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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若是跟了我,江浦軍隊便是你的。”而後,他滿意的瞧見男人的身形一頓。三長老離開之後,男人回頭向著禾長老道,“這事兒你辦的不錯,去找殷離領賞吧。”那老五臉上一喜,點頭答謝,而後也走了出去。等到所有人都走了,那個站在一旁的中年人才開口:“你怎麼就放了他走?你不怕他將你的身份告訴鳶鈥或者是寒嶼?”
男人篤定道,“不會,他不會。”
“為什麼?”
“因為……”男人回頭,望著那中年男人,道,“因為他對家人的愛,還因為他內心的權力和慾望。”而後他抬眼,望著屋外的點點繁星,道,“任何一個人都有慾望,一旦人又了慾望,那麼不管如何他都會淪為這慾望的奴隸。”
“那麼……你的慾望是什麼?”中年開口。卻被男人冷冷一瞥之下,心一顫,慌忙道,“大人,我錯了。”
“準備一下,戰鬥即將開始了。”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目興奮,整個血液似乎都在沸騰。
他望著窗外那一片黑夜,想象著自己站在最高階,俯瞰這片土地,想象著自己成為整個大陸最強的王,然後他突然仰面開始大笑。
笑聲震天,驚起了躲在樹上的黑鴉。
黑鴉撲閃著翅膀,而後飛入了黑夜中。
此刻,大長老鳶鈥卻皺著眉,他坐在那裡,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連帶著有人進來也沒有注意。直到聽見那人說話,他才回過神來。
“大哥,你似乎已經在這裡坐了兩個時辰,而且還是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傖淵倒了杯茶,遞過去,鳶鈥接住,而後嘆了口氣,道,“我在想,我們這一局,是不是下錯了。”
傖淵聽了這話,不由挑眉,道,“我聽說今日朝上寒嶼宣佈了那件事。”
鳶鈥點頭,道,“不錯。他擋著滿朝文武的面宣佈了改制的決策。”
傖淵坐下,喝了口杯中的茶,才道,“哦?”
“老三反應最為激烈,甚至擋著滿朝文武的面和國主爭辯了起來。”
“那挺好。”傖淵開口,“老三如此一鬧,那蕭國不是更好?”
鳶鈥卻笑不出來,他道,“老三性子直爽,且為人也單純……”
“所以這樣的人才更容易成為棋子,被人利用。”傖淵接過他的話,“這樣,那個奸細也就更容易露出馬腳了,難道這樣不好。”
鳶鈥低頭,卻不說話了,然後他突然抬頭,望著傖淵,道,“老七。”
被那雙犀利的眼神一望,傖淵不由心裡漏了一拍,道,“什麼,大哥。”
“你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鳶鈥突然開口。傖淵聽了這話,手微一顫,險些灑出水滴來,而後他忍不住張嘴,道,“大哥,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玩。”
“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早就和寒嶼他們合夥了,來算計我的。”鳶鈥皺眉。傖淵聽了這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而後他話鋒一轉,幽幽道,“大哥,你該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的。”
鳶鈥聽了這話,心下一寬,嘆了口氣,道,“我知道,所以我也就是一說。”
“大哥,你還記得當初在望冤崖的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
鳶鈥聽了這話,臉色一變,不由驚道,“老七……”
傖淵悽然一笑,道,“所以,你最好相信我,我是不會做半絲對你不利的事情的。”說完,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離開。鳶鈥望著,也未出聲挽留,他突然想起了百年前,在望冤崖,那時候,還是少年的傖淵向著自己道,“大哥,我背叛了你,便會從這高崖掉下去,淪為萬獸妖魔腹中之餐,永世不得重生輪迴。”而後他偶寫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他怎麼會懷疑他的七弟呢?
同樣的黑夜,同樣的月色,同樣也照在臧國的皇宮。
此刻國王寒嶼臉上完全沒有得勝之後的歡喜,他的臉上反而是愁苦的。所以他忍不住喝酒,可心裡苦得厲害,他越是喝酒就越是醉不了,他於是想醉腦子反而越清晰。清晰到這些日子的每個細節他都知道,他又想起了昨日在高塔內發生的事情。後來卡修問他,那日在高塔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欺騙了卡修,說自己也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他非但記得,甚至還記得裡免得每個細節,記得那女子的狂笑,還記得那女子最後抱著自己的親吻,那樣炙熱的狂熱的,幾乎要將自己揉入她的骨血中。而後她笑,發狂似的大笑,那笑容讓那張原本漂亮的臉也變得猙獰可怖,她大笑,問他: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了的?他點頭。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