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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川靜靜地聆聽,手指順著指縫插入,同晏蒼陵的緊密相貼,他能感覺到,晏蒼陵在說著那段煎熬日子時的顫抖,也感覺得到自己在隨著他略為沙啞的聲音而觸動了心中擔憂的絲絃。
“璟涵,我真的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嗯,我知曉的,”季臨川化開了笑容,捧著晏蒼陵的臉,輕輕地將自己的臉觸上,點在了他的鼻頭,“我也想你,慕卿,嗯……”
熱吻壓下,灼熱迫切,舌頭探入唇中,彷彿能滑入喉嚨,舔到心上,季臨川全身緊繃,難以言喻的感覺自那大掌過處而酥麻生起,猶如過電般不由得打起了顫慄。多日緊繃的神經在此刻全部放軟,猶如被人從高處捏著脖子丟落在了軟墊上,一起一落間,全身便沒了氣力酥軟下來,將重心移到了那雙撐在他腰間的大掌之上。
舔舐,擁抱,相纏,銀絲從相觸的唇角勾魂瀉出,彷彿一條紅線,牽著你我兩端。邪火從腹間生出,燃盡了兩人所有的理智,漸而身體放軟,漸而將人放在了軟墊上……
“啊!你們要做什麼!”
“……”
“……”
兩人猛地直起身來,火速扯好了略敞的衣襟,同時唰地將目光射向那聒噪的小孩,帶著怨念瞪了他一瞪,又紅著臉相繼轉回了頭。
捕捉到對方眼底的慾念,雙雙於臉上現出了尷尬之色,偏過了頭去,看向他方。
他們怎地忘了,這車上還有一個惱人的小孩呢。
“你們要作甚。”安瞬言摸著方才被打疼的腦袋,骨碌骨碌地睜大了眼,猶如好奇的學子,打望著他們,總期望著能從他們口中聽出一些兒有意思的東西來。
小孩不懂房事,不懂男歡,看這些曖昧的動作,還深覺有趣,跟著撲到了晏蒼陵的身上,小短手扯著他的嘴巴:“咦,嘴巴腫了。你們這是打架麼。”
“囉嗦!”晏蒼陵一手拎著這小猢猻,丟到了一旁,“你邊邊待著去。”
“嗚哇,你們綁架本宮,本宮要滅你九族!”說哭便哭,上一瞬還好奇地摸著晏蒼陵,這下一瞬就怒斥起人來,小孩子的心性真讓人捉摸不著,哇哇的大哭聲將方才好不容易醞釀起的曖昧打散得一乾二淨。
季臨川這段時日裡脾氣不大好,聽得煩悶,又是一巴掌切下,劈暈了安瞬言,還了耳朵的清靜。
“成了,這會兒安靜了,咦……你傻乎乎地瞪著我作甚?”
晏蒼陵默默地看向季臨川的手,腦中白霧一生,恍惚間現出了一副岳丈拿劍朝他砍,季臨川拿掌劈他的場景……
渾身一抖,他立時盛起了笑意,將季臨川的手抓住,牢牢地握緊在自己的掌心裡,僵硬地笑道:“璟涵,你愈發厲害了。”
“嗯,”季臨川會心一笑,蹭了蹭晏蒼陵的肩頭,挑著個他最喜歡的位置枕了下去,“厲害了方好欺負你啊。”
“……不打緊,我、皮、厚。”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晏蒼陵硬著頭皮回了他。
“乖了。”季臨川笑得盎然,甜膩膩的笑容都讓晏蒼陵心都化了。
嘆息一聲,晏蒼陵心想,自己這輩子都給栽在這暴力的倆父子上了。
晏蒼陵在季臨川頰邊落了一個吻,眼角睃向那個小猢猻,指著他問道:“你將這小子帶出來作甚?莫非你還想養他不成。”
“傻,”季臨川抽出自己被握緊的手,按到他的鼻頭點了一點,“你可曾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晏蒼陵的眼裡寫滿了好奇。
“挾天子以令諸侯。”
晏蒼陵怔住了,豁然開了心竅,哈哈大笑:“你的意思是……”
季臨川含笑點了點頭,掰著手指數道:“我們可用相似的戰術對待。細想下,安天仁的兒孫不多,太子體弱多病,甚少理政事,也只得這一個孩子有那麼一點兒的出息,如今皇宮經由何勁大軍的鐵蹄一踏,必方寸大亂,哪怕當真能鎮壓了何勁大軍,在短期內,皇城軍也得休戈止兵,休養生息。而這時,安天仁若再不奪回權力,那將會失去了所有的良機。可若是此時,奪回了權力,發現自己竟無人繼承,他當怎辦?因此我們可利用這孩子,一可用其威脅安天仁,二可藉由這孩子,打著庸帝不仁,大義滅親的旗號,攻向皇城,三可在攻下皇城後,以他皇太孫的身份令諸侯,至我們羽翼豐滿之時,便可取而代之。”
“哈哈哈,果然妙,可是璟涵,這不是還有太子麼,如何能越過太子以立太孫。”
“不……”季臨川詭秘一笑,搖了搖手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