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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武?”
“投筆從戎,棄文從武?”江鳳來嘴角稍稍扯動,不知是笑是惱,“於是,你想我加入你的大軍,讓我聽命於你?”
晏蒼陵聳了聳肩頭,不置可否:“我並未說這些,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至於你是否加入,這全看你,我只是對你能力多加讚賞,不想你屈才了。”
江鳳來臉色平淡,瞧不清喜怒,稍稍挑了挑眉尾,看了晏蒼陵一眼,反而岔開話題問道:“瞧這天已晚,今夜趕回去已是不行,可有興趣共飲一杯?”
“當然!”晏蒼陵也不追問,嘴角輕抬,眉梢盡處都張狂地揚了起來,“走,我們喝酒去!”
。
莫看這江鳳來雙臂有力,揚鞭躍馬,搭弓射箭,不遜於人,但他到底多年來受書生墨卷侵染,這一喝起酒來,就多了幾分書生的柔氣——他竟然不能喝烈酒,烈酒一入後,就嗆得猛咳,這沒少讓晏蒼陵笑話。
推杯換盞間,朗聲笑話間,男人的友誼就此結下,無關利益,無關糾葛,只有赤誠之心一片。也即是在這酒的麻醉之下,江鳳來終於稍稍從晴波的苦痛中走出,露出了自打見晏蒼陵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酩酊大醉,酒色燻眼,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勾肩搭背,歪歪歇息地朗聲高唱,唱醒了不眠的夜。
由於兩人喝得大醉,他們休息了一日,方能出發,本想借由地道回去,但思及江鳳來同自己的關係還不明,還不能完全交心,因此晏蒼陵絕了這個念頭,乖乖地慢慢地沿著正道回去。不料在路上時,兩人不幸地遇了瓢潑大雨,導致兩人無法前行,只能在附近小城鎮等候,耽擱了數日,等雨勢稍稍變小後,方能繼續趕路。以致回到芳城的晏王府時,已經是十日後了。
而這般久歸的結果,便是一回府內,便迎面對上了一張黑透了的臉。
“璟涵……你這是在迎接我歸來麼?”這夜,挑深夜歸來的晏蒼陵,正貓著步子,偷偷地回房,不料他腳尖一落黑漆漆的裡屋,便被迎面端坐的季臨川嚇得心驚肉跳。
銀月好巧不巧地打在季臨川的臉上,讓其本來便白皙的臉龐,變得詭異慘白,好似方從地底爬出的惡鬼,讓人後脊不禁一寒,雞皮疙瘩都爬滿了肌膚。
“你……歸來了?”聲音都冷如冰霜,無端讓晏蒼陵生了幾分懼意。
晏蒼陵咕噥了一口,平壓下內心的恐慌,硬著頭皮頷了個首,為何這般模樣的季臨川,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虧得他專門挑了這深夜悄悄歸來,誰曾想,季臨川一直在等著自個兒。
“你去了多少日了?”季臨川緩緩站起,嘴角一扯,露出了一口白牙,在月色照映之下,活生生的便似那咧開了血盆大口,準備將獵物吞之入腹的鬼怪。
“啊,我數數,一、二、三……”晏蒼陵狀若無事地低頭掰著手指,卻在亂髮間將眼珠子往上一抬,悄悄睃著季臨川的眼色,只見自己嘴裡每多添一個數字,季臨川的臉色便多沉一分,當最後一個數字落定時,晏蒼陵啊了一聲,急忙快了季臨川一步,將季臨川摟在懷中,熱切地就要將自己的唇往季臨川嘴上貼,止住季臨川即將出口的罵言。
熟料——
咚!
“啊!璟涵,不要打我臉啊!”
☆、第一一五章 ·分居
季臨川錘了晏蒼陵一拳後;他便後悔了,將手收回;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拳頭;用另一手摸了摸,稍稍抬眼看向晏蒼陵;眉心一蹙;神情可憐得好似自己很無辜一般:“疼麼?”
晏蒼陵心頭一緊;以為季臨川關心自己;立馬捂著自己被打得其實並不疼的臉,啊喲啊喲地驚呼:“好疼;璟涵,你好狠的心吶;幾日不見;你不關心關心我,反而打我,當真狠心。”
“呀?”季臨川很無辜地歪著腦袋,揮了揮自己的拳頭,露出一個極其正經的表情,“分明是你將臉撞到我拳頭上來,弄得我的手都疼了,怎地還怪我打你打疼了?沒道理,既然如此,”這話邊說著,季臨川邊轉身回自己的床上,收拾了一會,捲起了被褥同枕頭,齜牙一笑,將其塞進了迷迷糊糊的晏蒼陵手裡,摸了摸他的腦袋,“乖了,今夜自己睡罷。”
“……為何!”晏蒼陵陡然反應過來,為自己的利益爭辯道,“好端端的,我為何要同你分床睡。”
“我手可疼了。”季臨川的神情無辜得好似被打的人是他一般,“十幾日不見,你的皮愈來愈厚了,弄得我手都疼,是以我不同你睡了,省得哪一日被你的厚皮疼醒。”
“……這什麼道理!”
“作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