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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面板時,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一顫。他輕笑一聲,改轉到前面折騰,但長指仍流連在後頸。
鹿安感覺到他似乎用指尖在她的後頸那裡一下一下地划動,突然聽得他低聲道:“你後頸的痣呢?”聲線裡有絲微妙的沙啞。
就在這一瞬,鹿安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身體又是一僵,原本緊攥著他白襯衫的雙手顫抖得厲害。
她感覺有絲冷風從她的腦門直竄腳心,寒如冰魄,胸口悶得難受,眼裡的震驚與不敢置信被瞬間湧現的水霧覆蓋,在燈光下閃爍,有些刺眼。
徐穆楠的動作一滯,意識回籠得極其迅速,幾不可見地蹙了下眉峰,不急不緩地拉開定在自己懷裡的鹿安,想看清她的表情。
他剛動,鹿安便慌亂地轉身,背對著他。
剛剛還火熱曖昧的氣氛瞬間直降零下,四周凝聚著一片沉寂。鹿安失神咬著唇,只想著儘量不流瀉出任何聲響,直到舌尖嚐到點點血腥味兒以及唇部的疼痛,才有所清醒。
“鹿安……”
“你還沒洗澡……”她迅速打斷他的話,不是不想聽,是不敢聽。待調整了語氣,才靜靜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他眸色沉沉,微抿著薄唇,靜看著她倉皇而逃。
片刻之後,視線移向一旁的茶杯,指尖剛剛觸及杯耳,腦中倏然閃現她為他泡茶時,靜雅地立於一處的身影,清麗的面容一派寧和。想到這,捏著杯耳的長指緊了緊,端起杯子一傾,把杯中剩餘的茶水盡數喝下。
鹿安失神地盯著浴盆裡緩緩上升的熱水,煙氣燻疼了她的眼,她閉了閉眼,拿手去揉,卻揉得眼睛更澀更紅腫。
徐穆楠一上來就剛好碰見她從浴室出來,已經幫他準備好要換的衣服。她一臉的平靜,可是,她掩飾得了受傷的情緒卻掩飾不了受傷之後留下的痕跡。
“衣服放在裡邊了,我先睡了,晚安。”她依舊不敢聽到他說出口的任何一句話,她躲避慣了,不在乎這一次。
事情過了幾天,這幾天兩人的相處氣氛並沒有為那天晚上的事情而受到影響,似乎只是下了一場大雨,雨後又是一片豔陽。
這天鹿安打算休息一天,但依習慣早起,而徐穆已經不在床上,估計這會兒已經去公司了。鹿安照常刷牙洗臉,忙完這些後,坐在梳妝檯前準備搽點潤膚霜什麼的,剛搽了一半,手機就響了。
手正搽著東西,不方便拿著接電話,只好開揚聲器。
“喂?鹿安,在幹嘛呢?”電話裡傳來了蘇言有活力到溢位來的聲音。“嗯?沒做什麼。”相比之下,鹿安倒顯得懨懨的。
“怎麼了?聲音聽起來不太有生命力啊?”以往聽到蘇言的過分活力的聲音,即便鹿安再溫和平靜,語氣裡總會被感染到一絲輕鬆與愉悅的,但今天似乎太平靜了。
“……沒什麼。”
“嗯?跟徐穆楠吵架了?”
“……”
“不對啊!你們倆吵得起來嗎?”
從她懂事以來,見過的朋友夫婦中,他們倆算是異常奇葩的了,就沒見有這麼和諧的夫妻,吵架行為在他們那裡連一咪咪的地位都沒有,所以他們如果吵架了,那可是一樁奇聞吶!!
當然,這跟他們倆的性格有很大的關係,徐穆楠向來冷靜自持,性格清冷得來又謙謙有禮。而鹿安一向待人溫和自己又懂事,所謂良好的家世良好的教養,在鹿安身上得到了應證。這樣的兩個人要吵起來,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失控場面啊?
蘇言一邊腦補一邊搖頭:“嘖嘖嘖……難以想象!!”
“……”
“耶?”蘇言猛的停下了搖晃的腦袋,來了一句:“徐穆楠不會是出去偷吃了吧?”鹿安猛的僵住。
偷吃沒有,偷“想”算嗎?鹿安彎彎嘴角,有一絲苦澀的痕跡。
見那頭的鹿安沒出聲,蘇言驚呼:“不會吧?”
“你的腦袋瓜裡面儲存的假設資訊量能不能不這麼豐富?”
“啊?猜錯了?也對,那是徐穆楠耶!怎麼可能呢?呵呵……”
“是不會……”只不過……
“但是!!”
“……”
“徐穆楠又怎麼樣?徐穆楠也是男人,更何況是有顏有品有錢,有高度有深度有長度的極品男人。”
鹿安開始扶額輕嘆。
“噢對了,長度指的是他目光長遠,別想歪!!”
鹿安二次輕嘆。
“這麼一個三有加三度的優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