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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再如此衝動了。”
“有何用,”季臨川眉頭一擰,拂袖背過身去,“身體是你的,而非我的。我不過是你的枕邊人,說到底,同你不過一紙婚姻的關係,又豈能束縛於你。你若真心不愛惜自己,同我保證又有何用。”
“璟涵……”晏蒼陵的心被這季臨川的話打擊得支離破碎,手心一攏,試圖將碎掉的心收起,卻發現心的碎片都從指縫間摔了出去,一時失聲,不知該如何將話續下去。小心地,試探地,雙手環著季臨川,將他輕輕地擁在懷裡,竭盡撒嬌之態地將臉蹭到他的頰邊,“璟涵,你要我如何做,你方能放心。我知曉空口無憑,你定不會應承,那你覺得如何,可要我將其寫下,讓你收著,若我做不到,便罰我……罰我……”
“罰你什麼?”好似被挑起了興趣,季臨川的聲音稍稍帶出了幾分喜悅。
“罰我……罰我,”晏蒼陵闔上雙眼,一如豁出去拼命計程車兵般,深吸了好大一口氣,“罰我七日不能上床罷。”
“嗤,”季臨川反怒為笑了,嗔怪地錘了他胸口一拳,“依我說,倒不如罰你被我爹拿刀柄拍幾下來得有用。”
“不要!”晏蒼陵睜大了眼,拒絕道,“璟涵,你這是要我的命,你爹打人可疼了!”他一頓,趕忙又補充道,“縱使我皮厚,也不禁打的,璟涵你便繞過我罷。”
“成,”季臨川輕輕一哂,嘴角不易察覺地逝過一抹算計的笑,“你若真心保證,也無需寫下,只需你同我擊掌為誓,日後定不得再拿自己的性命作賭,且……”季臨川續了一句,笑意分明,“你得聽我的話,未經我許可,不得擅做主張。我既然做你王妃,必得管好這個家,你主外,我主內,而主內的首要要件,便是管好你,你……可有異議?”
為何這眼皮子跳得如此厲害,晏蒼陵心底一抽,總感覺季臨川的笑容帶著一喜意味深長的味道:“璟涵啊,這個,我們可否再商討一下。”
“嗯?你想商討什麼,當然,在大事上,我不會阻你,這你大可放心,但你若是小事拂逆了我而行,你便受罰罷。”
“小事,是指什麼。”晏蒼陵小心地探尋,努力為自己掙一份權利。
“譬如,我要你,不再進入品芳閣。”
晏蒼陵鬆了口氣,立馬拍胸保證:“不進,我本來便不進那地的,只是被柏津拽進去的,那些個鶯鶯燕燕,擾人至極,我可沒興趣。”
“甚好,既然如此小事你都能應,想必別的事也可應了罷。”季臨川莞爾一笑,如百花齊放,嬌豔至極,不覺中將晏蒼陵的一顆芳心從胸腔中勾出,慢慢地移入他的心房,醉得晏蒼陵不知今夕何夕,於是,晏蒼陵便鬼使神差地應了一聲:“可以,日後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甚好,”季臨川再笑了一聲,回裡間,翻翻找找,掏出了一卷繃帶,往迷糊的晏蒼陵手裡塞,再將人的身體一掰,往門外推去,“你拿著這繃帶,去找我爹給你包紮罷。記得,是去找我爹。”
“……璟涵,我可以反悔麼”
砰!
“再會。”
“……”
迫不得已,晏蒼陵迎著頭皮去尋了季崇德,本想偷偷摸摸地尋王大夫給自己包紮,糊弄季臨川,可又生怕季臨川生自己的氣,讓自己去挨季崇德的刀子,是以權衡利弊,還是慢騰騰地去尋季崇德了。
站在季崇德的房門前,在外風光無限不可一世的晏蒼陵卻如蔫了的蟲子,一點一點地朝門口拱去,臨近門口了,聽聞周圍有侍女盈盈笑聲,他立馬後退數步,繃緊了身軀,在周圍負手閒逛,不想這侍女恰好朝他這兒走,一見著他,面上笑意更甚,齊齊地低身揖禮:“參見王爺。”
晏蒼陵眼瞪如鈴,張口一動,想讓其噤聲,卻聽季崇德房內一聲沉穩男音落下,將他的雙腳釘在了地上。
“王爺?既然來了,為何不入內,莫非是怕我了不成。”
怕他?哼!晏蒼陵震袖一抖,將手裡的繃帶攥好,闊氣地推門而入,看季崇德正坐在桌上喝茶,頓了一瞬,撩袍下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將手裡的繃帶大大咧咧地擺在桌面,一聲不吭。
季崇德敏銳地一挑眉頭,看了看繃帶,又納入晏蒼陵昂首的模樣,心思一轉,遂明瞭地道:“璟涵喚你來尋我的?”
“不是!”晏蒼陵不假思索地反駁,“是我要來尋你的。”
“好端端你會來尋我?!”季崇德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聲音都揚道了頂上,“你莫不是安了什麼不好的心罷。”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