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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馬力頓時鬆了口氣,心想招聘工作只要不是被金楊抓在手裡,詹麗倒是個不二人選。她好說話,女人心軟,而且臉皮薄,相必自己答應的幾個名額應該不會落空。
會議室中的幾個人各懷鬼胎,那種凝重的氣氛也因此消散了大半。
金楊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狗骨頭扔完,大棒子繼續揮舞。他繼續道:“加強單位內部治安防範。要以目前即將開通的全市影片監控系統為契機,指導、監督機關、團體、企事業單位、學校等開展內部治安防範工作,按照“預防為主、單位負責、突出重點、保障安全”的要求,“看好自己的門,管好自己的人,辦好自己的事”下面我談談邯陽所的工作措施和責任分工。”
錢多多眉頭一擰,心知不妙。
馬力則眯起眼睛瞧向錢多多,怎麼樣,終於搞到你頭上了吧!剛才你看老子的笑話,現在老子照你的樣子看回來。
宋指導員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悠然神情。
詹麗的眸子好奇地在錢多多和金楊之間穿來穿去。心裡著實替金楊捏把汗。
錢多多不比馬力,除了周明亮這個靠山外,她還有個訊息沒有來不及透露給金楊,這還是範小龍昨天晚上微醉後告訴她的,說錢多多要翻身了,幸虧以前沒有太過壓制他等等。女人的天性有半個是八卦,她自然要問個究竟。範小龍說錢多多最近談了個女朋友,女朋友本身長得平淡無奇,職業是中石油駐西海省西南特派處辦事員,也談不上多麼耀眼,但她的父親卻是武江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於天海。
金楊如果真要動手,絕對要吃大虧。詹麗對金楊心存感激,趁金楊還沒有切入正題前,她打斷金楊的話,笑著指著牆上的掛鐘道:“金所,今天的會議時間也太長了吧,我還有區裡和局裡的會議要去參加,您就暫時放過我們吧,下午,或者明天繼續開。”
“哦!抱歉,那我長話短說,十分鐘內結束會議,不影響詹所的安排。”金楊一邊疑惑地看著她衝他眨眼睛,頓了頓,再度狐疑地掃了她一眼,內心納悶,不會吧,會議室大拋媚眼?心裡雖然肯定她不會色迷迷到這個程度,但是那眼神怎麼解釋呢。
暗暗搖了搖頭,金楊將眼睛從她臉上移開,對著三名同性道:“我們所共有二十七名在編警察,六名協警,平均年齡三十六歲,好幾位都是奔五十的人了。大家三天值一天班,輪到值班的二十四小時在所裡工作。特別是我們的宋指導員,年紀大身體不好,幾十年的老胃病,但是依然一人當三人用,不僅分抓所裡幹警們的政治思想工作,還兼管戶口、信訪,辛苦啊!馬副所長以後要替老領導分憂,分擔信訪工作的重擔。”
馬力的臉又黑了一層,宋指導員的嘴唇抽了抽,依然保持微笑。
金楊繼續道:“還有我們的錢副所長,是我們所當仁不讓的骨幹和支柱,雖然年輕,但是身體總不是鐵打的吧,既要管刑偵,還要分心治安防範和社群,我們怎麼能忍心把這樣優秀的警界精英給累趴下呢。特別是今天市局的檔案精神,把社群治理當成重中之重來抓,入室盜竊、盜竊機動車、搶奪、搶劫等等多性犯罪給邯陽各社群群眾帶來多麼大的危害,同志們!刻不容緩啦!我提議,給馬副所長再增點擔子,以後的社群安保工作就由馬力同志分擔吧。錢副所長,馬副所長,你們沒意見的話,會議到此結束。”
馬力差點給一場會議給搞昏了,他也算開過無數會議的人了,但是從來沒有過今天這般波瀾曲折的過程。金楊是打打鬨哄,再打再哄輪著來,幾乎讓他的頭腦跟不上趟了。分管社群工作雖比不上特種行業的油水,但是總比呆在院子裡整天內勤和信訪強吧,而且金楊明顯是想將錢多多從武染搬遷中剝離出來,武染搬遷啊!省裡都算是大專案了,他明知道是在給金楊當槍使,但是重利當前,他怎肯割讓。
“我聽從組織吩咐,堅決完成工作任務!”馬力的火氣明顯降了下去,一本正經地站起來表態。
“金楊,你別太過分了,做人可不能像你這樣,我告訴你,武染搬遷專案我一直在跟,沒有人比我更瞭解,我絕對不會讓出這個分管權!”錢多多冷笑著,語氣相當的衝。
“錢多多同志,我再一次重申我的觀點,一切服從大局。你是一名**員,你在黨旗下宣過誓,你……”
“住口,金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告訴你,門都沒有。”錢多多憤然掏出手機,按了幾下鍵,大聲說:“劉局,我是邯陽派出所的錢多多,我對新所長的獨斷專行表示強烈憤慨……”
聽不到劉局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