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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副長走了以後,真選組就是伊東的天下了吧?”
“是啊;那兩個人本來就代表了不同的立場。副長不在了;當然就輪到伊東一手遮天啦。”
“……”
這天早上天氣很好,玖木綾甫一開啟窗子將新鮮的清晨空氣放進室內;就聽見不遠處的草叢邊拿著掃帚打掃的兩個隊士之間的竊竊私語。
……這大概算得上是人走茶涼了吧。
心底突然湧出了微妙的、頗不是滋味的感覺。
臉上還是掛著一成不變的微笑;只是扶在木製窗框上的手情不自禁地頓了一下。
正嘀咕的兩人看見她站在不遠處部屋的視窗旁;趕快明智地住了話音。
“早上好。”
玖木綾沒再多在無足輕重的小角色身上耽擱時間;禮貌地回以一句不輕不重的寒暄;便把沒開啟多久的紙窗又關了起來。
“切……我說;副長都不在了,那個侍從還有什麼留在這裡的意義啊?”
幾乎在她把窗欄遮上的同時;那兩束刺耳的聲音便重新響了起來。
像是有根魚刺癢癢地卡在喉嚨的憋屈感,一時之間讓玖木綾慣性上彎的嘴角顯得有些僵硬起來。
如今自己原本的直屬上司已經不在真選組;她的存在也就變成了一個尷尬的角色。不知道伊東鴨太郎跟鬼兵隊有著什麼不清不楚的□交易,居然在事後力排眾議把她這個‘攘夷志士的臥底’留了下來。
儘管伊東施展的鐵腕手段讓原本還頗有微詞的隊士們噤了聲,但偶爾這種不和諧的議論還是時有發生。
當初回到真選組的目的簡單到純粹——只是為了追隨那個人而已。
但是現在,那個人被不知哪裡來的奇怪妖刀控制,竟然先一步離開了這裡。
她卻依然固執地堅守在此地。
是因為篤信著……總有一天他會回來嗎?
為了從天人手裡保護她和哥哥而死去的叔父曾經告訴過她:笑容才是讓人最捉摸不透的表情。無論身處何種境地,都要學會用笑來掩飾自己的情緒。於是今後的日子裡這段話被她和哥哥完完全全地貫徹到底,雖然她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才瞭解其中的含義。
事到如今面對著這脫離掌控的一切,她只覺得滿心疲憊,甚至被抽空了全部偽裝的力氣。
晉助現在究竟在打些什麼主意……
當初將她和哥哥派來江戶,以居酒屋作為掩飾身份潛心隱藏下來,就是為他制定的那個瘋狂的計劃做出充足的鋪墊。現在哥哥已經撤出了居酒屋,就說明所有的準備已經完成,那個大日子也是指日可待了。
她作為知道大部分細節的計劃執行者,現如今卻龜縮在敵人的大本營,不制止也不推助,立場曖昧不明。
晉助那樣黑白分明到可怖的人,一定不會容忍像她這種人的存在吧。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有些激越的胸口起伏,玖木綾不得不認識到,有什麼她不願見到的事情即將爆發而來——而後果,絕對是她一人之力難以承受的。
捏了捏抽痛不已的眉心,玖木綾打消了腦中反覆糾纏的念頭,暫時把伊東鴨太郎和鬼兵隊放到一邊,決定依照原定的計劃去拜訪鐵子。
然而還沒等她走到屯所正門,就被人從身後扣住了肩膀,被迫停下了步伐。
“……這樣的問候方式我不是很喜歡,伊東參謀。”
在最不想見人的時間裡遇到了最不想見的人,玖木綾強壓下一個過肩摔將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後方的傢伙甩出去的衝動,拇指按著滯澀的嘴角轉過了身,眸間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溫言警告道,“如果不想變成光頭吳克被藍貓纏著天天淘氣三千問,下一次就請千萬不要這麼做了哦。”
搭在她肩膊上的手一抖立即鬆開,對方若無其事地收回手腕自然垂在身側,隔過鏡片目光坦然地看著她,“這種時候,我認為一個人出去巡街還不如在真選組屯所內收集情報。馬上我將召開一個內部的小型會議,作為盟約另一方的代表也請你來旁聽。”
已經無從糾正他心裡認定的關於她‘鬼兵隊臥底’的身份,玖木綾剛想一口回絕,伊東鴨太郎的下一句話卻使她當即改變了主意——
他用修長的食指把光潔鏡片上推半寸,意味深長地補充道,“——關於把真選組內部徹頭徹尾大換血的具體事宜,河上萬齊君也會來參加討論。”
熊吉他也要來嗎……
記得攘夷戰爭失敗後,本以為會從此一蹶不振的高杉晉助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