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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看了,結局已定。”季臨川側首回以一個含著深意的笑容,帶著啊嗚走了。
晏蒼陵疑雲不減,轉首一看到場上的局面,瞬間僵硬了。
季臨川所說未錯,結局已定,竟然是季崇德勝,衛城輸。
霎那,全場皆倒吸了一口氣,常年研究兵法且深具實戰經驗的衛城竟然會輸給季崇德,這未免太過不可思議!
衛城也是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但轉而又哈哈地大笑,拍著季崇德道:“親家,是老夫看走眼了,老夫給你賠罪,老夫輸了,輸了!”
季崇德淡然地點頭,站起身來同衛城拱手道:“親家,承讓了。”
“哈哈哈,”衛城笑意更甚,“老夫輸了,依照規矩,老夫得應承你一事,你說罷,要老夫作甚,老夫二話不說!”
季崇德嘴角稍稍挑起笑意:“那便陪我醉飲三百杯罷。”
衛城一愣,又開懷大笑起來:“老夫尚以為,你會要求老夫改變偏見,待你親子好呢。”
“衛大將軍也是明事理之人,經由今日一事,我相信不需我開口要求,衛大將軍也可做到。”
衛城笑得合不攏嘴了,一站起就攬著季崇德肩頭,要求自己的人上酒來:“走走走,我們喝酒去,走叻!”
圍觀的人退開了路子讓兩人走出,沒了熱鬧看,大家也紛紛散去,該做什麼的便做什麼去,而晏蒼陵則快步回了帳內,抱著在喂啊嗚的季臨川就啃。
“璟涵,你怎知你爹必勝,義父必輸。且你方才布的是什麼局,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尚有,你似乎對此次談兵很有把握,這是為何?”
季臨川揉了揉啊嗚的毛髮:“你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你讓我該如何回答的好。唔,先說我為何知曉此次談兵我們必贏罷,你們三人中,義父同副將經驗老到,你則嫩了些,但你同義父皆是統領全軍之人,那麼在排兵佈陣上,會比副將來得更為穩重,因而你們三人談兵的實力,定是副將最弱。而我們之中,便屬初雲最弱,因而我便讓最弱的初雲對上你,輸了第一局,而實力相對較好的我,對上副將,贏下第二局,至於第三局,”季臨川笑著搖首道,“我爹從不做無把握之事,他敢挑上衛城,便一定有把握勝,因此,我絲毫不用擔心。”
季臨川雙指一夾,把晏蒼陵驚訝得微張的唇闔上:“至於我布的陣,其實一開始我壓根便無佈陣,只是亂擺一氣,之後看你爹副將擺好陣型後,我方根據他所擺的陣型,排兵佈陣。而他起先輕視於我,後頭被我反將一軍後,必會方寸大亂,這時便是我反攻之機。”
“璟涵,”晏蒼陵驚愕道,“可若是殺上戰場,你怎知對方擺了什麼陣。”
“笨!”季臨川輕拍了拍他的腦袋,“我這是紙上談兵,可無這等顧忌。”
“啊璟涵,你耍賴,”晏蒼陵手指戳向了季臨川,季臨川回咬上了他的指頭,“兵不厭詐,贏了便是本事,誰讓你義父輕視我們,我們總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你有何意見麼。”
“不敢不敢,”晏蒼陵狗腿地湊上去,給季臨川捏了捏肩頭,又錘了錘背,笑得諂媚極了,“你能改變義父對你們的看法,也是好事一樁。”
“嗯,乖了,”季臨川嫻熟地點上晏蒼陵的鼻頭,“你要記得,身為季家人,便要以季家為上,懂?”
“季家人?”晏蒼陵雙眼眯眯,小聲地在季臨川的耳邊輕咬,“璟涵,你忘了是誰嫁給誰了麼。”
“呀?”季臨川拍開了晏蒼陵的腦袋,眨眨眼,很正經地道,“不是你嫁給我麼,不然外頭怎地說我畏妻如虎?”
晏蒼陵的話便續不下去了,若說嫁人的是季臨川,那便是承認自己畏妻如虎了,可若不說,這嫁娶關係便變化了。
“璟涵,你越發壞了,看我不懲罰你,看招!”晏蒼陵一個虎撲,將季臨川壓倒在床上,又使出了自己樂此不疲的撓癢癢功夫,弄得季臨川哈哈大笑,在床上一個勁地打滾,而啊嗚覺得有趣,也跳上了床,在兩人身邊跳來跳去,一會兒趴到晏蒼陵的背上,一會兒舔舔季臨川,兩人一虎玩得不亦樂乎。
於是,這一日便在他們的歡樂聲度過了,然而翌日一早,他們的笑聲便被一事壓了下去。
☆、第一六九章 ·霹靂
翌日一早;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劈到了晏蒼陵的頭頂。
晏蒼陵攥著那封自己人傳來的密信,久久不能言語,原來在晏蒼陵準備渡江之時,東南方的齊王帶兵打向了京城,一路過去,屢戰屢勝;所有的藩王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