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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電話是宋指導員,他的意思是黃軍涉嫌強*奸證據不足,還提到要避免將事態擴大,造成不好的後果云云。
金楊淡淡一笑,道:“我聽說範所長在任時,所有釋放嫌犯都必須有他的簽字。這個規矩不能破。老宋,您是前輩,您知道釋放嫌犯出事的後果,如果出了問題,責任由我這個所長背,但是我連嫌疑犯是怎麼走出羈押房都不知道。”
宋所長那邊的聲音立刻降了下來,含糊其辭說了幾句話,便匆匆掛了電話。
接著是值班副所長馬力的電話,他一方面是請示抓捕的安排,另方面探聽金楊的口氣。
金楊毫不猶豫道:“對黃軍申請拘留。”
馬力欲言又止道:“金所,釋放黃軍是宋指導員和錢副所長共同決定的,所長這個決定,他們的臉上是不是不好看……”
“馬副所長,世界上大部分戰爭源於領土爭端,縱然有些土地要回來是個負擔,但是為什麼沒有一個國家甘心相讓,不惜血戰的代價呢!一句話:主權神聖不可侵犯!”金楊明知道馬力有挑撥嫌疑,但是他還是要透過這件事情表達出自己的底線和觀點。
“明白了,金所長!我馬上安排抓人。”
第三個電話來自詹麗,從她吞吞吐吐的話中,金楊明白,是錢多多託她來打這個電話,她自己並不情願。
對於詹麗,他必須要敷衍好,不能像對前兩位一樣,上任才兩天,他就感覺自己缺少嫡系,出了事情,整個邯陽派出所幾十名幹警,他竟然找不到一個信得過的人。總不能事事都去指望小黑吧。
再說派出所三個副所長一個指導員,有兩個是明顯唱反調的,老宋則看著熱鬧並隨時有可能抽冷扎他一刀的奸猾角色,唯有詹麗屬於與世無爭的中間派,最起碼她現在傾向於站在他一邊。
要站穩腳跟,先要搞定詹麗,然後才能騰出手來打擊反骨仔。
“是這樣的,詹副所長大人,我剛才在一酒店看見錢多多和黃軍勾肩搭揹走出來,你說,他們之間是不是有問題,再想想武染職工鬧事那天,對,錢多多失蹤,嗯,你說得對,是呀!詹所你果然不愧為咱們系統的女中豪傑呀!對對!謝謝你的理解!嗯,今天晚上有空的話,陪我加個班?一起審審黃軍,不,不是命令,是邀請。好,那我在所裡等你。”
金楊趕回所裡時,馬力副所長已經帶隊前往武染家屬區抓人,金楊特地先到羈押間熟悉熟悉環境,三間大小十平米的羈押間已經關了十好幾人,他拿過值班日誌看了看,一號房的四名女子涉嫌賣-淫,在邯陽北路某個私人旅店當場抓獲,同時帶回了六名年齡不一的涉嫌嫖客關押在二號房;三號房間中收押了六名年輕男子,其中一人在紅館歌廳酒後鬧事,一個人叫了三名陪唱小姐,消費紅酒軟飲高檔香菸,口袋裡竟然分文沒有,蹲在角落裡的年輕男子涉嫌槍包被抓,另外四名男子年紀不大,但是表情都很鎮定,邪眼看人,靠在牆角四五條腿搖晃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們中間年齡最大的一人也不過十九歲,小的估計十六歲都不到,嘴角剛生出絨毛,正是惹事的年齡。
對於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金楊總結出一套經驗。絕對不要和十六七的半大孩子們慪氣,他們的大腦保護機制尚未完善,為屁大一點事,就會旋風般地揮舞著砍刀來和你玩命。
“將二號房的人全部關到三號房,待會我要審人。”金楊敲了敲桌子,值班日誌也翻到了空白處,他“咦”了一聲,指著四名半大小孩,“他們犯什麼事了?怎麼沒有記錄?”
“馬副所長剛帶回來,還沒來得及作記錄,所長您的電話就到了,馬副所長匆匆出警……”值班幹警名叫**,典型混日子的隊伍,要能力沒能力要膽量沒膽量,平常一般不安排他出警,值班這種大路活一多半他頂。
金楊緩緩來到鐵門前,伸手指了指一名男孩,淡淡問道:“犯了什麼事情進來的?”
“吃飽了撐的。”
“誰知道呀,我還想問您呢,警察叔叔,您瞧這地,給我們佔用了,多浪費國家資源啊!”
“是啊是啊!一看叔叔就知道您是個善良正義的人民警察,把我們放了吧!”
四個男孩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貧上了。金楊倒是沒什麼火氣,**怒了,衝到鐵柵欄們前,拿起手裡幾乎一串半斤重的鑰匙,猛敲鐵柵欄,罵道:“小王八蛋子,怎麼說話的,這是我們所長,說話注意點,不然後老子銬你們一晚上。”
“怎麼又是你們?又聚眾賭博了吧?”隨著聲音響起,詹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