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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什麼興致都沒了。無奈地起身,他輕輕地撫著她的髮鬢。以前他養的馬兒使性子的時候,這一招都是管用的。
“好好好,我是騙子,成了吧?”
“你走開!”
用力拍開他的手,公孫筠秀側身一蜷,攬著床裡的褥子,抽噎不停。
“好,我走。”
陸驚雷投降了,頗有點英雄氣短。
聞言,公孫筠秀沒再說話,也沒有回頭,只是繼續抽噎著,小肩膀抽得一抖一抖。
依依不捨地吻了吻她的耳廓,陸驚雷嘆了口氣,低聲道:“我真走了……”
話音一落,公孫筠秀便感覺背後的壓迫感消失了。只聽門扉輕響一聲,屋子裡便靜悄悄的,只剩下她因哭泣而混濁的呼吸聲。
這樣就行了?
先是錯愕,之後才感受到劫後餘生的巨大欣喜。公孫筠秀捂住胸口瘋狂的跳動,暗自感謝滿天神佛。還好這招有用,要是陸驚雷再不走,她就真的黔驢技窮了。
想著潤蓮隨時都會回來,公孫筠秀趕緊從床上爬起來,用袖子胡亂抹了抹臉,然後急急忙忙地整理好被陸驚雷扯亂的衣裳。可等她一回身,就見一抹高大的身影閃進房裡,定晴一看,還是陸驚雷!
“不哭了?”見公孫筠秀恢復得如此迅速,陸驚雷的唇邊掛起一抹意義不明的微笑。
以為他看穿了自己的小伎倆,公孫筠秀只覺腦子裡嗡的一聲響,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
還好,不等她回答,陸驚雷便轉了話題:“這裡是五十兩,你先拿去用。”
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銀票,公孫筠秀忽地生出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你的丫鬟不是說你缺錢嗎?”見她沒動作,陸驚雷乾脆拉起她的手,將銀票塞進她的手裡,“回頭我找人把你的首飾匣子送過來,你有錢傍身,做什麼都方便。”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觸到公孫筠秀的面板,留下灼人的熱度。
愣了半天,公孫筠秀才接起話頭,“我不要你的錢。”
知道她在意什麼,陸驚雷解釋道:“這是朝廷給的招安銀子。”
意思就是說:這些錢不是他搶來的,很乾淨。
公孫筠秀繼續看著手裡的銀票,低頭不語。這還是她第一次留意到陸驚雷細膩的一面。
她其實並不在乎這錢的來路。因為她不覺得自己有理由接受陸驚雷的銀錢。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不過,這話要是說出來,絕對又會激怒眼前人吧?她可不想吃不了兜著走。
“我不要。”梗著脖子,公孫筠秀不肯改口。
“你不接,就和我回祁風寨去。”陸驚雷知道她的軟肋在哪兒,根本容不得她拒絕。
來來去去就是這一招,公孫筠秀真是煩透了,卻又偏偏反抗不得。攥緊銀票,她心不甘情不願地以沉默表示服從。
忽地,陸驚雷靠近了兩步,如同一道屏障立在公孫筠秀身前。公孫筠秀本能地後退,卻被他扣住了腰身。
在她掙扎之前,陸驚雷便迅速地在她眼角印下一個親吻,同時沒頭沒腦地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果然還是被看穿了嗎?
公孫筠秀一陣心驚肉跳,恐嚇她的人卻已消失在門後,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忙得腳不沾地,半夜才回家。加上前兩天又動了文章結構,要改的地方很多,就沒有存草稿,所以斷了一天。自省中。
☆、閒談
“小姐?”
潤蓮推了推坐在椅子上發呆的主子,眼中全是疑惑不解。她不過出去摘了會兒桂花,小姐怎麼就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個樣子?
頭髮亂七八糟不說,衣裳也皺成了鹹菜,紅眼睛都快趕上田野裡的大白兔了。還有嘴唇,不知道是髒了還是傷了,一塊暗紅橫在唇峰上,對比周遭的粉嫩顏色,怎麼看怎麼刺眼。這哪像是在房裡歇息,倒像是和人打了一架。
“花采好了?”公孫筠秀尚不知自己的模樣有多糟糕,強打精神,假裝若無其事。
潤蓮點點頭,將花籃放到她身旁的小桌上,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您是不是哭過了?”
“啊?”下意識摸了摸臉,公孫筠秀扯出一個生硬的笑容,敷衍道:“沒,剛睡過去,魘住了……”
不願多談,公孫筠秀低頭嗅了嗅桌上的半籃桂花,卻被濃郁的香氣堵住口鼻,不禁皺眉,趕緊挪遠了些。
潤蓮體貼地將花籃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