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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拂心,實則是一已死多年之人。而季尚書一家的戶籍之上,既尋不到季尚書有兒的證明,亦沒有季臨川此人?”
“不錯,”許頌銘頷首,於腦海中將整件事連成了一串,遲疑地看向晏蒼陵一眼,緩緩續道,“但某猜想,王斌既然能打聽到季拂心這名,那定非空穴來風,怕是有人故意誤導他認為公子名喚季拂心的。”
“你的意思是……”樂梓由側身望向許頌銘,“有人故意引導王斌誤認,卻不加以解釋,放任王斌誤解?那如此做,有何好處。”
“在戶籍上並未錄入季拂心已死之事,而季臨川不在季尚書一家的戶籍之上,但事實證明,他又確實是季尚書之子,我左思右想,便只想得到一種可能。”晏蒼陵用極緩的速度,將頭抬起,凝注著面前兩人,“有可能,季尚書利用自己手底的權利,使人篡改了季臨川的戶籍,再派人去放風,讓不知情的眾人誤以為季臨川是那已死的季拂心,而季臨川則頂著季拂心的身份與名姓,在京城內往來。”
許頌銘同樂梓由雙雙點頭,贊同晏蒼陵的猜測。
“誒,”晏蒼陵眉頭方舒,又再次擰起,“你方才說,季拂心是七年前死的?”
“不錯。”
“七年前,七年後,”晏蒼陵揉起了眉心,“為何我總覺得事情有些太過巧合,恰好是我同璟涵相識那一年。七年前死亡,也即是說,七年前的季臨川依舊是季臨川……仲良!稍後你派人去查,七年前的季臨川究竟發生何事,使得他需頂著他人的身份同名姓,之後他又是何時將自己的身份同名姓從戶籍上除去的。是了,這事兒可通知長焉去查,他在宮中好辦事。是了,”晏蒼陵又加了一句,“讓長焉從戶部尚書身上下手去查。”
“慕卿,你的意思是,戶部尚書替季尚書篡改了戶籍?”樂梓由添上一句,未等晏蒼陵續話,自個兒便先接上了,“如此細想,倒真有可能。季尚書本身身份便不低,若想篡改戶籍非三言兩語便能買動他人的,定是同譬如戶部尚書等有權勢之人有關係,不然絕不可能成功。但我好奇的是,好端端的,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地篡改戶籍,究竟圖的什麼。”
“你問我,我問何人,”晏蒼陵一口氣鬱結於胸,“我總不能衝過去揪著季尚書的領口問罷,若真是如此,只怕季尚書會先抄起大刀,把我給砍了。”
把你給砍了……
許頌銘同樂梓由抬頭望天,浮想聯翩,腦中忽而彈出一幅季尚書挽起袖子,拎著一把菜刀,沿街追著晏蒼陵跑的模樣。
若是隻揪著領口發問便提刀砍人,那麼若季尚書知曉,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他們倆以準王妃的名義賣了的話,豈非要將他們倆碎屍萬段。
驀地打了一個寒噤,兩人旋即對視一眼,決心對準王妃隻字不提,不然只怕這視季臨川為敬仰之人的晏蒼陵,也會提刀把他們的腦袋削了。
晏蒼陵並未發覺兩人的古怪,提起茶壺又往嘴裡倒了幾口茶,飲罷後豪氣地將其放下,揉著眉心道:“明日喚王斌來府,同他說季尚書已救回之事,再同他對好一致口徑,以免我們同王斌所說的大有出入。”
許頌銘頷首應下,拱手道:“某稍後便辦。”
“甚好。”晏蒼陵眨了眨眼,看向外邊的天,發覺天色已漸暗,方才同季臨川鬧騰時,尚留著幾許夕陽之光,這會兒卻是連半點光,都被夜色給遮掩去了。
奔波多日,又去尋了季臨川,晏蒼陵身體早已乏了,慵懶地打了個呵欠,咂了咂舌:“那些我帶回之人,安排在了何處。”
許頌銘回道:“暫時先安置在後院,至於之後安排去何處,得先試過他們能力方能做定論。”
“甚好,”晏蒼陵指著許頌銘,囑咐道,“這事兒你去辦,柏津你若有空也去瞅瞅,順帶也帶著樂麒去。樂麒觀察敏銳,由他來看,哪些是可用之材。”
“放心罷,”樂梓由輕拍自己的掌心,信誓旦旦,“包在我身上。”
“成了,”晏蒼陵乏力地揉著眉心,揮手道,“若無什麼要事,便先這樣罷,至於他事,明日再處理。”
“王爺!某尚有要事相告。”許頌銘道出一聲,將邁步便走的晏蒼陵留下,他頓了一瞬,同樂梓由對視一眼後,便將晏蒼陵不在的期間,李桀到來之事一五一十地道出,末了,他將幾樣東西雙手呈遞給了晏蒼陵。
晏蒼陵橫眼一掃,第一樣,是李桀隨身佩戴的令牌臨摹圖,此圖畫工細緻,連一小塊的紋路都畫得仔仔細細,便是令牌的長寬高與材質也都空白處寫得一清二楚。
“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