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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反應,陸驚雷眉毛一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面頰:“傻了嗎?沒聽到我說話呀?”
啪啪兩聲脆響,打得不疼,卻像在公孫筠秀臉上放了一把火,豔紅的顏色一直燒到脖子根,隨面板一起埋進了領子裡。
陸驚雷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忽然覺得喉頭髮緊。
自那日將她放在程府門口,他也跟著留在了芮城,住在離程府不遠的一家客棧裡,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摸進府裡瞧人,計劃著等公孫筠秀身子好利索了,就將她帶回祁風寨去。此前,公孫筠秀在睡夢中幾度看到他的身影,其實根本不是什麼錯覺。
陸驚雷之所以沒露面,是怕公孫筠秀一鑽牛角尖又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他想著,等她身子養壯了,愛怎麼和他鬧都行。說到底,陸驚雷仍然沒把她的抗拒看成不可逾越的障礙。烈女怕纏郎,他就不信吃不住她。
可無巧不巧的,今日他早來了一個時辰,窩在屋頂想等她睡著了再現身,卻聽見那老僕在勸嫁,還是勸她去給她那個什麼表哥當妾室,公孫筠秀居然同意考慮,直聽得陸驚雷火冒三丈,一個不留神,把腳下的瓦片都踏碎了。
她把他們拜堂成親的事當成了小兒扮家家酒不成?!什麼叫“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不得數”?!
怒氣再湧,陸驚雷抬起手來,公孫筠秀以為他又要拍她,驚得往後一跳,卻被身後的凳子絆得往後一仰,撞到一旁一人高的花架。陸驚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那架子卻被撞翻在地。
架上一大盆吊蘭砸得咣噹一響,泥傾盆碎,好好的植物摔得枝殘葉敗。
公孫筠秀扭頭看著,暗自期待這動靜傳到院外,引得人來。可想起程家上下對她迴避的態度,又覺得希望渺茫,不由洩氣。
再回身,陸驚雷已經近在咫尺,呼吸全噴在她的頭頂。
“沒長眼睛嗎?瞎跳什麼?”
見她差點被砸出個好歹來,陸驚雷繼續惡聲惡氣。右手攬著她,掌心貼著她的後背,感覺衣料下的身體分外單薄,他的手便不自覺地撫了撫。
果然,瘦得骨頭一稜一稜的。陸驚雷皺眉,尋思著回去以後要拜託豹嬸把她養胖點才行。
隨著他的動作,公孫筠秀只覺寒意由背心傳至四肢百駭,縮了縮脖子,她顫聲道:“你走開……”
聲音太小,陸驚雷沒聽清,於是低下頭,呼吸便移到公孫筠秀的耳釁。
“什麼?”
被他的氣息噴得把頭一偏,公孫筠秀豁出力氣,拔高了聲音:“你走開!”
“我不!”
最見不得她這般嫌棄他的神態,陸驚雷惡意地將臉湊得更近。這些日子雖然常常來,但總是黑燈瞎火地看著她,都看不太真切。現在藉著燭光,將她臉上所有細微末節都納入眼底,竟是十分不錯的慰藉。
唯恐他再近一步,公孫筠秀不得不抬手抵住他的胸口。掌心都是他的體溫,燙得她好似熱鍋上的螞蟻。
“你、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虛弱得不具任何意義的威脅,陸驚雷又怎會放在眼裡?
“我再怎樣?”
陸驚雷痞痞一笑,迅速而精準地啄了啄公孫筠秀的唇瓣,只覺溫香軟玉,一如他所念所想。
縱是早有預感,公孫筠秀還是被他的孟浪嚇得魂不附體。這裡是程府,周媽媽距他們不過數步之遙,他怎敢如此膽大妄為?!
“無恥!”
羞怒至極,公孫筠秀本能地甩過去一耳光,卻被反應奇快的陸驚雷半道截停。捉著她細瘦的腕子,他的神態越發輕挑起來。
“親一下就這麼怕羞,回頭洞房花燭還不得臊死你?”說著,陸驚雷握住她的小手,翻過來又是吧唧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陸驚雷的定位,目前還在純情少男的階段。(嗯,摸鬍子。)
☆、寧為玉碎
“親一下就這麼怕羞,回頭洞房花燭還不得臊死你?”說著,陸驚雷握住她的小手,翻過來又是吧唧一口。
“誰要和你……”
看著手背晶亮的溼漬,公孫筠秀一陣噁心。忘了顧忌周媽媽的性命,她拼了命又捶又打,妄圖將他逼退。他卻像逮著小野貓似的,一把將她圈住,任她又抓又撓,反正都是花拳繡腿,打在他身上皮不疼肉不癢。到最後,他甚至悶笑出聲,眉眼彎彎,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公孫筠秀氣結,只道這人沒臉沒皮真是入了境界,卻不知陸驚雷只是見她此時生機勃勃,不再似之前那般病懨懨的,一高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