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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看,是哪件案子?”沈樂問道。
“說起來很巧,那件案子和張培也有著直接的聯絡,主任您也肯定知道!”聞浩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
“我也知道?還和張培有直接的聯絡?”沈樂聽到聞浩的話也愣了一下。
他對聞浩對他賣關子並沒有不高興,聞浩是民國十二年就一直跟隨他的老部下,不僅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更是他多年的兄弟,兩個人的關係亦師亦友,亦兄亦弟,在私下的時候,說話之間都非常的隨意!
“張培自從投靠過來之後,就沒有接觸什麼案子,唯一的一次行動,就是他設計抓捕地下黨路廣然的那一次!”沈樂開動腦筋,仔細分析著,“你是說兩個月前,馬宏的那件案子?”
沈樂最不願提到的就是馬宏那件案子,不止他不願意提,就是中央黨部調查處的所有高層都不願意提及“馬宏”這兩個字!
聞浩也不例外,他搖頭說道:“跟馬宏沒有關係,而是跟地下黨路廣然有關係。”
他接著說道:“跟張培接頭的地下黨身份,軍事情報調查處很快就查明瞭,此人是財政部國防司第二科科長路廣然!”
“這我當然知道,雖說我們中央黨務調查處和軍事情報調查處誰看誰都不順眼,可實話實說,短短兩天,僅憑一張死者的照片,在這南京城茫茫百萬人口之中,他們就找到了路廣然的身份!這軍事情報調查處的能力,不容小覷啊!”沈樂感慨的說道。
作為中央黨務調查處的老特工,他眼看著軍事情報調查處日漸壯大,勢力一天比一天龐大,而中央黨務調查處漸漸被其掩過了鋒芒,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難掩失意之『色』!
“聽說親手抓捕路廣然的是一位年輕的軍官,也是他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找到了路廣然的真實身份,這個人名叫寧志恆,剛剛畢業於黃埔軍校!”聞浩點頭說道。
他接著說道:“軍事情報調查處這幾年,加大力度從軍中和軍校挑選精英分子補充力量,加入了很多非常優秀的人才!勢力是日漸壯大。反觀咱們黨務調查處,這幾年固步自封,不免暮氣重重!”
“慎言!聞浩,有些話不要說出來,上面有上面的考慮,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沈樂打斷他的話語說道。
其實這幾年軍事情報處調查處能夠處處壓中央黨務調查處一頭,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中央黨務調查處的實力越來越大,已經尾大不掉,常校長對之開始為之忌憚。
於是組建了軍事情報調查處用以作為平衡手段,各個方面大力支援,人員,資金,許可權等等,此消彼長,現在軍事情報調查處已經穩穩壓過一頭!
聞浩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便轉個話題說道:“我們在得知路廣然的身份之後,馬上對他的辦公室和他的家都進行了嚴密的搜查。
尤其是在他的家裡,我發現在衣櫃後面有一個暗格,可是裡面的東西已經被人取走了,這說明在我之前,有人搶先一步進入了路廣然的家!可當時我們沒有發現侵入者的任何痕跡。痕跡打掃的非常乾淨,就像今天在公寓的情景一樣!”
沈樂聽完聞浩的分析,眼睛一亮,說道:“所以你認為這二者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只要再撿起路廣然這條線,很有可能把這個神秘的兇手牽出來!”
“我不能肯定,但是我會跟著這條線,再去試一試,再次調查路廣然身邊的人,這個提前我一步進入路廣然家的人,一定是他熟悉的人。
要更加詳盡的調查他去世前的行蹤,喜好,比如是愛喝茶還是愛釣魚?愛喝酒還是愛跳舞?等等等等!總之,他會有一個經常出入的場所,經常接觸一些人群。我有一種直覺,這個神秘的兇手應該隱藏在這些人中間。
呵呵!當然,也可能最終是一無所獲,這只是我的一種直覺!”
“不,珍惜你的直覺,並相信它,這對做我們這一行的人來說,至關重要!”沈樂斬釘截鐵的說道!
在一處隱蔽的地下室內,紅黨地下黨南京省委一號方博逸和省委成員吳泉江對面而坐。
吳泉江面帶慚愧的說道:“老方,對不起!這次我的暴『露』給組織上帶來重大的危害,好不容易建立了多年的中『藥』店也放棄了,我請求黨組織的處分!”
方博逸伸手阻止吳泉江接下來的話語,誠懇的說道:“老吳,我們革命同志之間不用說對不起,你能安全回來是最重要的!”
“小丁的傷勢怎麼樣?”吳泉江對為營救自己而負傷的丁遠很是擔心,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