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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老爸的照片還掛在牆上,不過他的人早就死了,我還沒出生,他就死了。”
軒朗不說話了,我十分愧悔,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
他又笑了:“我連他的骨頭渣子都沒見過,你不用替我難過。至於我媽,她行蹤不定,一年十二個月差不多要走十一個月,我都見不著她,難道你一來就撞大運了?”他故意把“撞大運”三個字念得很重。
話說如此,我還是不放心。不管軒朗怎麼安慰,我總是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週六清晨,我洗過澡,將頭髮吹乾梳理整齊,換上了一件藕荷色希臘式薄紗連衣裙,胸部下方收緊了,所以顯得我的胸部比平時更加飽滿,看著看著我的臉有些紅了,不知道軒朗會不會喜歡我現在的樣子。臨出門的時候,我順手拿了一件白襯衣還有一條牛仔褲,要是第二天出遊,還是這身更方便。
一出門,我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軒朗,我比約定的時間早出來了5分鐘,估計他還沒到。還沒等多久,就看見前面一輛車裡面走下來一個人,他戴著墨鏡,穿著灰色的敞領襯衣,大步流星地朝我走來。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個人就拉住了我的手。
“我看了你半天了,你也不看我一眼!”熟悉的聲音傳來,他竟然是軒朗。
“你躲在車裡,又戴著墨鏡,我哪裡認得出來!”我埋怨地說。
他不屑地笑了一聲:“你不管躲在哪裡,穿什麼衣服,我都能一眼認出!你也太不關注我了!”
“下次我也穿得讓你認不出來!看你還說大話!”我不服氣地說。
他上下打量著我:“露露,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緊張了:“是不是很奇怪?不好看嗎?”
他嘎嘎壞笑了兩聲:“不是,只是太誘人了,你不怕我犯罪嗎?”
我看到他的視線停留在我的胸部上,氣呼呼雙手抱在胸前,他一把拉下我的手,說:“走吧,上車!”
我轉頭一看,發現他今天開了一輛我從前沒見過的車,即使我再無知,也認出了這是一輛寶馬,它全身都是黑色,泛著冷豔的光。軒朗開啟車門,直接把還在發呆的我抱起來塞了進去。
我還有些發愣,等軒朗上車後問:“我們不開摩托車了嗎?”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寶貝,我們去的地方很遠,騎摩托去,你是想把我累死嗎?”
“能有多遠?總不用坐飛機吧!”我笑著說,欣賞著外面的風景。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要是困了,我後備箱裡有毯子。餓的話,就和我說……”
“知道了,囉嗦死了!”我嘲笑著他,然後又想起了他家裡停著的兩輛車,於是問他:“怎麼不開家裡的那兩輛,這又是誰的?”
“這輛也是我的,一直在車庫裡放著。”他漫不經心地說,“那幾量開膩了,還有,開什麼車也要看當天的心情還有衣服搭配不搭配……”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不客氣地對他說:“紈絝子弟!”
他愣了一愣,皺著眉頭笑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想到了反駁我的話,說:“我喜歡車,就和你喜歡花一樣,你看你種了多少植物!要是你和我換一下,你絕對比我還要紈絝!”
我說不過他,只好撇了撇嘴:“我才不要聽你的歪理邪說。我種植物是創造生命,你呢,不過就是花天價給地球排放點有害物質。”
軒朗忽然停下了車,轉頭看向我,壞笑著說:“小嘴越來越厲害了,看來需要堵上它!”說完,就吻了上來,我頭腦一熱,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他總是這樣突然襲擊,害得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在我還暈暈乎乎地時候,他離開了我,輕輕地問我:“想吃什麼?”
“嗯?”我眯著眼,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他笑著又親了我的臉一下:“過了這裡,就沒有正經購物的地方了,你想吃什麼,要不要下來挑?”
我這才發現,旁邊有一家大型超市。於是我紅著臉下了車,和軒朗手拉手走了過去。我們在超市旁邊的咖啡館吃了早餐,然後去超市買了些水、鮮牛奶、水果和食物,接著便繼續上路了。
軒朗上了高速公路、又穿過了我們城市附近的一個小鎮,然後駛進了山裡。我很少出遠門,所以格外興奮。看著綿延起伏的青山綠樹,剛才還大言不慚地問軒朗他家能有多遠的我,沒過一會兒就意識模糊起來,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軒朗在我耳邊輕輕說:“起床了,寶貝。”我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