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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但腦中浮現的一句話卻是:“別擔心,這個世界會好的。”
我突然有點理解李牧寒了。他竭盡全力維護著他的理性規則,只有在那樣的規則中,那些他在乎的人和事才能得到保護。他對別人要求嚴格,其實他更苛求自己。
在他的羽翼下,有一個溫暖的世界。
我們倆填飽了肚子,然後一起下了樓。李牧寒堅決要送我回去,他說本來不應該讓我加班,既然加了班,他就有責任送我回去。
在車上,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些關於鋼琴課的話題。沒話說的時候,我就看著車窗外流動的燈火。我已經習慣這種談話間的沉默而不再感到尷尬了。
就在快到我家的時候,李牧寒又把車停在路邊,跟我一起走進那條小路。
今天晚上這條小路不知為什麼特別安靜,就連燈光也似乎暗了許多。我總覺得氣氛有點不自然,送一個單身女同事回家,再怎麼說也不是一件自然的事。我不相信他沒有意識到這點,但他還是堅持這麼做。
或許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比責任更重要。他只是出於責任才送我回家的。
我這麼一想,心裡就放鬆了許多。
我沉心聽著小巷中迴響著的腳步聲,李牧寒突然問:“梅朵,你訂婚了嗎?”
我愕然看著他,難道凌霜把這件事也告訴他了?我搖搖頭說:“沒有呀。”
李牧寒淡淡地問:“你手上的戒指,不是你男朋友送的嗎?”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李總,怎麼您也變得這麼八卦啊!這是他送的,可只是一般的戒指啊,為什麼每個人都以為是訂婚戒指呢?我真不知道該往哪戴才對了!”
李牧寒問:“這麼說,你還沒有想好?”
“想好什麼?”我的腳步不禁停了下來。
李牧寒看著我,波瀾不驚地給出了結論:“你男朋友是個聰明人,你卻太沒心沒肺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覺得李牧寒選擇這個話題實在是太奇怪了。
他好似漫不經心地說:“戴上戒指就意味著承諾。顯然,他已經想好了,你卻還沒想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