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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往自家的兒女身上穿綢緞?一定是當官的家眷!你家老太婆做壽,人人都得回來拜壽,十里八村的,誰不曉得?一猜就猜到了!”
好像能自圓其說。
不過遇到的是兩世為人的高靜媛。她蠢嗎?既然不蠢,難道穿來半年多,還對周圍環境一無所覺?不要太小看人啊!穿越之初,恍惚記得高老太對差點溺水死掉的她罵了好幾天,說老子那麼會水,生下的女兒居然水性不通!肯定是隨了媳婦旱鴨子。
所以說,那位素昧謀面的父親,被淹死的可能性很小——自幼在河邊長大的孩子,對家鄉的河不熟悉嗎?現在又不是什麼秋汛春汛!平平常常的河流!而被水匪所害,更沒道理。高家長房還有些錢財,可在外面做縣令的高祈恩是絕對沒有錢的。什麼樣的笨賊,放著好槍的財主家不動,反而去謀害有一定風險的官員?
可以說,被水匪鑿穿船底這個藉口,太拙劣了,破綻多得數不清。
“你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馮爺是什麼時候給錢,讓你往我家送喪信的!時間,地點,人證。說完了,就放你走!不說,我也不活埋,讓你露個腦袋,再抓幾隻螞蟻放在你鼻子耳朵裡!”
“我……”
王二虎下意識想說謊,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