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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由於什麼原因,他向來都知道,這傢伙驕傲的緊,那件事讓他失去了他曾經驕傲的容貌,變成如今的摸樣,這樣的落差造就了他心中的那種自卑,雖然他從來不願意承認,可是這傢伙難道不知道,自己從來就不在乎他的外表嗎?不管是他變成了人何種摸樣,在自己心中,他依然還是曾經的那個他啊,從來不曾因為他外貌的改變而有所退減,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明白呢?
這邊太上老君在獨自思量,那邊太白金星已轉身悄悄離開了,等到太上老君反應過來,某人已經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背影。
又逃跑。太上老君暗自咬牙,快步跟上去,然後抓住了這個總是逃跑的逃犯,咬牙道,“你就那麼不想見著我麼?”
太白金星抬眼,望著某人咬牙切齒的摸樣,忍不住縮縮腦袋,嘟嘴嚷道,“誰想見著你了。”
太上老君聽了,瞪眼咬牙道,“你說什麼?”
瞧見他瞪眼生氣的摸樣,不知為何,太白金星只覺得兩眼發暈,他從以前就害怕這人生氣,不想過了數百年還是如此,每當他生氣瞪眼的時候自己心裡就會害怕哆嗦,這種毛病到底要何時才能改掉?
太白金星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同時也暗自哀鳴,為何如今這人還是對自己這麼有殺傷力?
正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一人的笑聲。太白金星一愣,忙從太上老君的懷裡逃開,面容慌張地整理這衣衫,隨便瞪了某個好不自覺的人一眼。太上老君抬頭挑眼,裝作無事,衣衫凌亂卻不曾卻整理一下,然後他就看見了從迷霧中走出來的男子。
這人身著一身藏青色的道袍。
這個身著一身道袍的男子有一雙濃眉,英俊而剛硬的五官,此刻他臉上正含著笑容,只是那雙明媚的眼睛裡含著狡黠和得意。
這人正是柳仲彥,話說柳仲彥原本是打算跟著媳婦兒去玉帝的寢宮的,可是剛到門口便被攔了下來。那侍衛望著自己,滿臉歉意,最後懷著歉意道,“柳執事,實在不好意思,陛下只讓君上大人前去商議事情,所以,還請柳執事在外面等一等。”
一聽這話,柳某人就不樂意了,原本他是想大鬧他一回,這玉帝老兒是明擺著想要只開自己好對自己媳婦兒做點那什麼事情,他可不允許他媳婦兒被人給染指了,他向來都知道,玉帝老兒這老王八蛋窺探自己媳婦兒美貌已久,沒有自己為媳婦兒保駕護航,保不齊這老王八蛋會對自己媳婦兒有何不軌之舉,如此向著,他就更不能讓媳婦兒只剩入虎口了。預示柳某人望著媳婦兒,一臉討好地好比哈巴狗的笑容,“媳婦兒,咱們回去吧,咱們不去赴這趟‘鴻門宴’了。”——某個護‘妻’心切的傢伙完全將一切同性劃分在了‘危險,不軌流氓行列’。顯然他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就是這天下最大的那一個墳蛋流氓…_…#
龍陽君聽了柳某人的話,差點沒氣的七竅生煙,這貨腦子裡都是何等流氓東西?感情他是流氓他丫的看這世界所有人都是流氓麼?他到想要撬開這貨腦子看看,這貨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東西?莫非這貨滿腦子都是那些個花咕嚕的東西?
龍陽君回頭冷冷忘了柳某人一眼,這一眼何其具有殺傷力,何其冷冽。就如那冬日裡的寒風,凍得人直哆嗦,柳仲彥沒有哆嗦,可是他卻再不敢忤逆自己媳婦兒了,因為忤逆媳婦兒的後果就是,耳朵遭罪。
龍陽君拖著某人的耳朵邊朝外走,邊咬牙切齒道,“你這貨,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麼?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那麼些東西,你且給我在外面好好待著,別在給我丟人顯眼了。”——他就說,他不該心軟讓這貨跟著自己一起來,他就知道這貨說要跟著自己來絕對沒安好心。(#‵′)凸這貨是成心要來給自己丟臉的是吧。
一旁的侍衛瞧見被拽著耳朵走出去的柳執事,忍不住捂嘴偷笑,私下低估,“原來君上大人是一直隱形的暴力熊。”
“何止是隱形的暴力熊,簡直就是隱形的爆炸機。”這是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侍衛回頭,看見一個身著鵝黃色衣服的俊美男人,男人身材高大,有著一張剛硬如雕刻的五官,那雙金黃色的眼眸望著不遠處消失的兩個背影。侍衛瞧見這人,一驚,忙驚撥出聲,“陛下。”
來人正是柳仲彥口中的‘老流氓’玉帝。玉帝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嘴角上揚,小陽現在好像越來越有人情了,也不再如以前那樣,多了些豐富的感情因素,原本帶著的面具也漸漸地放了下來。看來,這個柳仲彥道真的不簡單啊。
於是,一向喜歡捉弄別人的玉帝突然想出了一個好點子。只是想到這個好點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