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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調兵的,其實虎符是一分為二的,一半在將領手中,一半在皇帝手中,出征時,將領必須把手中的虎符跟天子手裡的合一,才能調兵。當然… …如果能讓手下士兵完全聽命自己,且不怕死的話,可以僅憑半個虎符就調兵。
☆、第一百章 ··訓練
“璟涵,你在此作甚?”一聲親暱的呼喚衝耳而來;疑問的尾音還未完全入耳;便覺耳朵一痛;就生生受了一口咬。
“呀!”季臨川受驚彈跳而起;翻過身一巴掌推開了晏蒼陵的嘴,嗔怨道;“不正經;”揉了揉自己被咬的耳朵;揩下一手的水漬;塗回到晏蒼陵的臉上,“你若再亂咬;小心被我爹瞧著,讓你臀部開花。”
“成了罷,”晏蒼陵膽大地聳聳肩頭,不屑地敲敲自己的胸脯,“你不知我已被你爹練就了鋼筋鐵骨麼,不怕打了。”
“嘁,”季臨川就一拳錘上了他的身體。
“哎喲!”晏蒼陵眼底一亮,故意將身體放柔,假作被錘得特別疼的揉胸大呼,直說道:“璟涵你好狠的心。”
“呀!”立時嚇得季臨川瞪直了眼,撲到他的懷裡,摸了幾摸,“咦,這肉還挺多的呢,我還以為將你的肥肉都錘沒了呢。”
“……”
季臨川每次都能將釀好的氣氛毀得七零八落。
晏蒼陵放棄同季臨川說些甜蜜的廢話,狠狠地啄了他臉蛋幾口,蹭得熱乎了,方放過他紅撲撲的臉蛋笑道:“璟涵,你在此作甚,雖說南方的秋日還算熱,但你身體不好,還是甭曬著出汗了,不然風一吹,你便染了風寒。”
“成了,我那兒有如此虛弱,”季臨川柔和一笑,一抹淡淡的緋色隨之忖在了白皙的臉上,“我以前體弱多病,多是心病所害,而今心結漸解,身體自然好了起來,沒你想象的如此柔弱,放心罷。”
雖說如此,晏蒼陵卻無法鬆氣,他拉起了季臨川的手腕,淡而無波地靜靜凝視。上頭曾有的一道傷疤,已在他細心呵護下,消得毫無影蹤,可落在心底的傷,卻是永遠都除不去的了。每逢夜裡醒來,看季臨川下意識蜷縮身體的行為,他總是痛得心如刀割,哪怕季臨川說心結已解說得再輕鬆,卻是解不開晏蒼陵心頭的結。
“璟涵啊璟涵,”晏蒼陵將季臨川擁入了懷中,厚實的掌心順著他順滑的長髮一路而下,好似撫著的不是長髮,而是這未來的一生,“璟涵,我日後定待你好,定待你好。”
“嗯,”季臨川淺淡地泛起一笑,雙手回擁他的腰身,“你待我已很好了,若非當初遇見了你,興許今我會死在某個不知的角落裡了。”
“不說這些了,”晏蒼陵稍稍將兩人緊貼的溫度拉開,“你在這兒作甚呢。”環顧四周,竟是在練武場一隅。
“我啊,想瞅瞅能有何好地方,適宜我訓練啊嗚。”
“訓練啊嗚?這小東西能訓出什麼來,難不成還能當馬騎不成?”晏蒼陵並不認同。
季臨川搖首輕笑,捏了捏晏蒼陵的鼻子,朝左右方向扯了扯:“你啊,啊嗚可是猛獸,並非家養小犬,雖他身局靈性不攻擊我們,但我們卻不可因養了他,而使他少了野獸的習性。”
“你的意思是……”晏蒼陵提了一聲問道。
季臨川含笑頷首:“啊嗚同人相處多了,野性漸斂,日後真有什麼事情時,便只如家貓般,畏而不出了。既然如此,何不讓其發揮起自身的優勢,它雖不及士兵可上陣殺敵,但卻可攻擊撕咬敵人,保護主人。”
“好,說得甚好,”晏蒼陵一拊掌,附和道,“璟涵你當真厲害,竟能想到此事。”
“嗯,嗯……”一受誇,季臨川的臉就紅了紅,偏過頭去躲避就晏蒼陵那火熱的視線,“只是想得多罷了,啊嗚總有長大的一日,若不在其小的時候訓練,長大了便不好訓了,是以我……呀……”
“呀”聲的尾音被吞入了喉中,面前熱切的吻相貼而來,將他所有的驚呼都順著滑膩的舌納入了口中,相聞的呼吸漸而急促,晏蒼陵大口喘氣,手心一動,將季臨川攬入懷中,胸膛緊貼,火辣辣的吻愈發濃烈,將要將兩個熱血青年點燃。
“啊嗚啊嗚!”
由遠及近,一道虎聲虎氣的音波打碎了兩人凝起的曖昧,季臨川面色一紅,急忙將晏蒼陵推開,退開一步,抵唇咳了一咳,正見啊嗚疾奔而來,轉瞬便順著他的腿噔噔噔地上了他的頭頂,彎到他身後一掛,兩個毛茸茸的爪子撐著他的腦袋,懸空的小短腿晃了幾晃,便結實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做完這一切,啊嗚得意地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