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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地給李公公引到了堂中的左手位邊,手心一鬆,一錠銀子悄無聲息地順到了李公公的手裡,笑眯眯地伺候著人家坐下了,自己方走回正中的位置坐好。
看自己被引至左手位上,李公公笑得眼都眯成了縫,他將銀子一攏,輕鬆地塞進了袖中,面色波瀾不驚:“王爺這是雙喜臨門啊,恭喜恭喜。”
“哎喲,公公,您便甭說什麼恭喜不恭喜的了,”晏蒼陵一拍大腿,接過侍女遞來的香茶,狠狠地喝了幾口,砰地放下茶盞,煩躁地揮手將侍女趕了下去,“公公有所不知,我現今可煩著呢。”
“王爺如今有權有勢,又將有公主相伴,有何煩的。”李公公拿起茶杯,裝作不在意的掀著茶蓋,吹了吹茶內的茶葉沫兒,慢條斯理地喝下,深吸了一氣,“好茶,味道不錯。”
晏蒼陵雙眼一亮,急忙喚人上了一大袋的茶葉遞給李公公:“公公,您一路奔波也累,多喝些茶提提神。”
“哎喲,這如何使得,”李公公裝腔作勢地推拒,但這推拒的手軟得連茶都推不開,分明是一分推拒九分收下,他假意客套了幾句,便笑吟吟地將其收入了手中。
“公公,”晏蒼陵身子一側,歪向李公公的方向,耳朵都豎了起來,恨不得脫離身軀,往李公公的嘴邊湊去,“方才我也同你說了我府上的事,您也知了,這公主我娶不得啊,先不說娶來我的岳丈可會傷害公主,便是我府上這等情況——我做不來主,公主下嫁那可是委屈了她啊。公公您足智多謀,又乃聖上的紅人,您便開個口,替我拿個主意罷,不然,哎喲喂,我可死得慘咯死得慘咯。”
李公公但笑不語,似乎並沒有替晏蒼陵出主意的打算,面上表情不明,看不出喜怒。
晏蒼陵臉色稍沉,便在想著如何引誘李公公時,外頭忽而響起了嘈雜之聲,似乎在勸阻著什麼人衝進堂內。
緊接著,短促的尖叫劃破空氣,還未反應時,便見正堂的門被砰地一下猛地踹開,聲大如驚雷,把坐著的晏蒼陵兩人嚇得從椅上彈跳而起,手裡的茶都抖得撒潑下地。
當李公公從震驚中凝回視線時,便見一人卷著沙塵衝門而入,面色猙獰,齜著血盆大口,手中的大刀寒光湧動,正衝著自己哇哇大叫。
還未能從那聲怪叫中分辨對方說的話,李公公便見脖子一涼,驚愕低首時,正見一把碗口粗的大刀寒氣涔涔地架在自己的脖上。
“啊啊啊啊啊!”李公公頓時驚得魂飛魄散,雙腿一涼,竟不爭氣地尿了褲子,“你你你……你是何人,竟敢傷害咱家……”
“孃親!”晏蒼陵也被這陣勢嚇得懵了一瞬,跨前一步,還未問來者何人,便見這架刀男子氣勢雄渾,夾雜滿口唾沫噼裡啪啦地朝李公公砸話:“聽聞晏蒼陵要娶勞什子的公主?!說!是不是你讓他娶的,竟也不過問老子的意思,便讓他娶公主,嗯?!想娶公主,先得問問老子手裡的刀同不同意!喝!”
“啊!”李公公雙眼瞪大,端起的儀態都蕩然無存,連蘭花指都忘了捏起,指向那把鋒利的刀,“王爺,王爺,快救救咱家,救救咱家啊!”
晏蒼陵一抖身子,好半晌方從這一鬧劇中回過神來,看向那易了容,故意裝作凶神惡煞模樣的季崇德,後背也爬起了一連竄的雞皮疙瘩,雖說這是季崇德故意做戲,但若是來真的,抄刀子對著自己,那……
晏蒼陵一陣惡寒,忙小心地哆嗦著身子上去,難看的笑容中三分假意七分實意:“岳丈大人,這……這位僅是傳旨的公公,娶公主之事同他無關,您……”
“同他無關,莫非同你有關?!”末了的語調一樣,唰地一下,這刀瞬間就易了主,架在晏蒼陵的脖子上,季崇德哽著脖子,赤著一張一看便是燃起巨火的臉,“你說!你想娶公主,是也不是!”
“我我我……”沉然如晏蒼陵,亦被季崇德這模樣嚇得聲音都斷,掃向李公公,發出了求救的訊號,但李公公早已嚇得屁滾尿流,沒了那刀的威脅,立馬連滾帶爬地衝了出去:“王爺,咱家還有要事要辦,您……我們後會有期。”這“期”字落時,人都沒了影,只剩下一地的滾滾煙塵。
“嶽……岳丈,”晏蒼陵吞沫了一口,木著眼珠往脖子上的刀面上掃,此刀明晃,分明是普通的刀,但卻在架在脖上時,多了幾分砭人肌骨的寒意,冷得晏蒼陵連指向刀的手都凍得打起了顫,“岳丈……人……人走了,可以把刀放下了麼……”
“哼!”季崇德從鼻腔吭出一聲,不放反問,“我問你,昨夜你對我兒做了什麼!”
晏蒼陵連忙搖手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