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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嗎?程大人昨天說了,你如果不舒服可以直接去請曾御醫的。”
公孫筠秀搖頭,只想快點回房。
舞姬中為首的杜紫纖看到這一幕,立刻發出一聲冷笑:“對,再往馬屁股上多掛幾把蒲扇。這馬屁拍響了,回頭她飛黃騰達,能帶著你們雞犬升天。”
南彩兒一聽,又要回罵。公孫筠秀死死拖住她往屋裡去,不想再這樣沒完沒了。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杜紫纖繼續追著冷嘲熱諷:“她多能耐啊!又會討好公主,還能勾著程侍郎飛鷹走馬地去救她。看著老實本份,背地裡不知道多少花花腸子。”
她也不是單打獨鬥,有舞姬立刻跟著說:“不過花花腸子再多也沒用啊!那程大人的嫡夫人可是王令王大人家的千金。就憑她這身份,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杜紫纖捧著肚子,誇張地大笑出聲:“哈哈哈哈!所以我們寧可當花皮蛇,也比當癩蛤蟆好!”
見她突然扯到程仕之頭上,毫無顧忌地毀人聲譽,公孫筠秀不禁停下腳步,面色如霜:“杜紫纖,你可知舞由樂生的道理。”
從未見她表情如此凌厲,杜紫纖受了威嚇,不由自主地縮了縮。
舞姬獻藝,必須得樂女們演奏配合。曲樂好壞直接影響到她們的發揮。可從地位上,樂女並未高出舞姬半分,所以舞姬們對這點向來不以為然。橫豎每次獻藝都有主子在場,耍手段很可能得不償失。
公孫筠秀的這番話話,似威脅又算不得威脅。不過,凡事無絕對,杜紫纖心中生出忌憚,卻又不甘心這樣被壓下一頭,於是惱火地說:“你我一樣出身,什麼叫舞由樂生?你給我說清楚!”
“我只是提醒你,凡事留三分餘地,莫斷了自己後路。”
公孫筠秀從未這樣與人說過話,冰冷的語調配著沙啞低沉的噪音,竟是格外的懾人。連南彩兒和王遙她們都大感意外。
沒心情去留意其他人的反應,公孫筠秀感覺頭越來越疼,身體也搖搖欲墜,於是拉著南彩兒繼續往前走。
舞姬們不敢再造次,紛紛把視線投向杜紫纖。感覺自己的地位被威脅,杜紫纖不得硬起脖子,一把抓住公孫筠秀的肩膀。
“你給我站住!”
隨著她一聲暴喝,公孫筠秀的衣襟竟被扯開了半寸,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還有上面詭異的紅色斑痕。那是昨天屈辱的證明。
公孫筠秀心頭一痛,反射性地揮出手去,手背正正抽在杜紫纖的臉上。杜紫纖被打懵了,捧著臉呆若木雞。
“筠秀!”
南彩兒嚇了一跳,看著公孫筠秀,半天說不出話來。樂女和舞姬吵架的次數十個指頭都數不完,可這吵到動手還是頭一回。
公孫筠秀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昨晚才打過陸驚雷,今天又抽了杜紫纖。這種事難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不成?
可驚嚇過去後,她反而變得前所未有的冷靜,目光掃過眾人,正色道:“從今天起,誰敢再生事端,我就稟告公主,請她來責罰!”
公孫筠秀雖與其他人身份無差,但一直以來都倍受三王子與六公主青睞。只是她向來內斂,從未恃寵而嬌,所以以前也沒有人畏她懼她。如今見她發威,大家這才意識到她也是有殺傷力的,頓時俯首繫頸。
再說捱了打的杜紫纖,盛怒之下根本審不清形勢,只想著為自己扳回一城,袖子一擼就要衝上來拼命。
南彩兒和王遙本能地擋在公孫筠秀的前面,可杜纖紫的手已經伸到了公孫筠秀面前。
從昨天一直折騰到今天,公孫筠秀的身體早已是強弩之末。杜紫纖才碰到她,她就兩眼一黑,軟倒下去。在外人看來,好像杜紫纖把她打倒了一樣。
“筠秀!”
“呀——”
……
女人多的地方,永遠不會缺乏混亂。
公孫筠秀剛倒下,就有人大呼小叫起來。其他人跟著亂成一團,杜紫纖也嚇傻了,立刻解釋不關她的事,卻沒有人理會她。
南彩兒摟著昏迷不醒的公孫筠秀,焦急地吩咐王遙:“快去請御醫!”
王遙不敢耽擱,一路狂奔。路上遇著諸瑩,沒時間解釋,趕緊拉著一起跑。可等她們到了御醫居住的地方,才知道他已經去了公主那邊,正在為公主診脈。
兩人只好轉去公主所在的眠槿院,又被告知御醫正在為公主施針去寒,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
公孫筠秀自然比不得公主重要,王遙無措地問諸瑩:“這怎麼辦?”
諸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