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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幾步朝著她擺了擺手,假裝氣喘吁吁的彎著腰,“你不過來,我就告訴你我得到的!”
真是奇怪,那盒子明明放在家裡,不知道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跟那個牌子一樣?
她巋然站在了原地,我沉默了好幾秒,“那是我在較尾場撿來的!”
撿來的還是比較可信,這樣可以撇清我跟盒子本身的關係,又能一筆帶過過程!
“你去了較尾場?”她緊張的樣子好像也知道較尾場,我點了點頭,心想著她既然知道較尾場,我肯定是不能忽悠了!
“你見到他了?”她眼底掩藏的些許複雜的情愫,又或者像是情深,我有些看不懂!她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悲慼。
他?是誰?嬰靈婆?不會吧,他們是一夥兒的?
我搖了搖頭,我除了嬰靈婆我沒見過任何人!
“這是他的,你又從哪裡來的?”她壓根就不信我是撿來的,我怎麼知道我哪裡來!
我努力的回想著那天晚上驚心動批的場景,這個盒子就是莫名其妙出現的出現在我的口袋裡,對了,當時那紙條上寫著找到八號當鋪,能救李郝然的命。
他好好的,那張紙條上的字跡不見了,我不知道代表著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盒子怎麼出現在我的荷包裡,當時裡面的紙條上寫著叫我來找你。”
她聽聞臉上露出悲慼的笑,耷拉著身子一時間像是被抽乾了身體的力氣,趔趄了好幾步才走到櫃檯邊,“他叫你找我!叫你找我!”她低聲的呢喃,更像是自言自語。
我站在原地,不懂他為何那般悲傷的不能自已,“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舉著盒子,那珠子在光線下更加的閃亮。我搖了搖頭,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眼底的痛楚蔓延到了勾起的嘴角。
女子越過了那顆珠子,拿起了旁邊的紙條,紙條在她的手裡變成了一個五角星,是海星!
“這是凌碧珠,鮫人的眼淚!”她蹙了蹙眉頭,聲音竟帶著哭腔。
我驚訝不已,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那是鮫人淚?
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稱“南海水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能泣珠。”世上真的有鮫人?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那個帶著海腥味兒的怪力大尾巴,難道那天晚上救我們的是鮫人?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捧著那個珠子,哭的那麼的傷心,“他還好嗎?”
“我。。。。。。我不知道!”我都沒見過人,怎麼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你想知道,你怎麼不自己去找他?”看得出她好像很想念那個人,誰說相見不如懷念,想念就得相見。
她擺了擺頭,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湧而來,我都被他悲慼的惹得有些難過。
我看她這般難過,心一軟就把當天晚上的事情一股腦兒的全衝她說了,事無鉅細,她問我有什麼心願未了,只要不是違背天理,她可以幫我完成一願。
我知道了她叫司塵,了了紅塵多牽絆!
我說等我那天想好了,便找她來取,我現在更加著急的是奶奶的安危,眼見著天就快黑了。
她勸我不要進山溝子裡,那裡不是人能去的地方,這時候,我聽見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又是兩聲叫喚,只見司塵的神色有些慌亂,拽著我的手有些顫抖,我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她小聲的衝我嘀咕了一句,“不好,是風希夜!”我詫異,她竟然也知道風希夜,也對他可是鳳君。
我點了點頭,還沒帶我反應過來,眼前一黑我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裡。
“醒醒!”我感覺臉上癢癢的,有什麼東西在拍打著我的臉頰,我吐了口氣睜開了眼睛,偏著腦袋看了一眼,是風希夜。
我抿了抿嘴唇,我這是在哪裡?我的後腦勺為什麼會那麼疼?
四周牆壁上點著燭火,我躺在一架雕花木漆大床上,蓋著的是金絲錦榮繡花被,若不是風希夜坐在床邊,我會以為自己穿越了。
這難道就是風希夜的寢殿?
他見我咕嚕嚕的轉悠著眼睛,緊繃的臉頰才鬆懈了一些,“你去了八號當鋪?”
我盯著他,他是怎麼知道的?我點了點頭。
“以後不要跟她接觸!”他緊抿著嘴唇,斂著眉頭十分嚴肅,我點了點頭。
八號當鋪,靈魂當鋪,他不說我也不會主動接觸啊!
“啊!現在什麼時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