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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適地吹了一吹:“本王同節度使大人初次見面,您不給本王行禮,卻直接來同本王要你兒,這是何道理。如此未免太過失禮了。”
宋律一怔,方知自己的怒意上了頭,連禮儀都忘了,即刻彎了彎身,同晏蒼陵道了個禮:“晏王好。”
“嗯,不錯,”晏蒼陵抬首一樣,“坐。”
宋律便氣沖沖個地坐了,砰地一聲,坐下的力道之大,連地面都在震顫,順著腳尖震到手心,讓晏蒼陵手裡的茶水差些傾潑出去。
“咳咳,如此大禮,不好不好。”
“王爺,犬子玩鬧,誤闖您府上,還望您切莫見怪。”
“不見怪不見怪,”晏蒼陵依然笑容平和,“你兒到來本王府上做客,本王高興得很呢,既然宋大人如此心急……來啊,”他一拊掌,“帶節度使大人的親兒上來,”
手下便裝模作樣地下去了,拖了好半晌,待得宋律坐不住了,手下方歸來詢問道,宋律的孩子已經睡熟了,可還要繼續帶其上來。
宋律一聽自己的孩子竟會在這陌生之地睡著,便知定是有異,一時禮儀都丟到了北,拍案驚起:“晏王,敢問你這是何意?”
晏蒼陵於是便笑著將宋律安撫下來,說著不少的客套話,兩人你來我往地堅持了一陣後,宋律終於憋不住怒氣了,一掌拍到桌子之上——
便在這時,晏蒼陵眼底異色一過,悄無聲息地將一小石子打到了桌上的茶盞之上,同時跨步朝茶盞摔落的方向走去。
於是,在其故意設計之下,那茶盞摔到了地面,正好將行來的晏蒼陵,濺得褲管全部溼透;晏蒼陵便以此發難,笑眯眯的臉色一收,轉瞬便由怒意取代,一手直指宋律的鼻頭,大聲呼喚快來人快來人。一時間早已佈置好的王府親衛,便魚貫衝入,將宋律包圍。
晏蒼陵冷著臉直指宋律,言道宋律對自己不敬,竟還打碎了茶盞,意圖用茶盞的碎片傷了自己,此乃藐視王族,傷害王族的大罪!
晏蒼陵嘴巴一扯,顛倒黑白,沒有的事,都能被他扯出一堆的事,好的皆被他說成了壞的,一大段的話道盡,還被這一變故懵得回不過神的宋律便成為一個有意傷害親王的壞人。
“不知這藐視王族,傷害王族,犯的是何罪?”趁宋律還未回神,晏蒼陵勾唇一笑,側首看向許頌銘。
許頌銘會意,帶著三分詭異笑容地道:“便得看其罪是否過大,若小,則罰打板子,這若大,便是死。”
“死!不得了,”晏蒼陵驚呼地一拊掌,“卻不知,若是這一家子都傷了本王呢。”
“那便一塊兒同死。”
“既然如此,宋大人,您新來南相,本王也不願同你關係弄僵,既然你們父子都傷了本王,本王便開個好心,讓您的親兒替您受死罷。”
“你說什麼!你放開我兒,他乃是無辜的!”宋律震驚回神,一聲大喝,腳步一動,試圖要掙脫親衛的包圍圈,卻見同時刻唰地一下,齊刷刷的兵器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兒是否無辜,不當由你來定。你兒今日衝撞了本王,還傷了本王,瞧……”晏蒼陵一拉袍袖,現出了自己故意用藥作偽的傷,“瞧瞧,本王傷成這般模樣,你說,本王還該如何放過你兒。”
宋律倒抽了一口氣,這傷口竟然是深之入骨:“不可能,我兒怎會將你傷至此。”
“事實便在眼前,”晏蒼陵朗聲一咳,隨意捏造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說辭,將自己如何地無辜,宋律他兒如何地可怕描繪得繪聲繪色,讓人深入其境,連宋律聽後都禁不住地打抖。
“如何,事實聚在,本王將人處死也是理所應當。”
“不!”宋律驚愕了大眼,“我不信,我要見我兒,我要親自同他認證。”
晏蒼陵嘲諷了他一聲,便揮手讓人將那男娃帶上來。
這男娃一上來,睏意都還未消,看到宋律被人圍著,哇哇叫著就撲了上前,抱著宋律的大腿哇哇直叫,說著想爹爹的話。宋律心酸上了心頭,遂開口問他的兒子,是否有傷過晏蒼陵。
那孩子聽罷他爹的問話,忽而就哇哇地揉著眼睛哭了起來,承認自己確實傷到了晏蒼陵,這一出,讓宋律驚愕不已。
晏蒼陵含著三分諷意地笑了,原來他做的說辭五分假,五分真,這孩子確實有過形似傷他的行為,但卻並未對他造成傷害,他只是順著此事,假作出了一個傷疤罷了。
孩子本便不懂事,只消稍稍引導他一下,他便懵懵懂懂地認錯了,因而便成了現下這模樣。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