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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崔國豪。
他不是還欠著衛良弼和自己的一份人情嗎?
寧志恆於是問道:“那個崔國豪,這段時間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魏良弼指著寧志恆點了點,笑著說道:“這你放心,崔老哥是自己人,做人爽利得很。你走的第二天他就找到我,說是晉升令下來。就開個慶功宴,把咱們兄弟請去,好好慶祝一下。還說給咱們備了厚禮相謝的,不會虧待我們呢。
估計和你的晉升令一起下來,想來也就這幾天了。”
這還差不多,總算沒有白忙活,有領情的就好。
“那這幾天的黃顯勝交代的收音訊道有新的電碼發過來嗎?這可是他被捕的第五天了?”寧志恆問道。
“沒有,這幾天我都在晚上十點準時接收,可是沒有一點動靜,你說這個傢伙會不會是假口供,頻道根本不對?”衛良弼也是有些洩氣。
好不容易抓個活口,取了口供,可是除了以前的舊事交代了,可對以後的繼續抓捕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黃顯勝的上線已經在他之前落網,下線說是沒有發展,日本特高課本部的指令也沒了動靜,他本人估計也抗不過這一兩天了。案子好像到這裡就進行不下去了,真是不甘心!
“我認為不會,這個人的心志已經垮了,沒有必要在這種細節上撒謊,只要我們多等幾天,總能知道真假!
不過我總覺得在心底深處,應該還是有秘密沒有挖出來,所以我想著再審一次,也許有驚喜也說的不定。”寧志恆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他親自審訊過黃顯勝,那種痛苦和絕望是做不了偽的,相信黃顯勝絕對不會想再經歷一次。
寧志恆想了想又問道:“那師兄你想具體怎麼『操』作錢忠這件事?”
衛良弼站起身來,在屋中慢慢的走來走去,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從昨天我就慢慢考慮這事。想來想去,這事還不能鬧大了。畢竟處座和黃副處長的意思,都是把這件事要瞞過去,況且我們也是得了好處的。
我們要是這麼不懂事,得罪的不是錢忠,而是上面這兩位大神。
還是要和錢忠私下解決,需要找個藉口直接介入。你不是一直想要最後一次審訊黃顯勝嗎?乾脆就去提審。”
“以什麼藉口呢?”寧志恆問道,突然一拍大腿,“有了!師兄,你還記得我在黃顯勝的住處,還留下了六個行動隊員監視的事情。”
衛良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說道:“是有這回事,怎麼了?”
寧志恆幾天前埋下的監視點並沒有撤回,一直還在那裡埋伏,等候漏網之魚。
為這事,衛良弼還誇獎寧志恆心細,做事情滴水不漏。
“我們就說,埋伏的行動隊員,在黃顯勝的住處發現了可疑人物出現,只是沒有抓到人。這說明什麼?說明黃顯勝在口供裡肯定有隱瞞。很有可能是他的同夥,在和他失去了聯絡後,直接找到了他的住所接頭。
現在我們就以這個為藉口,去提審黃顯勝,這個線索是我們行動隊員提供的,那麼後續的偵查由我們來負責,也說得過去。
至於這個線索是真是假,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等我們提審了黃顯勝,一定會驚動這個錢忠。到那時我們就跟他攤牌。
就說案情有了新的進展,黃顯勝仍然有重要情報隱瞞沒有交代,可人卻在錢忠接手案件後審訊期間快要死了。把責任扣在他身上!
錢忠不是個傻子,該知道我們的意思,如果他還在裝傻充愣,我們也別客氣,就以這個為藉口,把事情挑出去。
只要不牽扯孔良策的案子,就不能說我們故意搞事情,畢竟我們也是為了抓捕漏網的日本間諜嗎!
讓錢忠這個守財奴吃不了兜著走,我就不信!他還真的一『毛』不拔,捨命不捨財。
這次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衛良弼一聽哈哈大笑。笑著指著寧志恆道:“志恆,我原以為你偵破案件是一把好手。可沒想到,這扯心鬥角的勾當,你也是行家裡手!
好,就這麼辦了。馬上強行介入,去刑訊科提審黃顯勝。再耽誤,我怕他就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