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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對視一眼,晏蒼陵高興地抱著季臨川輕蹭,摸著他的臉蛋,啃了好幾口,高興得道不出話來了。
可是,抱著人親了一會後,晏蒼陵又鬆開了手,愁雲又團聚在了臉上:“可是,即便知曉她喜好桂花糕又如何,這會兒的功夫,去哪兒給她弄來桂花糕。”
季臨川含著一口笑容,點了點晏蒼陵的鼻子,又深覺好玩地捏了捏,咿咿呀呀地擺手比劃。
晏蒼陵讀懂了他的意思,訝異地驚道:“你會做桂花糕?”
季臨川得意地笑著點頭,咧開大大的笑容,走去拿了紙筆寫下食材,喚樂麒去準備。
稍後,樂麒抱著食材歸來,準備妥當後,季臨川一屁股將負手圍觀的晏蒼陵拱到一邊去,捲起袍袖,雙手叉腰,指使著晏蒼陵端著端那,卻不使喚樂麒,由得樂麒閒適地靠在躺椅上打盹。
晏蒼陵則是苦了臉了,一面忙活著打下手,一面又在季臨川出汗時,給季臨川擦擦,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季臨川做東西的能力甚是不錯,一會兒的功夫,就做好了桂花糕,讓樂麒拿去處理了。
在等待樂麒的期間,晏蒼陵給季臨川洗淨了手,抱著他啃了一臉的唾沫,小聲地貼著他的臉蛋蹭蹭:“璟涵,你怎知曉如何做桂花糕的?”
季臨川身子一怔,揚起的笑容倏爾被愁色淹沒,絲絲縷縷透出了悲哀:“其實,是晴波過世後,我私下學的。那時我見你也喜好吃晴波做的桂花糕,在她走後,我生怕你再吃不到,便學著做了。只是我初學,這味道比不過晴波的,你切莫見怪。這段時日一直忙碌,我也未能做給你吃,今日便算作第一次嚐鮮罷。”
“璟涵……”千言萬語都哽在了喉頭,一個已逝之人的名字出現在了兩人之間,氣氛頓時凝僵,晏蒼陵抱著季臨川沉默了,許多話想說也不知從何說起,感動的,欣慰的,以及苦痛的。
“至少,你讓桂花糕延續了她的味道。”晏蒼陵在吃到季臨川做的桂花糕後,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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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懷著一份深意,晏蒼陵在進宮見安天仁時,將這份桂花糕交到了李公公手裡:“公公,此乃賢王讓我代為送給皇后的,煩請您代為轉交了。”為了以使桂花糕看起來是長途跋涉送來的,季臨川還託人在裡頭加了一點兒的料,以使桂花糕看起沒如此新鮮了。
李公公含笑接過:“晏王同賢王都有心了。”
“應當的,”晏蒼陵左右輕掃一眼,將一錠碎銀塞進了李公公的手裡,“公公,藥材我不方便帶入宮,這點兒錢,讓您去買些好藥罷。”
“好好好,”李公公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條縫,將桂花糕輕輕一拍,保證道,“晏王放心,咱家一定將這桂花糕親自交到皇后娘娘手裡,也定會替您美言幾句的。”
“多謝公公,”晏蒼陵稍一拱手,揚笑道,“麻煩公公了,若非今日不便,應是我親自送去的。”“親自”兩字,被晏蒼陵咬得緊緊的,含著深意的目光一掃李公公,李公公會意地回以一笑,並未多說什麼,便躬身退下尋皇后去了。
告別了李公公,晏蒼陵入了殿內。
此時,安天仁早已等得不耐,一見晏蒼陵,什麼話都不說,就招呼著晏蒼陵上前同他對弈。
晏蒼陵一沉臉色,轉而又揚笑頷首,同安天仁客套了幾句,便上前去執子同安天仁對弈起來。
對弈亦可謂是一絕活,若能拿準對方的心思,便可贏下一局。兩人一坐下來,眉頭都凝成了一團,全神專注在對弈之上。晏蒼陵早早猜到了安天仁想試探自己的心思,故而他在對弈時屢次故意輸給安天仁,在安天仁仰首高笑時,拍馬屁地誇上幾句,讓安天仁的心都飛了起來,連喚晏蒼陵進宮試探的目的都丟到了北,一卷袍袖,就對晏蒼陵勾勾手,得意地說“再來幾局,再來幾局”。
幾輪對弈下來,晏蒼陵結合長焉所寫的書冊,已將安天仁的性子琢磨了個七七八八,安天仁喜好聽人吹捧,聽不得一點兒的不是,他雖看似精明,實則能力不足,容易受人左右思想,輕信他人。且此人好強,喜歡用盡一切手段,將自己所想要的東西得到手,若是得不到,則越挫越勇。既然如此,對付此人,便不宜用強,而是要用軟,譬如,拍馬屁。
於是這一日,為了能博安天仁的歡心,晏蒼陵沒少溜鬚拍馬,將安天仁往高處誇,樂得他下贅的肉都抖了三抖,快似要落下來一般。
當夜幕初降時,安天仁方依依不捨地同晏蒼陵結束對弈,本還想挽留晏蒼陵用膳,李公公卻恰時到來,言道讓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