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間,那個夢,或者說恢復了的記憶又向我襲來。清冷的空氣裡,沒有一個人,我有一些害怕。
遠處有一座公園,不知道還會不會有花,也許會有一大片湖泊,湖泊肯定被凍成了冰,不管是魚還是水草,全都封鎖在厚厚的冰層下。如果可以,我希望長眠在永遠化不開的冰裡。凍住我的手、我的臉、我的思想還有我的心……
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朝公園走去。
“白露。”
好像有人在叫我,可是這裡大概不會有人認識我,一定是聽錯了,我沒有回應,繼續往前走。聽奶奶說過,人快死的時候,總能聽見鬼點名。“白露!”那個聲音又大了一些,我又加快了腳步。
“你要去哪兒?”那個聲音終於來到了我身後,我深吸一口氣,轉過了身。馬炎瞳雙手插在口袋裡,微微皺眉看著我。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要去看結冰的湖。”我脫口而出。
“結冰的湖?”他有些詫異。
我迷惑地問:“你家住在這裡嗎?”他搖了搖頭。我更加奇怪了,問他:“那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沉默了一下,說:“我一直跟著你,就在你後面的那輛公車上。”我吃了一驚:“你跟著我坐到了終點站?”他點了點頭。“為什麼?”我猶疑地問,忽然想起了他曾經強吻我的事情。他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你為什麼坐到終點站?”我定了定神,說:“我全都想起來了。”他不說話了,表情很嚴肅。
“軒朗……,”我緩緩地問,“是被他殺死的嗎?”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兩隻眼睛死死地看著我:“誰?”“他……出現的時候天下好像……好像下起了血一樣的雨。”恐懼的感覺再次來臨。我話音剛落,炎瞳忽然一把抱住了我,另一隻手緊緊地捂住了我的嘴。
過了一會兒,他在我耳邊小聲說:“以後千萬別再說了!這個人……最好不要再想起,他不是你可以隨便談論的。”我將炎瞳的手拉開,說:“他是誰,我其實一點也不關心。”
我和馬炎瞳相對沉默了許久,他一直看著遠處。“我要回家了。”我說,說完就向前走去。“你知道怎麼回去嗎?”他在我背後不緊不慢地說。我腳步慢了下來,炎瞳走過來,說:“走吧,我坐在下一輛車上,就是想送你回家。”
我們沉默地走著,淒冷稀薄的空氣沒有改變,天上的寒星沒有改變,我的心情也沒有改變。可是我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拉住了炎瞳的手,他頓了一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被我拉著向前走去。
好久沒有人和我一起回家了。我拉著馬炎瞳的手,像一隻抱著樹木取暖的小蟲。
“你在想什麼?”他問。
“軒朗。”我輕輕的吐出了這兩個字。其實我什麼都沒想,大腦一片空白。
他點了點頭,不再言語,握著我的手非常輕柔地用了用力。
有那麼一瞬間,我忽然覺得馬炎瞳和他哥哥很像。
回到了家的時候,我甚至不相信,我們就是這樣一步步走回來的。“到了。”我說。他鬆開了手。
作者有話要說:
☆、狼藉
家裡異常的安靜,黑黢黢的,沒有點一盞燈,是啊,現在實在太晚了。我拿起手機,想要看一下時間,發現手機早就沒電關機了。我放輕步子,走進了家門,摸黑朝樓梯走去。玻璃碎裂的清脆聲從我的腳下傳來,好像是踩到了什麼,本來我不想理會,但是很快,我發現事情有些不對。腳下又零星踩到一兩件物品,絕非偶然。難道家裡遭了賊?我一邊想著,一邊開啟了客廳的燈。
家裡只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破碎的玻璃杯、茶壺掉在地上,沙發靠枕橫七豎八地亂丟著的,窗簾被扯下來一半,傢俱也有被砸的痕跡。我的這一天過得太不平常,雖然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此時此刻,見到這樣的景象,不免還是讓我心驚肉跳。看這樣子,不像是賊,倒像是被放高利貸的人砸了家,難道家裡欠的債還沒有還清?姍姍和媽媽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到這裡,我慌忙朝樓上跑去。
樓上與樓下大同小異,也都是凌亂不堪的樣子,更加令我驚恐的是,姍姍和媽媽臥室的門都是開著的。我跨過地上的障礙物,衝到了媽媽的房間,開啟燈,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我又到了姍姍的房間,依然沒有人。我衝回自己的房間,給手機充上電,剛開機,就跳出了十幾個未接來電,還有幾封簡訊,都是姍姍來的。我開啟了一個簡訊,跳出來兩個字:危險!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準備立刻給姍姍打電話,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