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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野兔子,陸驚雷也不遜於猛狼一匹,撲上去就直接把獵物咬進嘴裡。
算起來,他已經忍得太久了。
雖然這些天幾乎與公孫筠秀朝夕相處,但身上傷勢未愈,擔心因小失大,他一直不敢造次。再加上公孫筠秀防備得厲害,想來心裡還存著疙瘩沒有解開,陸驚雷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狠。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明天他就要走了,往後說不定三五個月都見不上。想他吃了二十年“素”,才剛剛嚐到“葷腥”滋味,正是欲罷不能的時候,不吃飽了再走怎麼對得起自己?
流連在公孫筠秀的唇齒間,陸驚雷只覺飢餓難耐,恨不能將她囫圇吞下。
面對他忽如其來的急切,公孫筠秀雖然吃驚,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知道再度委身陸驚雷是遲早的事,只是一直抱著躲得過初一就想再躲十五的心思,總覺得自己還能僥倖避上一段時間。
縱使現在能與陸驚雷平靜相處,但那段屈辱的記憶並未走遠。她也許原諒了他,卻沒有辦法在如此短的時間裡癒合被他刻劃的傷痕。內心的矛盾與糾結掩埋不住,一一忠實地反映在她的臉上。
陸驚雷吻得陶醉,直到舌尖嚐到鹹鹹的滋味,才發現她已經恐懼得落下淚來。
猶豫了片刻,他終於收回了已經鑽入她衣襟深處的大手,強迫自己不去留戀指尖的細膩與微溫。
“這麼怕我?”
改用手背輕輕磨蹭她的臉頰,陸驚雷的聲音微微透著沙啞,以及深重的無奈。
公孫筠秀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倔強的不願回答。
“不是說好要重頭來過嗎?”陸驚雷不鬱,埋首在她頸邊。
實在說不出過一段時間之類的話,公孫筠秀咬著唇,繼續沉默。
“可是我明天就要出征了。”長長地嘆了口氣,陸驚雷的語調變得有些哀怨:“大邱人狠著呢,也不知道這次去了,能不能活著回來。”
“你剛剛……”不是還很有信心嗎?
公孫筠秀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蹙起,懷疑陸驚雷這是在改用懷柔手段哄騙於她。
果然,陸驚雷開始循循誘導:“要是我回不來了,這就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了。”
“你不是說,為了和我一生一世,你說什麼都不會死嗎?”公孫筠秀拿他從前說過的話堵他。
“我又不是神仙,哪能說什麼就是什麼?”陸驚雷百無禁忌,為了達到目的,連詛咒自己都在所不惜,“你這是要我到死都惦著你啊!真有夠狠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明明知道他在胡說,公孫筠秀卻還是不爭氣地心疼起來。
“你忍心讓我到死都合不上眼?”
“……”
無賴到骨子裡的男人越說越像那麼回事,還不忘抬起臉,無比嚴肅地與她對視。
昏黃光線中,他眼中毫無遮掩的熊熊渴望,讓公孫筠秀只想退縮到海角天邊。
“如果你死了,我自不會獨活。”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
陸驚雷橫眉豎眼,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一副打死不退的模樣。
公孫筠秀硬著頭皮回視他,可是轉眼便敗下陣來,扭脖子別開臉,仍是不應。
僵持到最後,陸驚雷軟下聲音,近乎懇求地說道:“不然,你用手幫幫我也行。”
“什麼?”公孫筠秀沒聽明白。
陸驚雷拉起她的右手,曖昧地摩挲著,眼神閃爍。
公孫筠秀完全不能領會,只好愣愣地瞧著他。
不再說話,陸驚雷直接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跨下。
嚇——
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那處的腫脹與灼熱,公孫筠秀只覺被火燙了似的,整個人都迅速燃燒起來。
剛才雖然被他壓在身下好一會兒,但兩人的衣物都比較厚,所以她並未察覺。現在忽然觸碰到,便再也無法忽略。
不論怎麼用力,右手都抽不回來,氣血翻湧至頭頂,惹來一陣暈脹,她哆嗦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要欺!爺這輩子專門欺你!”
陸驚雷覺得自己已經退而求其次了,要是公孫筠秀再不順從,是強是搶他都非要得逞不可。不過,見她吸著鼻子又要落淚,他還是按捺住性子,好言好語地哄道:“只是幫我摸摸。一下,不,幾下就好。”
說著,陸驚雷便溫柔地貼著她的唇,磨磨蹭蹭地,試圖將她軟化。
公孫筠秀咬緊牙關,雙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