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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你哥。”瀚歌把我們兩個字加重了。
“你個臭小子!我不管,反正你也可以叫他們哥,但是——”瀚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但是了。
“但是——哎呀,反正我和他們就是不一樣!聽到沒?!”瀚語的語氣就是命令,放在瀚歌腰上的手用了用力,捏了他兩下。
“你和他們當然不一樣了。恩···哥,你有沒有打過人?”
“當然打過啊,怎麼了?”
“···我都沒見過。”
“哈哈,你想見?改天就讓你見見。”
“···還是別了吧。哥,是不是惹你生氣的人,你都會打他們?”
“那肯定的!我是那麼好惹的?”
“···要是哪天我也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也打我啊。”
“嘿嘿~你要是惹我啊,我也揍你,揍不死你的~!”
“···”瀚歌覺得瀚語好無情。
“所以呢,你就乖乖地做我弟弟,聽我的話~!”瀚語一把把平躺著的瀚歌摟進懷裡。
靠在瀚語胸前,雖然忘不掉他無情的樣子,可更多的感覺到了溫暖。
“哥,我能不能是個例外啊,我要是哪天一不小心惹到你了,你也別打我,行嗎?”
“哈哈**笨蛋!我就是逗逗你,你說你哪天不惹我了?我打過你嗎?”
“沒有~”
“嘿嘿~你是我弟弟,我要保護你,不會打你,放心吧。”瀚語說著為了讓瀚歌更安心似地摸了摸他後腦勺。
躺在瀚語懷裡,感受著他輕輕起伏的胸膛,圈著自己的胳膊像一道最結實的圍牆。瀚歌突然覺得就算外面的世界都崩塌,就算他是一個可怕至極的兇狠惡魔,但是隻要被他抱在懷裡,他什麼都不會再怕。
………【第二十四章】………
期末考完試瀚歌就休息了,成績是年級第二,這樣的光榮他卻只是自己藏著。瀚語的寒假可就沒那麼清閒了,又要補文化課又要補專業課,每天看著那些石膏像他簡直快要瘋了——大衛為什麼要長頭髮!!!光畫那頭髮就得用好長好長時間!可最難得的是——他居然完成了。雖然用了四天的時間···看著自己的作品,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一放學就捲起畫往家奔。
更讓他高興的是今天陽建國回來地也很早。陽建國很少關心瀚語的學習,只要他老老實實地別惹什麼禍就行了。不過現在眼看就高三了,他還是問:“瀚語最近學習怎麼樣?”
“哈哈,老爸,你還不瞭解我啊!”
“呵呵,臭小子。”
“我都這麼大了您能別叫我臭小子了嗎···”
“什麼你都這麼大了,你這麼大你就不知道著急著急啊?一天的沒正形。”許海燕又數落瀚語了。
“媽!你能不嘮叨我了嘛···我怎麼就沒正形了?!”說著就放下筷子回自己房間了,許海燕一下就有點兒心虛,自己這話又說重了?剛想安慰兩句就見瀚語抱著他那副“大衛”出來了。
“怎麼樣?”瀚語神氣地說。
“瀚語,這是你畫的?”陽建國問。
“當然啦!”
“哎呀,你看看這畫地多像!跟照片似地!”許海燕激動地上手就要摸。
“誒!別摸!”瀚語一閃。
“呵呵,還不捨得讓人摸啊?”陽建國也很高興。
“不是,這全是鉛筆沫,我沒噴定畫液,摸你們一手。”其實那畫,不懂的人說太像了,懂的人看一眼就能看出來有很多結構上的錯誤,陰影高光的位置也都互相矛盾著。不過,讓瀚語畫出這樣一副已經很不容易了。
“呵呵,建國,你說你是個音樂家,將來咱家還要出個畫家呢!”許海燕高興地說。
“···呵呵,快吃吧,吃完再看。”陽建國又開始吃飯。他已經很久沒聽到“音樂”這兩個字了。
瀚歌一直沒說話,只是崇拜地看著瀚語,看著他的畫,看著許海燕還有陽建國臉上驕傲的神情,他在想,如果自己說自己考了全年級的第二名,他們會不會也這樣驕傲?或者說——有人會關心自己考地好不好嗎?
剛才許海燕說,音樂家?叔叔是音樂家?難怪客廳裡有架鋼琴——卻從沒人碰過。
瀚語終於迎來了他短暫的幾天寒假。要不是因為還有春節要過,學校恨不得連這幾天假都不給放。
這幾天陽建國家要多熱鬧有多熱鬧,很多來送東西的人,而陽建國自己也很忙,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