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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停下,回身,指一指我相當五彩斑斕相當熱帶風情的沙灘褲,穩重說道:“我完全不明白,文博每天對這樣一位穿著這麼豪邁不羈的正牌女友,怎麼能提得起興趣。請代我轉達十二萬分之深切地慰問。”
我一聽就上了火,咣咣地伸腿踢了他一頭沙子,再趁他甩頭的當口幽幽飄走。
晚上的海風膩得慌,不想回去後轉戰到洛琳房裡竟也是一堆人擠人,索性坐在地下打撲克。
並不見蘇冬亦,大約回古墓療傷去了。
到了這海風一吹,我呢,只覺腦殼熱得像在燒漿糊,也不知她怎麼就來了情緒暗自傷春悲秋。
大家分批在幾個房間裡玩到大半夜才肯各自回房。
出來居然遇到蘇冬亦,
她見到我倉促攏了攏耳際的垂髮,雙眼有些水腫顯然未眠,我略略點頭示意就打算避過去。
“賽拉。”她喊住我。
“嗯?總監有什麼事?”
“沙灘上的事……”
叉,是不是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個把舌根當口香糖在嚼的人?
於是,我選擇充愣自保,“什麼沙灘上的事?總監要是沒其他事,我先去休息了。”
“賽拉,你跟文博過得好不好?”
我覺得蘇冬亦今天真是一改常態,矯情得不可救藥,“蘇總監,你要聽實話麼?”
“你說,我聽著。”
“我跟文博過得好不好,有一部分因素是要看你過得好不好。”
“賽拉,你很坦白。不像我,從前除了犯強以外,什麼也不會,沒有想過要好好溝通。”
我很想說,我沒興趣知道他們的事。至少,沒興趣透過她知道。可她到底是我上司,“正因為如此,你是總監,我是助理。老天很公平,它不會讓你一下子什麼都得到的。”
“你說得很對。總不能讓你佔了我的前夫,再來佔我的工作。”
我覺得自己暈頭轉向。
“馬爾地夫,他是在這裡向我求得婚。”
覺得自己天旋地轉。我就說尼泊爾好罷!
真是無意志,不堅定,投出那最後一票的正是堪堪不才在下本人!
我啐死自己!
他們結婚是多久,十年多前?
就馬爾地夫?
文博真是走在時代尖端。
那年頭,尚於豆蔻年華且地理薄弱的我,馬姓國家撐死也就知道個馬來西亞……
正文 Chapter。 40
感謝蘇總監的拂顧,假日一開門就給了個奼紫嫣紅,後面幾天我徹底蔫掉,精神萎靡,時常穿著長袖長褲跟怨婦一樣蹲在沙灘上,終於欣賞到洛琳他們從集體身著比基尼到集體曬成非洲土雞的全過程。
晚上又目不交睫,全是淺睡而已。
熱帶的天還亮得早,幾天下來嘴角開裂,吃再多激情果也毫無激情。
熬到最後一天,我們上了回程的飛機,可蘇冬亦脫隊獨自去了一個叫滿月的島嶼。
我和胡潤之送她上水上飛,三個人快速相視一眼。
大家心知肚明。
待我轉身後,胡潤之依舊不住叮嚀蘇冬亦,語氣無限委婉。
我先行離開,覺得好笑。
終於回國。
“我回來了。”待我拖進箱子掏出鑰匙開了家門,裡頭漆黑抹烏一片,不像有人。
居然不在家。
我撇撇嘴,要去開燈。
被人猛地整個抗到肩膀上,我厲聲大叫,“晁文博,你這個變態。”
又是毫無新意地被扔到床上,毫無新意地被壓得眼冒金星。
黑暗裡,我就見他也不急吼吼,卻露出一個邪笑。
“想不想我?”他問。
“神經病。”我答。
“想不想我?”他繼續問。
“瘋子。”我繼續答。
“想不想我?”他鍥而不捨問。
“豬。”我一如既往答。
“想不想我?”他不依不撓問。
見我沉默,他笑了聲,“怎麼不罵了?”
“剛下飛機,沒力氣。”他的氣熱呼呼全打到脖子裡。我脖子上的面板到底暴露在熱帶的火傘高張下,曬傷,他這樣我自然覺得辣辣地疼,想阻他的力氣也化了七分,仍有他摟著抱著啃著。
“沒關係,我有力氣就行。”才一個禮拜,晁文博就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