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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告知本王,你究竟在擔憂什麼,為何如此古怪。你若不說,本王便不讓你見他們。”
“不,王爺!”王斌急了,抬手便止住了晏蒼陵要下令的手,頓了一瞬,目光遊移半會,終是老實承認道,“王爺,草民斗膽,可否……”他將目光移向一旁的侍女,臉現尷尬之色。
古里古怪。
晏蒼陵揮手喚人下去,再次開口問道:“說罷,究竟何事。”
王斌無奈地嘆息一聲,站起來同晏蒼陵深鞠一禮,雙唇開合,將內心難處一一道出。
晏蒼陵聽罷,哈哈大笑,賊兮兮地將眼珠子溜了一圈,心底生出一條詭計,招手喚王斌湊到近前,低聲囑咐。王斌聽後,眉頭微皺,遲疑地探起頭來問道:“王爺,這可行麼。”
“你若當真為著他們好,便照著本王說的去做。”也不知是真話或是作謊,晏蒼陵說得臉不紅心也不跳,信誓旦旦,“總而言之,要麼不說,要麼便照著本王所說的去說。”
“是。”王斌也不敢拒絕,頷首應下,躬身退回原位,噙起一口茶,壓下心慌,為稍後到來的事情做好準備。
“王爺,他們到了。”小廝的聲音從門縫中鑽入,晏蒼陵低聲嗯了一聲,便喚小廝退下。小廝前腳方移,季臨川便扶著季崇德後腳而入,跨入客堂,季臨川對著晏蒼陵微微一笑。
晏蒼陵即刻站起,裝模作樣地哈哈大笑,上前迎接:“季大人,您這邊請。”
“季大人?”季崇德容色微變,頗為不適這太過高貴的稱呼,“這一聲大人,草民端不起,王爺還是喚草民的名姓好了。”
“這……”晏蒼陵頓首,看季臨川悄無聲息地對著自己擺手,他遂擺出笑臉回了一聲,“季前輩。”
季崇德眉心略沉,顯然對這一聲過於恭敬的稱呼也有些不大適應,但到底對方是個王爺,他亦不好再拒絕人,只能頷首應下。
稍後,晏蒼陵同季崇德客套了幾句,便招呼人就坐。
晏蒼陵目光輕掃過季臨川,對其季臨川抿唇一笑,又收回視線落於季崇德:“季前輩,今日身體可好。”
“尚好,多謝王爺關心,”季崇德抱以一拳,不料卻抖出一聲,“王爺相助,我父子倆今生難忘,此恩此德無以回報,但因我父子倆身負重罪,不應再牽連王爺,故而王爺之恩,唯有來世……”
“誒,”眼看季崇德提出離意,晏蒼陵便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話,將右手平攤,指向一旁的王斌,正色道,“季前輩此言差矣,真正相救於您的,並非本王,而是這一位。”
“嗯?”季崇德同季臨川同時轉首,對上憨笑著的王斌,眉心聳動,將對方的容顏在心底過了一遍,卻都想不起一熟悉的身影,“這位是……”
王斌站了起身,拱手道:“季大人,小的王斌。”
“王斌?”季臨川將這名字掛嘴邊喃了幾聲,目光沿著王斌上下走動,出言卻讓人震驚不已,“不知閣下同我們有何淵源,為何相助我們。”
☆、第 四十五章 ·發症
王斌此前曾同季臨川見過數次面;倆人最後一次相見時;季臨川還讓王斌來投奔晏王;而今季臨川卻不識得王斌,當真古怪。
王斌臉色頓僵;忽而如同洩了氣的球;蔫了下來,懶懶地看了晏蒼陵一眼,只見晏蒼陵面上得意;痞子般勾起一笑;昂首示意王斌將話續下去。
王斌萬般無奈;唯有依照方才晏蒼陵所說的,將準備好的說辭道了出來:“小的名喚王斌;相救你們;實乃我結義大哥臨終遺志。我大哥姓甚名誰便不多說了,他人已不在世,我不應再念及他的名諱,擾他安寧。大哥曾告知我,他年輕時因落魄無糧可吃,遂在京城附近以打家劫舍為生,幸而得遇恩人一家——也即是你們兩位相救,終重歸正途,絕了這一份為寇之心。他對兩人感恩於心,打算結草銜環以報恩德,結果都未能順願。三年前,我大哥最後一次見這位公子,打算報恩之時……”他平攤雙手,指向疑惑的季臨川,“公子您喚大哥在你們家出事時,向晏王求救。於是,在大哥走後,我便依著他的遺志,來投奔晏王,請晏王相救你們。”
季崇德眉心一沉,看向一側的季臨川,見季臨川同意地頷首表示確實遇到過此人,遂直回目光,繼續聽王斌道。
“你大哥他……”季臨川從自己久遠的記憶中抽出了當年相遇的那一縷,模糊記起了這麼一個人,不想再見之時,已是永別,心頭一滯,便不由自主地問了出口,可方開腔,又深覺不宜戳人傷處地噤了聲。
王斌目光直直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