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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之中,發覺對方也是健談之人,晏蒼陵越聊越是起勁,而季臨川不能說話,只能撫摸著手裡的啊嗚,靜靜聆聽,時而方會動手比劃,插入一兩句自己的疑問,問罷後又撫摸啊嗚。
一日匆匆而過,尚奇眼看時刻不早提出告別,晏蒼陵起身相送,在尚奇走後,晏蒼陵臉上笑容稍稍收斂,詢問賈予到道:“恕我冒昧,為何我桓朝之人,處在他們國境,他們國君並不生氣,還一同往來。”
賈予搖頭:“其實他們國君,這些年因親庶子奪位之爭,皇族內一片混亂,未免我軍趁勢攻入他們國,便同我軍簽訂協議,他們供我們地盤駐紮,我們給他們運送一定的物資,資助他們。”
“嗯,”晏蒼陵頷首,“原先你同我說時,我還不信,後來今日一見,果真有幾分可能了。”
“嗯?”季臨川好奇地咬了咬下唇,眨巴著看他,連啊嗚也歪著腦袋,疑惑望他。
晏蒼陵揉了揉啊嗚的腦袋,笑意盎然道:“方才我瞧著,他對我們並無惡意,且一路走來,我看他們的人民並不粗魯,友好和善,而今綜合他們國君需靠我們資助的這事,我想了想,他們人民的性子,從好的方面而言,便是仁慈,往壞的方面說,便是軟弱,需靠人撐腰。且方才他言辭間,總是在試探我,我總覺得他此舉是為了瞧我這靠山是否靠譜。”
“不錯,”賈予頷首讚許,難得地牽動唇角揚聲一笑,“王爺你說的正是在理,他們奉行以和為主,連朝堂之爭都是明槍暗箭,並未大規模的打起,因此這般的民族,要麼被逼至絕境奮起,要麼便是仰仗他人。”
“他們只會仰仗他人,”樂麒忽而切入一聲,倏爾又壓低了聲音道,“但並非只仰仗桓朝,尚有相鄰的西城同善巢兩國。”
“嗯?你怎知曉。”
樂麒丟了一眼給晏蒼陵,冷聲道:“我的眼瞳不便是最好的證明麼。這三國首尾相連,同桓朝相接,其中西城同善巢國常年同桓朝關係不好,戰爭不斷。為了安身立命,萬起國深知光同桓朝關係好是不足的,是以它國給另外兩國都許以好處,啖以重利,以求在兩國相爭時,能保下本國。”
“嘁,”晏蒼陵不能苟同,“唇亡齒寒,這般兩面逢源的結果,只會是惹怒兩國。”
樂麒並不答話,沉默地低下了頭,只有季臨川在鬆開了咬緊的雙唇後,倏爾笑道:“但我們卻可利用此事。”
“嗯,如何利用?”晏蒼陵疑惑問道。
但季臨川卻搖了搖手指,不肯解答,直說這事在未有把握前,他不會明說其中關係。最後晏蒼陵也不再問。
離開酒樓,到了兵營,晏蒼陵方知這牙兵究竟有多少,原來上次攻府的,竟只有三分之二,尚有一部分留守軍營,統共加起,都約莫十萬來人,這一數字,讓晏蒼陵驚了一驚,他究竟撿了什麼便宜,竟能得到如此大軍。
賈予目光空遠,望著前方,搖首輕笑:“這是我為了他而募集到的精兵,但看似人多,實則這些年,他們被他慣壞了,真正有能者其實並不算多,那一日我們帶出的,便是真正有能力者了,其餘的人,作風散漫,做不來事,上不來沙場。”
晏蒼陵一頓,輕蔑一哂:“那便讓其葬身沙場罷,好讓他們明瞭今日之惰,明日之果。”
賈予不予置評。
帶著晏蒼陵見了所有牙兵,讓其認之為主後,晏蒼陵眼見時刻已晚,便先決定安歇一日,待明日再行打算。
季臨川奔波了數日,終於得以歇了一會,高興得抱著手裡的啊嗚,在床上翻來覆去,時而親親晏蒼陵,時而摸摸啊嗚,好不快樂。
“你高興什麼。”晏蒼陵疑惑地點了點季臨川的腦袋,同他一塊兒笑。
“我便是高興,”季臨川揉了揉低低叫喚的啊嗚腦袋,“我替你高興。而今不到一個月,你便能將眾多勢力掌控在自己手中,我如何不高興。”
“成了罷,”晏蒼陵笑道,“這還道不準呢,誰人知曉日後可會有何變故。是了,估摸著吳嘯謀反之事,也差不多該傳至天子耳中了,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季臨川放下啊嗚,掰著手指,認真數道:“一,先解決西平軍,讓其臣服,因你手中並無虎符,是以你無法震懾他們,因此,只能用非同一般的手段解決了,譬如將牙兵逼至他們門口。二,收買萬起國國君,讓其常年答應讓自己軍隊駐紮,並保證不背叛於你,不過這事有點兒麻煩,若想其完全信服,便得冒險,但這冒險不宜在短期內做,待日後再做。三,將來你要整合三方軍,對吳其康不滿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