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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爸的那套作派,我很不贊成啊!難道為了一已之私,就要禍害老百姓嗎?
紫荷當然不知道元慶謀的想法,只是忘情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了元慶謀。直到元慶謀在平緩下來的暫時的安靜中。輕輕地問了一句:“真的懷了孩子,該怎麼辦?”她才驟然吃驚了。一下子從歡樂的高峰跌到底谷。她坐起來,呆呆的,隨後把衣服穿上了。
“真的。要是真的有了孩子,那孩子還被陰烏子所控制,那該怎麼辦哪?”她哭了,元慶謀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六神無主的哭泣。她重新撲到元慶謀的懷裡。搖晃著他:“你說,該怎麼辦哪?”
元慶謀躺在那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元慶謀沉思了好久。他想說話,可止住了。他知道,他們呆在虎狼之窩裡。那個能夠偷夢的陰烏子。會隨時掌握他們的一切心理活動。自己倒行,練過“御夢功”,而紫荷呢?她在表面上都不會掩飾自己,何況做夢呢?不行,凡是機密的事情,他不能告訴紫荷,只能自己想,自己做。
他決定了,便說:“紫荷,為了活命,咱們得與塗婆婆搞好關係。”
紫荷一下子坐起來:“啥,跟她搞好關係?”紫荷用力搖起頭來,“那不行,肯定不行,我看見她就噁心!”
元慶謀怎麼勸,她也不聽。
元慶謀繞著圈勸她:“你沒看到嗎?其實,塗婆婆,只是在咱們面前裝兇,她一點兒權力都沒有。說白了,她只是侍候咱倆的下人。她口口聲聲地稱那人為老爺,還對他像個下三濫似的,就是因為她怕他!她其實是個啥能耐也沒有的人。這樣的人,你還把她當盤菜?”
“是嗎?”紫荷瞅著元慶謀,話語有些綿軟了,顯然心裡有些鬆動了。
元慶謀進一步說:“對待下人,還用那樣認真嗎?就像對待一條狗,例如對待你家的阿黃,你逗它,遛它,順毛抹拭它,它就會乖乖聽話的。雖然聽話,可它仍然是條狗,對嗎?”
嗤的一聲,紫荷笑了:“你可真能說!”她撒嬌地打了元慶謀一下。元慶藷心想,真是胸無城府之人!
元慶謀道:“紫荷,等塗婆婆再來,你不要作聲,我來對付她。”
“好吧!”紫荷心裡暢通了,說,“只要你能把她收買了,我出錢。”
“你從哪裡弄錢?”
“我……”紫荷被問住了。
元慶謀道:“你身上還有貴重的東西嗎?”
“哪裡有啊!”紫荷喊了一聲。忽然,她又怔住了,隨後摸脖子,脖子上光溜溜的。“不對,不對!”她說,“我脖子上,一直戴著個玉佩,用金線串成的,很值錢的。現在咋沒有了呢?”
“你下細想想,是不是一直戴著?”
“是一直戴著。咱倆追陰烏子的時候,我脖子上還有呢!”
元慶謀心想,這可怪了!難道是陰烏子偷去了玉偑?
他眼睛四處看,發現他倆睡的炕有些特別。這炕的下部是火炕,用泥土砌成;而上部,則架著一層木板。顯然又是床。也許,天冷的時候,火炕可以生火,床上面當然就熱乎了。這設計挺獨特,說明他們現在呆的這個地區一定是有冷的時候。這是什麼地方?
元慶謀眼睛向床邊掃,發現那裡有縫隙。他過去。趴到床上,順著縫隙往下看,看到下層的炕面上,有個亮晶晶的東西。他試著把手伸進縫隙裡,卻伸不進去。下了床,到炕邊,木床與火炕相連的地方,又被木頭板子塞住了。元慶謀讓紫荷下地,用力地掀起炕上層的木床。紫荷歡呼一聲,炕裡邊那亮晶晶的東西,果然是她的玉佩,不過金線斷了。
紫荷疑問:“金線咋會斷呢?一定是塗婆婆乾的!她手重,給我脫衣服的時候,把我的玉佩碰掉了,卻不知道。”她把玉佩塞到元慶謀手裡,“我不要了。你願意給塗婆婆。送給她好了。”
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對東西不珍重!
元慶謀笑了:“你真是我的好媳婦,謝謝你!”
“咋謝呢?”紫荷眼裡又是春情盪漾了。
兩人再次擁抱在一起。
走廊頂頭的門開了。塗婆婆提著食盒進來。她變得老實了,不再作聲,而是把食盒塞進柵欄的縫隙裡,就站到旁邊去,等著元慶謀和紫荷吃過飯,她要把食盒拿走。元慶謀編好了一套話。決定進行試探。
元慶謀開啟食盒。這食盒一共四層,每層裝的都不一樣,但米肉菜湯都有,很香。元慶謀和紫荷吃著,兩人開始對話。
元慶謀道:“說實在的吧!紫荷。我還是挺感激陰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