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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應該在監視這裡!目標什麼人?我估計紅黨地下黨的可能『性』很大,中央黨務調查處自民國十六年到如今,這幾年間下大力氣對付紅黨,抓了不少潛伏的地下黨!”
紅黨!
寧志恆心頭一緊,他這一世一直就想著找到自己的組織,可是苦於沒有線索!
現在可是民國二十五年,也正是紅黨自四一二事變以來,革命處於最低『潮』的時期,大量的紅黨優秀黨員遭到國黨殺害,不僅紅黨的軍隊遭遇不利,軍隊數量銳減,就是在諜報方面,地下黨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很多地下黨員被大肆的逮捕殺害,甚至有相當多的情報員都失去了上線,處於失去組織被迫潛伏的狀態。
這裡面最大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中央黨務調查處。
當然這也和紅黨地下黨自身的問題有關,紅黨諜報工作在前期,工作方法很粗糙,組織之間的保密『性』不高,手段和經驗都有些欠缺。
這就讓中央黨務調查處鑽了空子,他們逐漸熟悉了地下黨的組織結構和執行方式,往往是抓了一個就牽扯出一整條線,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很久。
直到地下黨在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後,在流血中學習,改變了工作方式,尤其是採取了單線聯絡等等一系列的方式方法之後,組織結構才變得更加合理和隱蔽,這種情況才得到遏制!
“地下黨?不管是不是也和我們的任務沒有關係,”寧志恆把嘴一撇,一副對所謂的地下黨不屑的表情,“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在今晚必須抓捕馬宏!”
時間拉回到半個小時之前,對面飯店一個包間裡,坐在飯桌旁一位面容消廋的中年男子正在心神不寧的等候著。
終於房門被輕輕開啟,一個戴著厚圍巾的人推門走了進來。
消廋的中年男子看到有人進來,馬上激動的站起身來,一臉渴望的看著來人。
帶著厚圍巾的人仔細將門關上,然後轉過身來,摘掉了臉上的圍巾,靜靜的看著消瘦的男子。
“老路!真是你!真的是你~?”中年男子一臉激動的撲了上去,一把緊緊的握住了路明的雙手。
“老張,一別多年!別來無恙啊!”路明也是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感慨的說道!
張培不由得幾行眼淚流出了眼眶,語氣哽咽的說道:“七年了,我們七年沒見了!老路,你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度過的,東躲西藏,顛沛流離,找不到組織,找不到同志。就像一個沒孃的孩子!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路明輕輕拍著張培的肩頭,說道:“老張,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別激動,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攙扶著張培坐下,兩個人唏噓感慨,感嘆世事無常,路明問道:“老張,自民國十九年在江北一別,這些年你去了哪裡?”
聽到路明的問話,張培不禁一聲長嘆的說道:“說起來話長,那次見面後的第三天,組織就被特務破壞,地委的很多人都紛紛被捕,甚至幾位領導也沒有幸免!
我僥倖甩開了追蹤的特務,逃出一命。後來逃回北平老家躲了半年,等再回到江北尋找組織,可是已物是人非,我的所有聯絡人都斷了,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同志倖存,我到處尋找組織的蹤跡。所有的聯絡站,安全屋我都找遍,希望能夠聯絡到他們。可最終一無所獲,估計整個江北地委都被搜捕一空。”
“是啊,當時的情況非常緊急,有一部分人緊急撤離了,但是更多的人都被捕,還有一部分人就像你一樣全部處於失聯的狀態,至今聯絡不上!”路明也是長聲嘆息,當時的情況真是太慘了,紅黨在長期的鬥爭中積攢了眾多優秀人才被清掃一空,捕殺殆盡,以至於現在都沒有恢復元氣。
“後來你去了哪裡?”路明接著問道。
“就在老家北平鄉下找了小山村,那裡有我的一個親戚,給我辦了新的身份,藏了這些年。
期間我多次去江北,上海等地,想再次找到組織,可我茫無頭緒,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瞎撞,最後都沒有找到,其實就是找到了,也沒有人能證明我的身份!我都要徹底死心了!
這次來南京想再碰一碰運氣,沒想到幾天前還真的無意間看到你,可是你那天走的太快了,我沒有跟上你,後來才想起試著用以前我們聯絡的方式,登報發暗語約你見面。
可是我在這裡足足等了你四天,我都快要放棄了,我以為你根本沒有看到那份報紙,其實我也是病急『亂』投醫,七年前的聯絡方式,你還能記得嗎?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真是老天有眼!這麼多年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