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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川打了一個哆嗦,退後一步,目光掃動間,便見在鎧甲之側,橫著一把還未出鞘的橫刀。
“這是……”季臨川被這把刀鞘上的紋飾所吸引了,捲雲繁複,如浪輕疊,雲捲雲舒,看得心都舒展開了,“這紋飾真美,鑄造得好巧。”
晏蒼陵行了過來,大手一撩,唰地一下拔刀出鞘,只見寒光凜凜,鋒芒大綻,在這略顯黑暗的兵器庫中,耀眼的光輝燦然炫目。
“好刀,哈哈哈!”晏蒼陵朗聲大笑,“這刀可是王斌親自派人以重金打造的,聽聞削鐵如泥,璟涵,你來試試。”
看著伸向自己面前的刀,季臨川遲疑了:“我?我不成的,我握不來刀。”
“不試試怎行,來,”晏蒼陵又將橫刀遞前一步,“試試!”
“試試便試試罷,”季臨川小心地握住刀柄,從晏蒼陵手中接過了刀,但他同晏蒼陵都未想到,這刀是依照晏蒼陵的力道而專門量制的,重量於晏蒼陵而言恰好,但對季臨川而言,卻有些重了。
於是,手心一沉,未對這重量有所準備的季臨川,就握不住刀了,哐地一聲,橫刀尖劃到了地上,立時將地面破開了一條小縫。
“呀?”季臨川木著眼盯著這地,又將頭歪向了刀刃上,只見簌簌的沉屑從刃上灑落,飄飄灑灑地落到了地面。
“呀!”季臨川驚愕地丟開了刀,差些沒砸到晏蒼陵的腳,手一搖再搖,“我不玩了,這刀太可怕,若是不小心砍著你怎辦。”
晏蒼陵默默地看著立在自己腳尖,差些砍中自己的橫刀,又淡定地將其撿起,收刀回鞘,安然地將其放回了原處:“這還是橫刀,若是陌刀,那重量更讓你夠嗆。”一手橫指,就落到了一旁的陌刀之上,只見此刀長柄上鑲有云紋,刀鋒兩面開刃,刀面如光,折射入眼,都逼得人無法睜眼。
季臨川很識趣地倒退一步,搖了搖手:“你莫弄我了,我可怕慘了這東西,上陣殺敵還是交由你罷,我只管在幕後幫你出主意。”
“哈哈哈,璟涵,你可好玩,”晏蒼陵捏了捏季臨川的臉蛋,悄悄地啄了一口上去,“也好,以後我呢,便在外殺敵,你呢便負責給我們出主意,尚有,給我準備好桂花糕,在我大勝歸來時,給我慶祝。”
“嗤,”季臨川嗤笑地拍開了晏蒼陵的手,點了點他的鼻頭,“整日便想著吃,還是想著如何贏了敵將來得重要。”
“什麼都好,”晏蒼陵得意大笑,“總而言之,這桂花糕你逃不掉的。”
“我也沒想逃。”小聲嘀咕著,季臨川就這麼給紅透了臉。
晏蒼陵逮著他的話,笑聲更甚,攬著他指著那鎧甲道:“來來來,愛妃伺候本王著衣如何。”
季臨川笑著應道:“好。”
細心地拿下厚重的盔甲,擱手心裡掂了一掂,季臨川意外地發現這重量十分之輕,不禁驚呼了一聲:“好輕,我原以為這鎧甲會同你的刀一般重呢。”
“哈哈哈,”晏蒼陵又笑了,捏著季臨川的臉揉了一把,“上陣殺敵,講究的就是輕便,不然身披重甲,不靈活,很有可能會先被敵人斬於刀下。”
“那你的刀怎地如此地重,”季臨川邊嗔怨著,邊耐心地給他穿甲,“身上重,手上輕,真不知怎想的。”
“璟涵,”晏蒼陵整了整鎧甲,粲然一笑,“對我們習武之人而言,這兩把刀的重量恰到好處,不重也不輕。重兵器有一好處,擊人時,出力更猛,更能傷敵,但盔甲卻不同,盔甲乃是防禦之用,又不傷敵,要如此之重作甚,撞人麼。”
季臨川被晏蒼陵的話堵了回來,臉又紅了,將他的鎧甲快速穿好,就將他輕輕一推,但轉瞬,他的手便僵在了半空,眼也醉了。
只見鎧甲寒光凜凜,每一片甲片上都泛著黑色的光芒,放佛裹著一層死亡之氣,還未出徵,便已在無形中奪人性命。晏蒼陵穿著這身鎧甲,威風凜凜,季臨川彷彿透過他,看到黃沙滾滾的戰場上,戰士們披堅執銳,嘶聲吶喊,鎧甲摩擦聲中都帶著士氣的鏗鏘。
霎那,他沉醉在了金戈鐵馬中,迷倒在了萬馬奔騰裡,沉浸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璟涵,璟涵!”
“嗯?”季臨川走出了沉思,望向晏蒼陵的面龐,心已醉倒,由衷地讚歎,“慕卿,這身盔甲當真是好。”除卻“好”字,他再想不到什麼合宜的詞彙來形容眼前之景,彷彿所有的形容在這一件盔甲前,都黯然失色。
晏蒼陵一聲嗤笑,擁住了季臨川,用冰涼的頓項摩挲著他的臉頰:“璟涵,屆時你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