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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上午,寧志恆的府邸就有人前來拜見,原來是周福山和聞浩兩個人聯袂而來。
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現在寧志恆的眼前,這讓寧志恆頗為驚訝,要知道在聞浩剛來南京之時,因為七十六號的原因,周福山對聞浩也是多方為難,直到後來聞浩抱上了今井優志的大腿,周福山這才罷手,不過現在看來,兩個人反而相處的不錯。
書房裡,兩個人將手中的禮品奉上,自然都是他們費心收集來的珍貴古董,寧志恆是來者不拒,欣賞完之後,自然是心滿意足,笑逐顏開。
三個人重新落座,寧志恆笑著問道:“聞君,我還以為你和今井君會一起來,怎麼,他工作很忙嗎?”
聞浩趕緊恭聲解釋道:“今井課長確實有些脫不開身,因為今天晚上在領事館舉行盛大的宴會,與會者都是身居要職的官員名流,安保級別很高,全部都由特高課和憲兵司令部負責,所以今井課長和幸田司令官都正在佈置安保工作。”
“哦!原來是這樣!”寧志恆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周福山,“沒想到你和周君也相交不淺啊。”
聞浩知道,藤原先生是要問清楚自己與周福山之間的關係,有些話該說不該說,要有個分寸,心中不禁暗自點頭,藤原先生到底是久居上位,待人接物自有章法。
“其實我和周部長一直相處的不錯,之前都是因為李志群的原因,才有些許的誤會,現在我在監察院工作,周部長一直對我多加照拂,這一次知道我要來拜訪您,就和我一起過來了!”
明白了!兩個人是因為都對李志群充滿了仇視和敵意,才結為同盟,甚至聞浩還拉攏周福山,向自己表示親近之意。
寧志恆看了一眼聞浩,又轉向周福山,笑著說道:“看來聞君在監察院的工作很順利,多謝周君的照顧了!”
周福山滿臉笑意的回答道:“您客氣了,聞部長精明能幹,在工作上的表現無可挑剔,我不過是順水人情,都是我應該做的!”
寧志恆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知道周福山是王填海的心腹親信,南京政府的第三號人物,聞浩能和他結為同盟,自然不會像李志群一樣受到孤立和排擠,由此可以看出,在官場上的為人處事方面,聞浩足足甩了李志群好幾條街。
而對於周福山,寧志恆也是早有拉攏之意,這人的歷史背景,寧志恆也有所瞭解,此人早年出身紅黨,後來革命形勢惡劣,他就叛變革命,轉身投靠了國黨,等到日本人得了勢,眼看國黨形勢不利,就又隨著王填海,投降日本人,當了大漢奸。
可以說此人反覆無常,立場最不堅定,一切都為自己的利益出發,根本沒有信仰和立場,就是現在,對王填海和日本人也毫無忠誠可言,這樣貪婪無恥的政客,只要有利益誘惑,就可以輕易拉攏過來,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寧志恆微笑著對周福山說道:“周君和我也是老相識了,大家都不是外人,以後可要多多親近。”
聽到寧志恆的話,周福山更是心花怒放,他和藤原智仁在上海只是短暫接觸,上門求助,借藤原智仁之手,擺了李志群一道,現在再得藤原智仁的肯定,關係自然又進一步。
“先生垂青,卑職受寵若驚,以後定當時常請宜!”周福山恭聲說道。
寧志恆接著說道:“周君,現在中儲銀行的運營情況怎麼樣?你是總裁,有什麼訊息,可要及時通知我,我聽說,中儲幣剛剛發行幾個月,你們就有意改變兌率,是這樣嗎?”
周福山趕緊解釋道:“這並不是我們決定的,而是日本專家的意思,他們認為之前制定的兌率過低,便宜了重慶政府,不過您放心,目前還沒有定下來,如果有訊息,我一定提前向您稟告!”
“好!”寧志恆笑道,“對了,李志群在上海推行中儲幣,做的有聲有色,這對你和聞君有什麼影響嗎?”
一聽寧志恆提起這件事,在坐的兩個人頓時來了精神,他們這次來拜見藤原智仁,大半就是為了此事而來。
聞浩首先出聲道:“確實大有影響,自從李志群回到南京後,藉著這件功勞,氣焰十分的囂張,大肆招收警員,充實裝備,擴張警政部的實力,還盯上了我們二十一號的地盤,就連今井課長的話,也都是陽奉陰違,可是影佐將軍對他卻是越來越信任,今井課長也是無能為力。”
周福山也是趕緊說道:“先生,打蛇不死,必受其害,我們在上海沒有制他於死地,現在他緩過勁來,又有了走私這條財路,財大氣足,根本不受我的轄制,多次在政府會議上和我為難,態度惡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