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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極為充滿,每次他這樣子撒嬌,定然是有所圖謀又所求的。
他倒是不知道,這男子身上有什麼吸引了這傻缺的興趣。
雲瀟倒不是故意在挑釁,而是他確實挺喜歡這隻老虎的,這明顯是一隻已經有了靈智的老虎,若按照精靈族那裡來劃分,這已經算能列入妖獸之列了,若加以引導,說不定還能進化。
而對這些人,別說他本就對陌生人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加上之前被這群人給打擾到冥想,讓他很不悅,若不是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煩到身上,他還真想直接把這些人給處理了。
“這半夜不休息,各位全部堵在我門口,還毀壞了門,是為哪般。”冷眼在他們身上都掃了一遍,最後終於施捨一般的落到白衣青年身上,目光在他身上流連了一會,看得白衣青年嘴角微抽,才挑眉,意味深長的收回目光,手裡揉著老虎的腦袋若有所思。
他聞到一種他很感興趣的味道,類似於攝魂草之類的。
今天才遇到被攝魂草控制的狼群,現在就遇到身上有攝魂草的人,而且這兩批都和這東西有關聯的人都聚在一起了,若是巧合也未免太假。
只是頃刻之間,他便猜出了這個白衣青年大概是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了,至於他的身份是什麼,就不在他思考範圍內,他感興趣的,是他怎麼控制動物。
攝魂草雖能控制動物或人,但是也只是讓他們意志薄弱而已,還需要其他真正能控制的東西。
“你,你看什麼?”白衣青年原本氣勢洶洶滿臉怒氣的樣子被他那肆無忌憚掃視的眼神給盯得去掉三分,那感覺就好像被猛獸盯上一樣,讓他很不自在。
雲瀟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淡淡說道,“你的味道,很有趣。”除了攝魂草,他還聞到另一種熟悉的味道,而因為這種味道,他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
這意味不明的話,頓時讓白衣青年臉哄的一下紅了,而其他人也是嘴角抽搐得厲害,若不是對面的男子那神情實在是太過冷漠,怎麼聽都覺得是在調戲。
白衣青年氣得磨牙,死瞪著雲瀟,火冒三丈,他還從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以往敢對他出言不遜的人也沒命活,這個人一再的挑釁他的忍耐力,孰人能忍。
他身手從旁邊的少年身後抽出長箱子,腳尖一點飛身而上,手指上似乎飛出一條透明的絲線,對著屋頂揮了幾下,破出一個大洞,然後飛身穿出去,站到屋頂上。
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都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瓦片掉落,他們才猜想,這個白衣青年是要逃了。
但卻見白衣青年站在大洞邊緣低頭看著屋裡的他們。
確切的說,是看著房子依然面無表情一臉冷漠的雲瀟,嘴角咧出一個惡劣的微笑,我讓你狂,讓你傲!白衣青年心中不淡定的咆哮著,”我讓你看看更有趣的。“顯然雲瀟的這類似調戲的話點燃了他的導火線。
第一卷 涉情第六十九章 誰是螳螂
眾人吃驚之餘,白衣青年已經利落的開啟盒子,拿出盒子裡邊的金紋琴。
手輕輕撫上琴絃,在接觸到那斷掉的琴絃時候,眼眸微微一閃,接著,手指夾著那斷掉的琴絃,食指勾住,拉直,以小指固定住,剩餘指尖開始在琴絃之上滑動。
除了雲瀟和那少年外,其他人都一時沒回神,不知道這白衣青年準備做什麼。
少年在見白衣青年拿著琴盒離開的時候,便知道自家主子的打算,也就悄悄的後退幾步,與那些人拉開一些距離。
而云瀟,在清楚的看到白衣青年手中抱著的琴時,眼眸中光芒閃爍,帶著幾分瞭然和興致,似乎也很好奇白衣青年接下來的舉動。
隨著琴音的響起,還沒意識到什麼的曹禺眾人,疑惑中也開始覺得異樣,戒備尚未解除,正想著什麼。
突然,曹禺只覺得,腦中有些昏沉起來,而這個時候,身旁的幾個手下也都臉色微微一變,抱著頭輕輕甩了幾下,顯然和他感覺一樣。
他心裡咯噔一下,手臂傳來刺痛,轉頭看著弟弟發白隱忍的臉色,抬頭看著上邊彈琴的人,暗道不好。
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這其中一定和那人有關係,難道是中毒了。
可不等他細細考慮,他身邊有兩個人突然間握著刀,整個人便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一致超對面的雲瀟撲了過去。
“住手。”他急切的吼出一聲,但是飛撲上去的兩人根本就仿若聽不到一般,隨後身邊又是幾個影子晃過,又有幾個人加入。
他心裡猛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