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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的身上啊!您想想,屆時龍顏大悅,招您入京,日後拜將封侯,不在話下啊!”
所長的睏意立馬被這聲驚醒,他瞳大如銅鈴,附和地拍著掌心道:“對對對,你說得不錯!走走走,我們快去牢房。”
回屋匆匆清洗了一番,所長顧不得整理儀容,就隨意套了一件衣衫拉著晏蒼陵往牢房而去。
一路上,晏蒼陵附在所長的耳邊,嘰嘰喳喳了半晌,所長聽罷,臉上都笑開了花,可一入陰森的牢房,這笑意都被他憋了回去。所長吞沫了一口,沿著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走到了牢房正中,清咳了一聲說了一通所謂的安撫眾犯人心的廢話,在一暴躁的犯人不耐地砸出了一隻破鞋喊他廢話少說,直入正題後,他方跳著腳,罵罵咧咧地道:“你們若不想死,便快些招了主事者!”
這聲一落,眾人緘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交頭接耳吵嚷了一番後,竟一致喊出了一個人名:季崇德。
☆、第三十 章 ··書信
“季崇德?!”所長大驚;怔愕道;“當時他不是還幫著我們麼。”他望向了晏蒼陵,好似晏蒼陵是季崇德肚中的蛔蟲,能清楚解釋季崇德是怎地回事一般。
“哎喲喂;”晏蒼陵也露出一副被驚嚇的模樣;將所長拉出了牢房,拉長脖子看了裡頭鬧鬨的眾犯人一眼,小心地把手擱在所長耳邊道;“這您便有所不知了,越是不可能之人;越有可能犯事。依我說,這些犯人此前都未老實招出,估摸著他們是怕了季崇德的身份,不敢惹上季崇德。但今日,您以招主事者可保命相誘,他們為了活命,自然便老實招出了。”
“妙!妙啊!”所長近乎崇拜地看著晏蒼陵,咧開了一大口黃牙,“那還等什麼,走走走,帶人抓人去!”所長老早便看季崇德不對眼了,有如此滅了季崇德之機,他焉會錯過。
“誒,所長,”晏蒼陵將人扯住,“咱們不可如此張揚,那隻會打草驚蛇。再者,咱們光有人證不夠,尚得有物證才是,我認為咱們得尋個諸如您的東西掉了,要搜房的藉口,先故意在其餘犯人房內搜一遍,以免被人發現我們目的,最後方去季崇德的房內尋同他人謀劃暴動的罪證。”
“好主意!還等著什麼,快快快!”
“誒!”
一抹算計的笑容在臉上綻開,晏蒼陵即刻跟著所長,以搜查失物的藉口,先在眾犯人的房內大肆搜尋了一遍,最後方至季崇德的房。
季崇德注重隱私,自然不願被人東翻西撬自己的房間,據理力爭,站在房門前冷著臉反對要入內的眾人。
但這般情狀,落在所長眼底,便是季崇德不願讓他們尋到罪證。所長一惱,更篤定季崇德是主事者,新仇舊恨燒到了頭,他一跳腳,大手一揮:“給我搜!凡阻止者,殺無赦!”
唰!明刀一抽,架上吵紅了臉的季崇德脖子,一位差役拎起季崇德身上的鎖鏈狠狠一拽,將季崇德摔了個趔趄,逼迫他從房門移了開來。
眾差役早對季崇德不滿,一聽到搜房都紅了眼,魚貫入內,亂翻亂撬,連一小角落都不放過,一見著有用的東西便往自個兒懷裡揣,一面巴不得將季崇德所有的東西都搜刮乾淨變賣銀錢,一面又恨不得自己造一個假的失物,放到季崇德的屋內,沒罪的都要給季崇德落實個盜竊之罪,嘴臉難看之至。
晏蒼陵隨之加入,隨意翻了幾下,慢慢移動到了季崇德的床邊,假意亂翻了一通後,便掀開了枕頭,將他昨夜放入的東西——一封信抽了出來。
“所長!這兒有封信!”一揚手中被啟封過的信件,晏蒼陵焦急地往所長那兒跑,為了演戲逼真,他還故意撞上了桌角,揉著膝彎一瘸一拐地半笑不哭地跳過去。晏蒼陵皺眉呼痛,又咧開一口白牙,笑道:“所長快看!”
所長雙眼發亮,二話不說就扯了過來看,看罷後哈哈大笑:“好東西,好東西,季!崇!德!”他笑容驟變,面色一分分冷透,“果真是你主謀了此次暴動,怪道你先前如此囂張,莫不是以為你此次暴動定能將我們宰了,你便不將我們放在眼底?!哼,而今人證物證俱在,你尚有何話可說!”
季崇德聽得是雲裡霧裡,眉峰緊蹙,語氣沉穩:“我不知你所言何意,什麼主謀暴動,人證物證。”
“你還狡辯!來啊,將他拿下!”
“是!”差役等著這一聲已久,聲音一落,登時如餓虎撲食湧了上去,三兩下就將還在發懵的季崇德綁到了所長面前,一個差役單腳往季崇德膝彎踹去,試圖逼他下跪,但季崇德豈會讓他如意,暴喝一聲“誰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