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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性命,司如影真是想不通,扶蒼國為何有必要這麼做。
並且,扶蒼國要交換的東西,卻是天胤國的皇妃,即鍺天予母妃之物。屬於鍺天予母親的東西,如何又到了扶蒼國人手上。對此,司如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鬱鬱蔥蔥的樹林當中,一陣風拂過,樹枝交錯沙沙作響。翟臨夜又換了一身風騷的紅色,嘴角永遠是那麼一抹略帶自戀的笑意,邁動自己瀟灑的腳步。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無聊。”翟臨夜的耳朵動了動,似聽到了某種聲響,突然停下,語氣中滿是嘲笑。
待翟臨夜落音之際,頓時不少黑衣人從各個方向向翟臨夜襲來。眾多黑衣高手一齊對翟臨夜下手,翟臨夜只有一個逃字決能夠派上用場,本便只有一個花架子的翟臨夜顯得十分狼狽。原本十分瀟灑的紅衣錦袍,此刻也沾染了不少的泥土。
“該死,”以四腳朝天的姿勢,摔在地上的翟臨夜低咒一聲,臉埋在一堆樹葉當中,語氣可謂是苦得厲害,“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如果真的殺了我,那我也死得太冤了吧。”
翟臨夜這一抱怨後再抬起頭,在他的視線當中,哪還有什麼黑衣高手,只有樹,還是樹。那些出手便是殺招的黑衣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嘖嘖嘖,真是戲劇化的一幕,難不成,我這條命,就這樣保下了。”翟臨夜訕笑一聲,漸漸從地上爬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泥土。“真髒,好好的一身新衣服,竟然弄成了這個樣子,那些人是不是精神有些毛病,無端的找上我,打了這一通,自己又跑了。”
“呵呵,管他呢,只要命還在,臉沒傷,本公子依舊風流倜儻,瀟灑非常。”抱怨一通後,翟臨夜又恢復了原先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似選擇性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拋到了腦後。只打量了幾下自己身上的傷勢,斟酌著如何來治療。
冀王府這邊,七兒已熬好了藥給司如影服下。但司如影喝下藥後,卻急吐了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更差。看來,這藥,對她體內所中的毒毫無用處。
“小姐,”七兒一陣緊張,幾乎跪在了床邊,與此同時,七兒又在心裡將鍺邗咒了個一千八百遍。
“沒事,還死不了。”司如影皺了皺眉頭,雖十分痛苦,卻一聲也沒有吭。她現在還有意識,就還能再想辦法。
“我去找鍺邗要解藥。”見著司如影如此,鍺天予原本該有的鎮定亦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未等司如影回應,便是衝出了這個院落。
司如影心下微嘆,卻只咳了這一聲,說不出任何話。若是按著鍺邗的性子,即便是他下的毒,他也不可能交給鍺天予解藥。但是,司如影這次亦沒有這個信心,能夠給自己所中的這味毒配出解藥。
“冀王爺,我家王爺不在。”看著鍺天予風風火火,怒氣騰騰的衝入成瑞王府,成瑞王府中的奴僕真嚇得不輕。一路跟在鍺天予身邊,戰戰兢兢的解釋,“冀王爺,屬下不敢騙您,我家王爺正巧剛剛被皇上宣進宮了,真的不在。”
在那名小廝顫顫的擦著額頭的虛汗之際,再抬眼,哪裡還看得到鍺天予的身影。
“皇兄召臣弟來,可是因為扶蒼國使臣所說的那些話?”鍺邗邁入大殿之後,並未行跪拜之禮,僅將頭微低了一瞬,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是直接注視著自己這位年長自己許多的兄長。
“朕已經答應了,”皇帝說著這話時,帶著淡淡的哀傷,視線望向鍺邗,“那名巫女,現在如何?”
“臣弟已經抓了她來,既然皇兄已然應允,那臣弟稍後便將人交給扶蒼國的使臣。”聽著皇帝所說,鍺邗嘴角緩緩浮現了一抹笑意。
在冀王府中,鍺天予雖是攔住了他對柳勝男的出手,卻是不能阻止,他抓他想抓的人。不過是一名小小的巫族女子,既是他鍺邗想拿的人,必然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你做得很好,無桑。”皇帝的語氣帶著些許波瀾,不知其心中,到底有沒有幾分猶豫。
“皇兄為何突然喚臣弟的小名,那已是幼年時的稱呼了,臣弟現在名為鍺邗。”聽到皇帝說到這個名字,鍺邗神色微變,輕輕笑道。
“朕只是突然想到了你小時候,”皇帝嘆了嘆,看著鍺邗,“你自小便聰明,從懂事開始,就喜歡揣摩朕的心思。沒想到,這點,你到現在都還沒變。揣摩朕的心思,引導著朕再次陷入那深淵。”
他沒有吩咐鍺邗做任何事,只是之前無意同他問了一句‘可知道那名巫女的小落’,現在,鍺邗便已將人抓了。雖正合他的意,但也同樣說明,鍺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