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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用它修腳指甲,嘔……”
張阿姨嘆了口氣,說“只要你們不傷害孩子,其他東西你們隨便拿吧。”
黑劫匪哼了一聲:“俺們怎麼知道你把錢藏哪了,那錢不能見光,你準不敢存你賬戶,肯定藏在哪了!”
張阿姨凝眉瞪目,“讓您老失望了,我們孤兒院便沒有見不得光的錢,所有的善款都存在以孤兒院名義申請的銀行賬戶裡!”
白劫匪不耐煩了,“你個老太太真不知好歹!俺們大哥對你們夠客氣的了,你們這是敬酒不吃吃……”他說著就伸手要扇張阿姨,只不過手伸到一般就被我抓住了。
“哎……疼疼……你放手……找死!”說著白劫匪另一手拿著刀就往我脖子送,可惜又被我抓住了,我雙手稍稍用力,白劫匪的兩隻胳膊就脫臼了,疼得他齜牙咧嘴說不出話來。
黑劫匪一看兄弟被人打了,也吼了一聲朝我撲了過來,我卻搶先一步衝到他的面前,他大驚之餘張嘴要喊,還沒喊出聲呢,被我一把抓住脖子,高高地舉了起來。黑劫匪臉被憋得通紅,掙扎著在我手臂上劃了一刀,結果發現我連血都沒怎麼留傷口就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癒合了,他啞著嗓子說了聲:“妖……怪……”丟了刀子,兩隻手死命地掰我的手,卻發現像掰一隻鐵鉗一樣;雙腳在我身上亂蹬,卻發現像在踹電線杆子一樣,只好努力地喊道:“好漢……饒命……俺知……錯了……”
我鬆了手他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旁邊白劫匪還在撕心裂肺地哭喊著:“疼啊……疼死俺啦……”
我轉身對著驚魂未定的張阿姨說道:“我送他們去公安局,張阿姨你們保重。”
張阿姨反映過來:“好小夥子!小瓔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一定替我照顧好她!”
我點了點頭,彎腰撿起兩個劫匪,拎著朝大門走去。
顧駿端著咖啡坐在顯示器前,兩腳翹在桌子上,雙眼卻悠閒地閉著,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頭兒,兩天了,怎麼還沒動靜啊?這個方宇除了會鬼鬼祟祟地訂外賣之外就是一直上網,跟一般的宅男沒什麼區別嘛,是不是這條線跟錯了?”安凝坐在一旁,看著螢幕嘟著嘴說。
顧駿閉著眼點了點頭,“你才發現啊~”說完頭往後仰,屁股悠哉悠哉地搖轉著電腦椅。
“嘿,我真搞不懂你腦子在想什麼了,跟錯了怎麼還在這耗著浪費時間?”
“唉,年輕人就是心浮氣躁,別急,山人自有妙計~”
安凝於是不理他跑去李俊峰旁邊看他打遊戲,不時地鼓掌叫好。
梅萱萱在一旁也有些無聊,問道:“顧警官,這蛇什麼時候出來啊?會不會直接被嚇跑了?”
顧駿點點頭:“跑是肯定跑了,但直接去找他們工作量太大,效率太低了,你知道咱最喜歡打獵什麼嗎?”
“現在能打獵的動物都在動物園、自然保護基地,你還能打獵什麼?”梅萱萱冷冷地說。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想說的是我最喜歡的是釣魚。”
“釣魚算打獵嗎?”梅萱萱斜著眼看他。
“這也只是細節,咱想說的是,釣魚最適合咱這種喜歡以逸待勞的人,你在鉤子上放好餌,魚就會自己咬過來。”
“可是魚什麼時候才上鉤啊……只能這麼等下去不是很被動、很機會主義嗎?”
顧駿笑了笑,說“被動?釣魚可不是一件被動的事,也不是靠運氣的事,只要你知道魚喜歡什麼魚餌,那麼就是魚兒主動地到你的網裡來。”
“網?你不是說用鉤釣嗎?”梅萱萱問。
“哎喲,比喻嘛,這些都是細節……”
公安局裡做筆錄的警官奇怪地看著臉前的兩個男人,“你們兩個是來自首的?”
“是的政府,”先前的黑劫匪點點頭,“俺們搶劫了一家孤兒院……”白劫匪搶著說道:“但是未遂……”
“搶孤兒院?你們窮瘋了?孤兒的錢也搶,你們還有人性嗎?”警察喝道。
“不是,俺們搶得不是孤兒的錢……政府你們不知道,社會捐給孤兒的錢都讓那些搞慈善的機構自己吞了,能有多少花在孤兒身上的……”
“住嘴!你們還有理了?搞慈善的不該花那些錢,你們就該花?”兩個劫匪沒說話低下了頭,警察繼續說道:“你說的現象不是沒有,但也不是都是那樣!跟你們說,這社會上還是好人多,而且壞人最後一定都會受到懲罰,就像你們!哎,你們怎麼會事還沒說清楚呢,為什麼打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