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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兩彎淺粉的牙痕,“文博,你說的那家公司,我去。”
我感到他胸膛很明顯僵了一僵,才邪邪在我耳邊說:“你叫我什麼?”
“名字不是拿來喊的麼,你不也喊我賽拉麼。”
“我聽你像母老虎沒心沒肺連名帶姓地喊了也快一年了,你忽然這麼叫,還真有點聽不習慣。”
“還說我皮厚,我看你才是千年老甲魚,裙邊拖地。”我笑著推了推他,“你要是真這麼掏心掏肺,怎麼不跟我一起走?”
“你幾歲了?我幾歲了?”他嗤笑了一聲,很是正經地說道:“別鬧小孩子脾氣。”
我也覺得自己有點荒唐,只好把眼睛掃向別處,正好掃到床頭的鐘,時間近傍晚了,趕緊扯了件他的衣服披上拉開被子邊挪下床邊說:“我媽說我好幾天沒在家吃飯了,你得趕緊送我回去。”
正文 Chapter。21
晁文博聽到這次我搬出我媽倒沒再做糾纏,大半個小時我們便出了門,車子很順當從城中開到城南。
到家樓下正好是我下班回家的時間。
我還沒打算告訴我媽辭職的事,雖然覺著她也能理解,但畢竟回國才一年多就因為這種事丟了工作,她又沒見過文博,我始終覺得不大好。
可到了小區的路口,晁文博破天荒堅持要送我到家樓下,算算時間我媽應該已經在勤勤懇懇地為我燒飯了,也就沒堅持得讓他送了。
結果,該靈媒的時候又不靈媒了,徹底高估了我媽的勤勤懇懇,以至於事情後頭發展得很是狗血。
我倆踱步快近家樓下的地方,就看到一個很熟悉的婦女在掏鑰匙要開那格子很熟悉的報箱。
於是死命推了推晁文博想讓他走,誰知道他完全不瞭解情況,還挺高聲地問了聲“怎麼了?”以至於後來我認為他這個舉動絕對絕對不是無意的。
好了,那個我很熟悉且耳朵很靈的婦女相當果斷聽到了動靜,轉向了我們這邊。
“那個,媽……”我掃了著邊上這個跟天外來客一樣的大高個男人,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誰知道,晁文博很是大方落落,用力摟了摟我,“阿姨,你好,我是賽拉的男友,我叫晁文博。晁錯的晁……”
當即心裡啐了一大口,晁你個錯,看我一會再當街腰斬你一次。
想必他摟我這個動作落在我媽眼睛裡是個挺大的刺激,我媽立馬眉開眼笑,“文博,你好。”
這個“文博”親熱得我在秋老虎天裡還抖了一抖。
以前曼達說我是狗尾巴花,現在明白了這是由我媽這根生在牆頭的大狗尾巴花的強大基因決定的。
我更悲催,文博個頭啊文博,“媽,你對他這麼好乾嘛,叫他老晁就好了。”
“老晁?還鳥巢呢,還水立方呢,二零零八早過了。來,文博,幫我把菜提上樓,今天留阿姨這裡吃飯。賽拉,拿了報紙再上來,別整天好吃懶做欠誰誰該的樣,你媽看見你都腰子疼。”她說完就幽幽往樓梯那兒進去了。
晁文博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接過我媽手裡的菜啊魚啊肉,臨到我邊上重重肘擊了我一下,“林賽拉,我發現你媽比你可愛多了。”
然後跟條狗尾巴草似地跟了我媽上樓,末了還不忘回頭給我很不專業地做個鬼臉,留我在原地又端端抖了兩抖。
晁文博,今天弄不死你我。
很不情願慢慢拖拖地從報箱裡取了報紙,甩了甩鑰匙上樓參加狗尾巴草聚會。
一步一拖,走到五樓到家門口已經聽到廚房裡叮叮哐哐地發出極麻利的刀具相撞的聲音了。
鑽到廚房裡一看,我媽在切白斬雞,倒是晁文博圍了個機器貓的圍裙在掌勺。
那圍裙自然是我的傑作,是某年我送給我媽的生日禮物,但是晁文博現下那個模樣讓人忍俊不禁。大好時機啊,迅速掏出手機照了一張。
無視他半空中揮了揮地拳頭,跟快速翻轉的口型,幽幽飄走。
他分明是在說:“要是敢傳出去,今天晚上就弄死你。”
我就是傻樂,跑到外面沙發上一坐大喇喇當祖宗等吃飯。
家裡廚房不大,等我媽習慣性地進行回家後拾掇拾掇家裡的小活動的間隙,我跟一尾魚一樣滑進廚房。
“你會燒菜?”我看晁文博一隻菜鏟上下翻飛得,怎麼說呢,不亞於脫我衣服的那種行雲流水,令人很是納罕。
“很奇怪麼?我看你的樣子就是個五穀不分的。”他看到我伸到一盤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