中一個她認得,第一次綜藝節目上那個報過名字的沈越,記得他名字是她記憶好,那張寫著他手機的照片早八百年前就扔了。
整場頒獎晚會節奏流暢歡快,還算是有看頭,姚水兒時不時回過頭看看賴蒼穹,他沒有任何提名,算是觀禮者,坐在男星那塊的第三排。他被身邊各式各樣的男藝人包圍著,黯淡隱晦的坐在一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