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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是看不上紫荷,認為她粗俗、簡單,雖然身為王族。卻並不那麼高貴。而現在,他為什麼那麼思念紫荷呢?是因為紫荷懷了他的孩子嗎?還沒見面,淚水便止也止不住,這是從心的底處流出的眼淚,沒有矯揉造作,沒有虛情假意,沒有逢場作戲。人的情感,真太奇怪了!難道是自己天生就對女人有特殊的感覺,特殊的情懷嗎?
他想了很久。想不明白。但他知道,他現在是離不開紫荷了。
驀地,他聽到了聲音,是從客棧的前面發出來的。有人推開了他所住房間的窗戶,正在說話。呀!這是飛寶子,正在按照計劃行動。
飛寶子站在窗子前自言自語:“田茂呢,咋餵馬餵了這麼長時間?”
飛寶子關了窗戶,元慶謀知道他很快就能往後院來了。於是裝作睡得更熟,還打起了呼嚕。果然。客棧的後門開了,飛寶子提著風燈,領著一個身著黑大衣的男人走出來,那個黑大衣的男人一定是前屋的監視者。飛寶子對那人說:“大哥,你瞧著吧,這個傻子。一定是睏極了,倒在馬棚裡睡著了。”
黑大衣男人默不作聲,警惕地看著四周。
飛寶子進了馬棚。風燈光照過來,一下子照到了倒在草垛上睡覺的元慶謀。飛寶子吃吃笑了,過來推元慶謀。呼喚他。推了好久,元慶謀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元慶謀知道,此時自己必須要會演戲。他睡眼朦朧的,有些意外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他看到黑大衣的男人身後,又多出來兩個男人,這是院外監視的男人,都懷疑地瞅著他。元慶謀有些發愣。
飛寶子吃吃笑道:“田茂,你咋在馬棚裡睡著了,捨不得馬嗎?”
元慶謀迷迷頓頓地站起來,直揉眼睛:“也不知咋回事兒,睏,真睏。”
飛寶子拉住他:“走吧,還能睡一會兒。”
元慶謀晃晃頭:“天快亮了吧?我還得餵馬呢!”
他倒在草垛上,又要睡。
兩個男人過來,使勁拉起他:“回去睡吧,回去睡。”
元慶謀詫異地看著兩個男人,不得不聽話地走了。
回到房間,飛寶子朝他夾夾眼睛,很得意。元慶謀心想,這小子,也應該年意,因為在這深更半夜的,他還能忍住瞌睡,起來執行計劃,對一個孩子來說,確實了不起。
元慶謀很快睡著。
第二天早晨起來,餵過馬,英子站在他身後,憂怨地看著他。元慶謀嘿嘿地笑:“飛寶子說,我昨晚,睡迷糊了。我可能真是迷糊了,在馬棚裡睡了。”
“馬棚裡的味道很好唄!”英子的聲音滿帶著調侃。
元慶謀回答得很認真:“是的,我喜歡聞馬味。”
客棧後門開了,幾個手執長戈計程車兵出來,大聲吆喝:“檢查,檢查!”來到英子與元慶謀跟前:“你們倆個,趕緊回屋,我們要對整個客棧進行檢查!”
元慶謀和英子只得往屋裡走。上樓梯時,看見客棧的飯廳裡站著不少士兵,那些用餐的客人都被命令站起,進行詢問。元慶謀覺得奇怪:這徐城裡,已經在門口設了崗,盤查每天的來客,怎麼還會到客棧裡來盤查呢?難道是紫荷告密了嗎?不,不對,紫荷沒有那麼傻:明明知道我住在這裡,她是不會派人來追查的。
樓上樓下,都響著士兵的吆喝聲。元慶謀回到房間,英子卻跟著進來了。飛寶子沒在屋,也許他跟古樹傑出去了。英子就坐在他跟前,低低地說:“傻子,別害怕,我看這都是古樹傑在搞鬼。這些士兵,都是他引來的,目的是考察我們能不能背叛他。”
元慶謀一愣:“是嗎?”
“你就傻吧!”英子點了他的前額一下,“告訴你,我會透過人的外形,識別人,判斷人的性格。這是跟我哥學的。我剛才仔細看了,這些士兵裡面,就有昨晚在咱們屋外,監視我們的兩個人。”
元慶謀傻傻地笑了:“你昨晚看到他們了?”
“我當然看到了。我透過門縫,看到那兩個人,像個猴子似的。縮在東西兩頭,蹲在那裡。監視咱們。你出去餵馬時,我本來也要跟出去。可我看到了他們,就沒有動。”
元慶謀再次吃吃笑了:“英子,你可真行!我以後,全聽你的。”
“聽我的就對了。我正在研究。如何逃出去。到時候,你可得跟我走哇!”
“一定,一定!”
英子忽然湊近前,輕輕地吻了他的臉蛋一下。元慶謀“嘿嘿,嘿嘿”地傻笑,心裡卻很緊張,想著在這種情境下,一個真正的傻子,會怎樣做。也許。應該笨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