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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向上面交代啊。”
王村長將見底的菸嘴扔進泥地裡踩滅,面色嚴肅的道:“各位,實在對不住了,羅警官交代過,一切媒體暫時不得入內!”
“王村長,你這是冥頑不化!出了事情你兜得住嘛!現在沁水村的女嬰事件已經在省裡鬧開了,我聽報社裡主編說上面已經下了紅標頭檔案,說是要好好查查咧!”
“我管他什麼紅標頭檔案,說是不讓進就是不讓進!趁早下山去,免得摸黑下山出了事情!”
“我看你這村長是不想當了,我還不信上面也管不著你了!”
王村長重重的哼了一聲,卻不去搭理那人。
昨天晚上,市裡的警察同志冒雨進山,危險程度讓人驚心,現在他們正在村裡辦案,就憑著這點,王村長就萬萬不會放這群記者進去。
再說了,王村長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大官雖是沒見過幾個,可昨夜來的那位羅警官威風稟稟,就算是警服被暴雨打溼,靴子沾滿了泥漿也絲毫不亂風度。
就憑這點,王村長就越發的覺得這羅警官非常人,他暗地裡給在市裡公安局給領導開車的外甥通了電話。電話那端的外甥聽到羅警官的名字,頓時肅然起敬,只悄悄給王村長說了兩個字:“京城。”
京城這兩個字在王村長眼裡那可是大過了天,吃過苦的山裡人對皇城有一股莫名的敬畏,連帶著京城裡來的公子哥也變得格外有身份地位。
“村長同志,你說不讓我們進去,那剛剛進去的年輕人總不是你們村的人吧,你這規矩變來變去讓我們怎麼信服?”
王村長回頭瞅了瞅還未走遠的青年,輕哼一聲,道:“他和你們可不一樣,那小夥子可是x大學裡學地質的學生,他來這裡實地勘察,你們來幹甚?”
x大學是省裡著名的工科大學,其中更是以地質專業最為聞名。
卻說那尚未走遠的青年,看上去約莫二十歲,身穿挽起袖口的白襯衣,米色的休閒褲,再搭上一雙球鞋,除了那一碩大的登山包外,還真不像是學地質的。
如果觀察仔細點的話就會發現青年的鞋子居然一塵不染,這可不像是從那泥濘山路上來的。
領著青年的是個短髮少年,少年名曰小虎,是村長家的小外孫。
小虎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他舉著從青年那裡得來的大白糖奶糖,“葉清哥哥,我長大後也要考x大學!”
葉清笑笑卻不搭話。
“葉清哥哥,你不信我可以考上大學吧?也對,咱們村裡到現在也沒出過一個大學生,不過這次我可是考了班上第三名呢!姥爺說我以後一定可以考上大學。”
“好好學習。”葉清道。
小虎子撅起嘴巴,道:“天天向上!”
“葉清哥哥,今天晚上你和我睡吧,我的床可大了!”
村裡可沒有旅館什麼的,來這裡只有住民居,山裡的人熱情好客,住下也沒有什麼不適。
葉清那一本x大學的學生證讓村長同志兩眼放光,當即便將葉清安排到他家住下。
他家裡有三間臥室,他和老婆子住了一間,小虎子一間,另外一間本是小虎子爹孃的房間,可小虎子爹孃都在外面打工便空了出來。
昨夜來的三位警員,有兩人住了其他村民家,倒是那羅警官住進了小虎子爹孃的房間,這下葉清只能和小虎子擠一張床了。
小虎子把葉清領回了家,嘰嘰喳喳鬧了一陣,村長夫人想著葉清爬了山應該需要休息便把小虎子拽走。
葉清揉揉嘴角,一直保持微笑真是太難,此時嘴角都有些僵硬了。
關好了門窗,葉清從登山包裡取了一棕色瓷碗和一瓶烈酒。倒了半碗烈酒,葉清卻沒有喝,而是又取出一柄小刀,用刀熟練的劃開右手手腕,皮肉裂開一道口子,葉清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烏紅的血用盛了酒的瓷碗接住,直到血水將要溢位碗口葉清這才用手壓住傷口。
等血不再往外流後葉清這才往傷口上撒了些許藥粉,將挽起的袖口放下,恰好可以蓋住尚未癒合的傷口。
此時再看那瓷碗,血水與烈酒並不相融而是沉入了碗底,隱隱約約間可以見到一條黑線在血液中游動,那黑線像是一條蛇,彎彎扭扭的想要躍出瓷碗,卻被烈酒堵住。
葉清看著那靈動的黑線,神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喃喃道:“怎麼會如此之快?”
最後他找了時機在院後挖了個深坑將血水倒了進去,並與一張符紙一併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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