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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蒼陵適時地高聲驚呼,擰著一張苦瓜臉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愛妃你便繞過我罷,下次我定好生照顧你,不讓他人暗害你。哎喲,哎喲!“聲音淒厲得,猶如被人拿把刀,往身上磨來磨去。在場百官聽聞後,臉色各有變化,有些幸災樂禍,有些不為所動,有些好似替晏蒼陵疼一般,身體一抽一抽地抖動。
安天仁仍是初次見到這般兇惡的王妃,指著那沒多少氣卻還能精神奕奕掐晏蒼陵的晏王妃:“這……這……”“這”了半晌,都道不出句順溜的話來。
早有聽聞晏王畏妻如虎,其妻兇惡,如今眾人一見,可謂是大開了眼界,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心都跟著揪緊了,好似這被打的是自個兒一般。
王恩益擰了擰眉頭,方才自己被晏蒼陵如此一說,這氣也跟著洩到了季臨川身上:“依微臣來瞧,晏王妃似乎精力十足麼。既然如此,皇上,”他一轉身對著安天仁一揖到地,“不如繼續宴席罷,不然平白浪費了這些好菜。”
“好好好!”安天仁讚許道,“來啊,讓晏王同晏王妃上座。”
於是,李公公搖了搖首,帶著苦笑的晏蒼陵上左側坐去——但好歹因季臨川暈倒之事,安天仁出於對人命的考慮,不再讓夫夫倆分開而坐了。
一落座後,季臨川又噗地一下趴倒在了臺上,禮儀都丟了個乾淨,人都懶懶地靠在晏蒼陵的身邊,擺出一副身體不適,不願用膳的模樣。
晏蒼陵將人輕輕攬在懷裡,細聲詢問幾句,期間時不時地抬首看向安天仁,期望這人渣能多留幾分好心,結束夜宴,讓他帶季臨川回去。
安天仁若是為著一個晏王妃,結束夜宴,豈非是讓百官白來一趟,那他的面子都丟了去,於是,他屢屢對晏蒼陵投來的視線視而不見,還端著一副笑臉,問著晏蒼陵在芳城的情況,時不時地還讓季臨川來答。
季臨川本便身體不適,聽得安天仁屢屢騷擾他,這煩厭之感愈甚,以致每次聽到安天仁提到自己時,他都會猛地從胳膊間抬起頭,眼神駭人,凶煞得猶如捕獵猛獸,滾滾殺意在眼中醞釀。幾次下來,安天仁都嚇得膽怯,不敢再問,由得季臨川繼續趴臺休息。
而相比之下,王恩益卻鎮定得多,目光常掃到季臨川身上,一雙眼晦澀不明,不知內心是何想法。
安天仁問了幾句後,方發現自始至終季臨川都未發過一言,他原先以為季臨川是身體不適不願說話,而今看來卻並非如此簡單,於是他開口一問,方從晏蒼陵口中得知,這季臨川竟無法發聲。他一驚之後,轉首像李公公求證,李公公點了點頭,示意事實確實如此。
安天仁面上表情複雜難言,也不知可是可惜,但王恩益卻是面色更沉,看季臨川的目光更含著了不少的詭異之味。
晏蒼陵一面要強笑著應對安天仁,一面又要照顧這時不時為了演戲而欺負自己的季臨川,一面又得防止王恩益瞧出馬腳,一個腦袋都大成了幾個,笑容都快掛不住了。
尤其這安天仁,時不時便會出一些刁難的問題試探他,如何使他難堪,安天仁便如何地問。有數次,安天仁還過問到了他死去的雙親,言辭間毫無敬意,讓晏蒼陵差些便翻桌起來揪著安天仁的鼻頭打了,幸而有季臨川在場,一旦晏蒼陵壓制不住,季臨川便會狠狠地掐晏蒼陵,讓其鎮定下來。
於是,當一場滋味難言的夜宴結束,晏蒼陵回到行館時,胳膊上已經不大不小地落了一堆的紅痕。
“凌涵,你也未免太狠了。”沐浴過後,沾著一身的溼氣,晏蒼陵打著赤膊,坐在床上看自己的胳膊,一個兩個,三四個,他都數不清這胳膊上被季臨川掐出多少個紅痕了。委屈地將眼珠子一轉,他可憐兮兮地看向那背對著他而坐的王妃,嘟囔著道:“凌涵,你好狠的心,在外人面前不能給我些面子麼?”
季臨川這方轉過頭去,紅燭輕搖,將背光的他面色照得朦朦朧朧,他一咬牙,抬手比劃,咬牙切齒,原來是責怪晏蒼陵不過問自己的意思,給自己服下“誤覺”。
晏蒼陵扁了扁嘴,乖乖地穿好衣裳,過去將季臨川抱起,小心地往床上帶:“這不是沒法子的事情麼,你也知曉的,當時的情況緊急,若是我不出下策,我們一旦分開,便容易被人下套設計。而今你中毒了,便可將此下毒之事,嫁禍到他人之上,讓安天仁欠了我們,以好讓我們掌握主動之權。”
話音落時,季臨川已經被他帶到了床邊落坐,晏蒼陵嘟了嘟嘴,將自己的胳膊現出:“我知曉讓你服藥受疼是我不對,你切莫生氣了,呶,胳膊給你擰,至於‘誤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