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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是喜是驚。本來同安天仁道說晏王在芳容殿,只是他的作謊之言,卻未想,竟成了真,當真是有如天助。
“晏王妃?”安天仁木著眼盯著那狠狠地丟開安瞬言的手,整整衣衫站起的季臨川,上下掃了一眼,當日夜宴時,他掃過季臨川一眼,因季臨川的容貌太過普通,勾不起他的興趣,他便未仔細看了。如今這般一看,發現季臨川也並非他想象中的如此可怕。
“晏王妃,你在此作甚?”安天仁話方落,就被季臨川射來的寒意一眼,嚇得倒退了一步。
樂麒不在,季臨川比劃的話無法由樂麒翻譯,動著唇形說了許久,方讓安天仁會意——他是說他是被皇后召進宮來,同他們一塊做桂花糕的。
安天仁側首看向皇后,皇后轉了轉眼珠,便點頭回應,確實是自己所招。她也解釋了其中緣由,句句都說得在理,讓安天仁都沒有質疑的可能。
王恩益又插話了:“既然如此,為何晏王妃要躲在衣櫃裡,這衣櫃裡,莫不是還有什麼人罷,譬如說……晏王?”沉著的“晏王”兩隻一落,安天仁的心又提起了。
季臨川帶著怨氣的一眼掃過去,登時讓王恩益的懼意爬升而上,打了幾個抖,但他笑容依舊僵硬地掛在臉上:“晏王妃不必如此地兇惡,我並非有意針對,只是晏王若是在此躲著,也怪悶的,何不請他出來一敘呢。”
季臨川緊拽著衣襟,並不說話,視線半分不移地盯在王恩益的身上。
“皇上?”
王恩益一提醒,安天仁心如點燈,就招手換人上前去搜,既然晏王妃在此,那晏王亦是有可能在的。
可是,當侍衛衝去將衣櫃開啟時,竟然未發現一個人,空空的衣櫃裡,只有夢容的衣服。
“你們!”夢容眼珠子激靈地一轉,一跺腳,青蔥玉指就指向了那些侍衛,面上生出了幾分怒意,“你們好大的膽子,竟將我的衣物弄亂!我心愛的衣物喲,若是被你們弄花了,誰人來賠我!聖上,你可得替我做主啊!”說哭便哭,梨花帶雨地撲到了安天仁的懷裡,楚楚可憐惹人垂憐。
安天仁心就化了,一揮手叫眾侍衛替她收拾乾淨衣物,也止住了繼而尋找晏王之心。
他抱著哭得簌簌打抖的夢容,輕聲詢問晏王妃怎會在此,夢容將頭埋入他的胸口更深,簡單地扯了一個小謊,言道她今早意外見著了晏王妃,一時好奇心起,就上前去問了幾聲家鄉的情況,一來二去就熟了,她忽而想到皇后想吃桂花糕之事,便讓他今日下午進宮來教自己做桂花糕,恰時皇后到來,他們便一塊兒做起桂花糕了。至於將晏王妃藏在衣櫃,不過是生怕安天仁到來時,看到她房內出現一名男子,生了醋意,責怪晏王妃。
經由夢容如此一說,安天仁不再生疑,抱著夢容哄了又哄,親了又親,言道今日是自己不對,還望夢容原諒則個,並答應讓晏王妃歸去,不責怪他瞞著自己出現在此處之罪。
夢容聽之,喜極而泣,眼底的流光閃爍,倒影的安天仁影子,波瀾興動,再三詢問安天仁所言是否非虛。
安天仁立馬做了保證,須臾便讓夢容的心踏實了。
於是,安天仁回身對著兇狠著目光冷臉掃著眾人的季臨川,將手揮了幾揮:“回去罷,下次進宮來,同朕稟報一聲。”
“皇上,您也真是的,”皇后嗤笑地打趣道,“多大個人了,還將妹妹盯得如此緊,那臣妾若是想吃桂花糕了,喚晏王妃入宮來送點來吃,豈非還要通報給您,讓您來搶了臣妾的桂花糕去?”
夢容趁勢又黏到安天仁的身上,嗔怨地一跺腳,背過身去抿緊了唇,怪安天仁將她帶入宮,現今想嚐個家鄉的桂花糕,尚得經由他同意,簡直是沒了自由。
安天仁被這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得頭腦發脹,遂絕了這晏王妃入宮要稟報自己一聲的念頭,揮揮手,就讓她們自己安排去了,並再三囑咐她們,不可同晏王妃太過親密。
夢容立時就鬧了脾氣,丟開安天仁,責怪安天仁不信自己,那何必將她困在宮中,三分哭訴,三分嗔怨,每句話皆拿捏到好處,既能吊起男人的心疼心,又能讓男人不生氣,將安天仁完全掌握在鼓掌之中。
王恩益臉色愈發難看,看夢容時不時地朝自己掃來挑釁的一眼,而季臨川一直沉默不言,東張西望,一時計上了心頭,同那踮腳在那傻乎乎地看眾人勾心鬥角的皇太孫招了招手,低聲附耳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語畢後,他明顯看到安瞬言眼底逝過狡黠之色。
安天仁被兩女纏怕了,擺擺手就說今日便這麼算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