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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許頌銘在場,抱著季臨川便是幾下狠狠地親吻:“璟涵,你果真厲害,果真厲害,我佩服,佩服啊!”
“嗯……嗯。”季臨川再次紅了臉頰,餘光瞥向尷尬地別過臉去的許頌銘,熱血轟地上了頭,他們竟在當眾之下接吻,如何了得。
推拒的心念一生,季臨川便是一巴掌啪地打了過去——
“啊啊啊!璟涵,我的臉要破相了!”
☆、第六十三章 ·誅王
在晏蒼陵同季臨川談論如何對付吳其康時;成御相也帶著任務,前往了南相——西平王府所在地。數日後;成御相成功混入王府之中;跟在吳其康那妾室耳邊吹了幾口涼風,果真讓妾室起了滅了吳其康的心。
在妾室的推波助瀾與惡意陷害下,數日後;朝廷之人前來西平王府時,竟從府中搜出了龍袍、玉璽等謀逆之物;朝廷眾人皆驚;當即將全府之人拿下;押解上京,聽候天子發落。眼看時機成熟;成御相便先一步離去了。
雖有物證;但為了取信於天子,人證亦不可落下,遂在之後,部分朝廷之人依言到南州配所,詢問所長季崇德暴動同西域人囚犯之事。
然,所長早早便從晏蒼陵派去故意透露風聲的人口中,得知吳其康因謀逆之事被拘宮中,正待自己作證訴冤。
所長對吳其康搶了自己功勞正是憤憤不平,得知如此訊息,既是幸災樂禍,又是慶幸當時將反詩送給天子的並非自己,是以在對吳其康的不滿,以及出於自保的考慮之下,所長對朝廷之人的問話矢口否認,一口咬定季崇德並非犯人暴動的主使者,真正主使暴動的則是吳其康,季崇德的主使暴動以及謀反,皆是吳其康為了陷害季崇德所為,至於那所謂的西域人囚犯更是無稽之談,配所內從未出現過西域人。為了取信於朝廷中人,所長還拉出了數位新來的犯人,暗中逼著他們裝腔作勢地作了偽證,將朝廷眾人唬得服服帖帖,提著幾把大刀,怒氣衝衝地趕回京城給天子報信去了。
便在朝廷眾人趕回京城途中,成御相先一步回芳城將任務的情況報之了晏蒼陵,晏蒼陵聽後拍著成御相的肩頭哈哈大笑,隨之抽出一張萬兩銀票,往成御相懷中塞去。
然,便在成御相樂滋滋地接過銀票,準備一蹦一跳地離去時,晏蒼陵卻壞笑著送出一句:“此乃你往返京城的費用。”
成御相心頭一跳,揪著晏蒼陵的衣襟便吼道:“此乃何意。”
晏蒼陵笑眼眯眯地同他解釋,言道他的輕功高絕,又熟路,遂便讓其幫忙快馬加鞭將一封書信送至京城的傅於世手中。
想想自己為了一點銀錢便拉下了臉,扮作女裝千里迢迢跑到那等乾旱之地,而今方能歸來歇上一會,便要他再行遠路,成御相安能樂意。
晏蒼陵也早早算準他不會樂意,遂又揚了一張銀票道:“做不做隨你。”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果真不假。
一見著錢,成御相的眼亮如白晝,嘩地一下撲了上去,差些要抱著銀票親上幾口,連連點頭答應。
晏蒼陵毫不耽擱,丟給成御相一封書信,喚其定要趕在朝廷眾人將吳其康謀逆的訊息帶回京之前,將書信交於傅於世手中,片刻不可耽擱。成御相也肅整了容色,頷首應下,當天匆匆睡了幾個時辰,補充足了體力,便駕著晏蒼陵準備好的快馬出發了。
京城同芳城相距甚遠,從京城派人到芳城後,安天仁睡得都不安穩,每每於夢中見到吳其康猙獰著一張臉,將一把鋒利的劍刺入自己心口,大驚之下,更是憂得難以入眠,輾轉反側,生怕自己一睡過去,便於夢中一命嗚呼了。他的身體在多年的縱慾之中,早已虧空,而今又難以成眠,身子更是撐不住,未及多時,便病倒在床,無法上朝,朝廷籠罩於一片陰沉之中。
為免他人趁自己病倒之時,覬覦皇位,安天仁遂破格擢升自己的心腹兼床笫之臣王恩益,命其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位高權重,同中書令、門下省侍中地位相當,甚至可達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王恩益獨攬大權,野心隨之顯露。趁安天仁病倒之際,將各方權勢攬於手中,但凡有對己不滿之臣,則趕的趕,誅的誅,一時弄得朝中人心惶惶,誰人皆不敢出一口大氣。同時為能獲得權勢支援,王恩益重用酷吏同宦官,弄得朝中烏煙瘴氣,以致百官為奪朝中一席之地,派系傾軋,結黨營私,懈怠公務,朝中一片腐敗。
其中能安於一地,不為所動的,唯有寥寥幾人,而傅於世便是其中之一。
在王恩益對朝中百官施壓之時,匆匆趕來的成御相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