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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季拂心此人已死多年,而兵部尚書膝下無子?!”
☆、第二十四章 ·御史
“不錯;”許頌銘的面色也極其難看,抿緊的唇上添了一絲白線;“某已派人查了兵部尚書一家及其遠鄰近親;發現所謂的季拂心,其實只是他們一家的遠親;他雙親皆喪;約莫十幾年前,方到兵部尚書家中,後於七年前意外身亡;因戶籍並不貫於兵部尚書一家;故某一直都未能查到此人;直待多日前王爺令某細查兵部尚書家族,某方查到。但奇怪的是;在季拂心戶籍上並未記他已身故。”
“嗯?”樂梓由眉峰蹙起,“那你是從何打聽到此人已死的。”
許頌銘將臉繃緊,正色道:“某當時詢問了街坊鄰居關乎季拂心之事,結果竟從一老者口中打聽到此事,後頭某又私下多方求證,確信了此事。”
“可會是有人胡亂傳言?”樂梓由臉色也不大對了。
“不會,某已多方確證,亦曾尋到了尚書府內的小廝,確信此訊息準確無誤。”
啪!樂梓由一掌拍向桌面,手背上青筋凸凸直跳,青色血管清晰可見,他幾乎憤怒地從唇齒間擠出話來:“那他究竟是何人!莫非他是假借他人身份,混進王爺府內的探子?若是如此……”他驟然歇話,一雙眼瞪得越來越大,他不敢想象,若是那人有如此心思,那晏蒼陵……
“不成!”樂梓由跳了起來,“得先將他解決了!”
“誒,你先別急。”許頌銘到底多了幾分穩重,將人拉住了,分析道,“這你倒了是冤枉他了,他自始至終都未道明自己的身份,皆是我們在此胡亂猜測,終究做不得準。”
“那該怎辦!”樂梓由急躁地扯回自己的手,“慕卿已提著腦袋去救兵部尚書,若是他同兵部尚書毫無干係,慕卿此舉豈非徒勞無用!”
許頌銘沉著思慮了一陣,從容地道:“這話倒也不能這麼說,兵部尚書任職多年,手頭上的關係定是不少,王爺救下了他,定能從他手上得到不少的好處,這對王爺的大計也有益處。當初王斌到來時,王爺便有相救兵部尚書之心,只是顧慮到自己的性命同背後的利害,便未當場應下。後頭王爺說,他先打算吊著王斌,待時機成熟,再誘王斌前來,以好掌握主動之權,不然當時便應承的話,易容易受制於王斌。再者,”許頌銘逐字分析道,“王爺說,府內的恩人定是當初相救王斌的公子,王爺認人準確,若無十足把握,絕不會如此斷言。再結合此前某一直查不出恩人下落來看,我們不妨猜測,興許這恩人當真同兵部尚書有關聯,只是並未記錄在戶籍之內,再加以多種巧合,便給眾人造成了誤會。”
樂梓由的心因著許頌銘這段話而安定下來,但眉頭依舊緊鎖:“那依你所說,現下我們當怎辦。嗨,”他一拍掌心,抓耳撓腮地道,“我無用!只會瞎猜測,仲良,我出不了什麼主意,你說我們該如何,都聽你的辦!”
許頌銘摸著下頷,久久沉思,過得半晌方續道:“我們只有等。若這恩人別有居心,王爺不在的期間,他定會有所動作。若是沒有,當真是一無辜之人,他定會安分守己,那我們也不必擔心。至於王爺那兒,某建議還是瞞著他,到底他是因恩人之故,方燃起相救兵部尚書之心,若是知曉恩人身份有誤,某擔憂王爺心緒會受到影響,做事便束手束腳,出了亂子。”
“這倒也是,”樂梓由點頭讚許道,“既然如此,慕卿不在這幾日,我們便守著王府,暗中派人去監視那人,以免他存著什麼歹心。雖然他是慕卿的恩人,但我們當下是特殊之期,對陌生人終究要小心些方是。”
“嗯,你所言不差。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到底他還是王爺的恩人,我們可不能隨意亂動。”
“嗯。”
兩人雙雙對視,接連頷了個首。
於是接下來幾日,許頌銘暗中派了不少的暗衛,潛伏在朝臨閣附近,看著季拂心的一舉一動。他還讓伺候季拂心的小廝,時刻給他通風報信,若有何不對,便先通報。
但多日觀察下來,季拂心都安分得很,每日裡除卻出來逛逛,便是窩在床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並未有何不對勁之處。而季拂心的手也逐漸康復,在王大夫的細心關照下,已能握起一些較輕的東西,為此,王大夫可是笑開了花。
王大夫提議,讓季拂心學著走路瞧瞧,季拂心卻是打了個呵欠,以懶為藉口而拒絕了。這讓王大夫哭笑不得,心中卻在責怪晏蒼陵將好好的一個人,養成了一個不事生產的懶人。
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本以為能安心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