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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肩關節好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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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煦很想把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一腳踢到太平洋去,他只是一時氣不過拉了她一下,而她居然脫臼了!雖然很憤怒,但導致她受傷卻不是他本意。好吧,這算是他的不對,他已經走過去想看看她的傷勢,但她毫不理情的甩開他大罵他“死禿鷹臭禿鷹”,而後哇得更大聲。
害他憤怒的心情突然多了一絲錯愕而後進化成一種罪惡感,有那麼痛嗎?應該不至於哭得如此不計形象,鼻涕眼淚一把大,實在夠……噁心。
但是……禿鷹?這個稱謂熟悉又陌生,在加上此場景居然還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擾亂了他的心……又是巧合嗎?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煩很容易理解,她偷了他的歌譜,還不知死活的挑釁他,到最後還用眼淚來當武器,他應該冷靜自持,冷哼一聲,在譏諷她活該之後再把她扔到醫院去,了不起賠償醫藥費什麼的,也順便教訓這個女人不要如此膽大妄為……
但……為什麼會躁?他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正在欺負無知的女人……這都是其次,他更覺得自己像一個瘋子,他現在看著這個哭得淅瀝嘩啦的陌生而且討厭的女人,怎麼想都只是想到他那個正躺在病床上的妹妹姚水兒。
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他的歌譜,認識顧孟丞,態度囂張,用水果當發洩詞,眼裡的桀驁自信……組合成這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姚煦詛咒了一句,然後大吼,“你不要哭了!”
姚水兒本來是哭累了,他這麼一吼,作對似的又放聲大嚎了一聲,然後狠狠的抹了把眼淚,瞪著他。
姚煦咬著牙看著她,那張娃娃臉現在滿臉淚水,完全一副受了欺負的委屈模樣,根本就像個純真的孩子,和剛才那個叫囂的女人很難劃上等於號,突然腦子就糾結成一團雜草,小水?溫婉?小水?溫婉?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