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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極了,“你給我欺負,自然好。”
“……”
晏蒼陵氣哼哼地將季臨川丟開,雙手環胸走了,留得季臨川在他身後捂嘴偷笑。
。
此後幾日,季崇德果真提出了帶“病好”的季臨川離開,晏蒼陵也未挽留,給季臨川遞了一個眼色後,便去辦自己的事情了。季臨川離去的同一日,許頌銘將吳其康身周之人的調查結果告知了晏蒼陵,原來這皇位非但是吳其康一人覬覦,他的親兒也一併想坐上這個皇位,吳其康帶著季崇德上京後,他親兒便蠢蠢欲動,準備將吳其康的勢力奪至手中。但當許頌銘問及是否要從吳其康之子身上下手時,晏蒼陵卻以那人尚有別用而拒絕了。
經由再三考慮,晏蒼陵將下手目標放至了吳其康的一名妾室之上。為保計劃順利完成,晏蒼陵先了一步前往那被自己大火燃盡的棺材鋪,孤身一人在棺材鋪等了幾個時辰,終於將鋪主給等到了。
倆人一見面,晏蒼陵便開門見山地許以重利,讓鋪主幫他走一趟鏢。有錢到手,鋪主自然爽快地答應,但當晏蒼陵提出任務內容時,鋪主的臉色頓僵。
“你說什麼?!要我扮作女子混入西平王府?!”
晏蒼陵笑意盎然,不疾不徐地從懷中掏出一摞銀票,在鋪主的面前一搖三晃,勾得他的眼都饞了:“做是不做,隨便你。”
二話不說。
“做!”
“成,”晏蒼陵拊掌,先將自己對付吳其康的計劃大意道了一遍,接著續道,“我要你做的事情極其簡單,我已查好,吳其康有一妾室早早便同總管勾搭成奸,只是礙於吳其康在,兩人不能私定終身,你只需扮作這妾室的貼身丫鬟,混入西平王府中,在這妾室耳邊吹吹涼風,鼓吹她對付吳其康,屆時當吳其康真正獲罪時,你便可抽身離去。呶,這便是那丫鬟的習性,以及她出府的時辰,依著上頭所寫的內容,你去辦定萬無一失。”隨著話音落下時,一封書信便放至了鋪主的手中。
鋪主臉上青白交錯,嘴角抽了再抽,一堂堂男兒扮作扭扭捏捏的女人,簡直是侮辱,可這錢都落到了眼前,不拿又豈非浪費,腦中兩小人打起了架,終究是被銀錢晃瞎了眼,迫使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下此事。
晏蒼陵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甚好,接下來的事便靠你了,至於你鋪子麼,我定給你蓋個全新的,給你錢亦不會少。誒,是了,我還不知你姓甚名誰呢。”
“我?”鋪主一瞥鼻子,得意洋洋地叉腰道,“老子便是武功蓋世,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成御相……”
“御相……魚香……肉絲?”
“……”
咕隆,晏蒼陵的肚餓了。
☆、第六十二章 ·捉弄
另一廂,季臨川同季崇德正坐在出城的馬車之上;季臨川從始至終;皆靠在車廂邊上;闔眼安睡;不發一言;安靜得讓季崇德都冒出了滿肚子的疑惑泡泡,巴不得掀開季臨川的嘴,問上一句:你當真如此安分地同我走
季崇德都深覺自己快瘋了;兒子拂逆自己時;他便會暴跳如雷,但兒子乖順時;他反而不習慣。
季臨川慵懶地掀了掀眼皮,眼珠子滾到邊邊角上,瞅了他爹一眼,又狡黠地滾了回來,繼續裝睡,而手心裡緊緊地攥著一瓶藥劑。
到了城門,季崇德出示了手中的過所,經由城門守衛確認無誤後,得以放行出了城門,然,在其離開後,城門守衛便上了馬,快馬加鞭地往晏王府的方向趕去。
出城後,季臨川也都未吭上一聲,安安靜靜地跟著他爹趕路,只在停下歇息時,方說上一句話,而這話也短得不可思議,那便是:爹,喝水。
季崇德鬍子都吹到了天,沿著眼眶溜了一圈,接過季臨川手中遞來的水,便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殊不知,在水袋之後,印著的是季臨川狡黠的笑。
這水中被落了助眠的藥,一旦此藥入喉,若一入睡,便會睡得極其地沉,是以方上馬車不久,季崇德便泛起了睏意,而季臨川早早便裝作同困地闔眼睡去。季崇德看季臨川也未有何不對勁之處,打了幾個呵欠,便睡了過去。
看季崇德睡熟了,季臨川嘴角一彎,赫然睜開了晶亮的雙瞳,戳了戳他爹,確定他已睡熟後,便在他鼻尖那兒放了一瓶無色無味的藥,使他睡得更香。做完了這一切,季臨川壞笑著從他爹懷中掏出了過所,將其展開,旋開那瓶一直攥在手心裡的藥劑,滴了上去,不消半會,這過所上目的地及日期的字皆消得一乾二淨,只餘下出發地的資訊。
事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