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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陷入了瘋狂。事後,他緊緊地抱著我,溫柔地感受著我的身體從顫慄到恢復平靜的變化,然後感動地說:“朵朵,你真好!”
那天晚上,同樣的話他說了好多次。
併購的事被他輕而易舉地就擺平了,他說原本也沒有多難。來紅點之前他就已經想到併購的風險,在他實現自己的抱負之前,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因此在他簽訂的所有廣告合同中,他都新增了附加條款,即合約履行期間,紅點的創意總監必須由他擔任,否則紅點就要承擔違約責任。今年紅點簽了不少單子,張樂發算了一下。光違約金就要支付3個億。他還跟張樂發說,只要他在紅點,紅點三年後銷售額肯定會超過銀狐。張樂發掂量了幾天,還是打消了賣公司的念頭。
經過併購的事,牧寒也徹底看清了張樂發。他模模糊糊地對我提過管理層收購,想透過自己融資把紅點買下來。他說得輕鬆簡單,但過程肯定無比複雜。我知道他又要動用自己那種冷血無情的工作人格。或許還有我從未見識過的手段。所以乾脆就不去過問了,反正我也幫不了他。
至於張遙,他說張遙碰了他的底線。本來是要以牙還牙的。可是又怕影響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所以還是放他一馬。但是今後張遙如果敢再招惹他,不管是在公事上還是私事上,他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他很嚴肅地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必須站在他那邊。他絕對不允許我對張遙再有半點同情,也不許我質疑他的做法。
事情就這樣平靜下來。我每天去接天愛放學,他下班以後也會盡早回家,然後陪天愛玩一會。再送我回去。他好幾次想讓我留在他那裡,都被我拒絕了。畢竟家裡有小孩子,我不想給天愛不好的誤導。
他有時會無奈地說:“跑來跑去的。我們兩個都辛苦,早點一起住。好不好?”我總是笑著不說話。
八月的某一天,他突然跟我說,最近他們大學同學要組織一次同學會,讓我陪他一起去,他想介紹我給他的朋友們認識。
我又高興又緊張。高興的是,他要把我正式引見給他最好的朋友,這裡面的含義我很清楚;緊張的是,他的那些大學同學大多都是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