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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而出。
在清遠找了數家餐廳,竟然全部爆滿,都回覆沒位置。金楊無奈之下,想到了政fǔ招待所的計光謀,他給計光謀打了個電話。
計光謀二話不說,滿口答應,說就是把全部客人都趕走,也要給金楊留個大包廂。
金楊沒什麼可說的,只有暗地裡佩服計光謀的為人處世。
一行人來到政fǔ招待所的二樓包廂,計光謀親自接待,安排點菜後,這才離開包廂。正當服務員魚貫上菜之時,又一群人走上二樓走廊,這群人中有三位是金楊的“老熟人”,一個是剛剛回到清遠祭奠弟弟的馬國富,另兩位是前jiao通局辦公室主任陳國棟和jiao通稽查大隊劉得草。
他們一行七八人,簇擁著馬國富走向金楊隔壁的包廂。
陳國棟和馬國富路過時,不經意朝金楊的包廂裡撇了一眼。然後兩人齊齊色變,進入餐廳落座後,被有心人現他們的神情變化。
一名矮胖子問道:“馬哥不舒服?”
馬國富陰沉著臉搖頭不語。
陳國棟對劉得草道:“知道我剛才看見誰了?”
“誰?”劉得草自打被jiao通局除名後,憑著以前的底子和人脈,招了幾十名民工,專門搞土建和道路翻修。看起來hún得不比以前差,但只有他心裡明白,自己現在和以前就是大爺和孫子的區別。現在上哪個部門都得求爺爺拜nainai,過得憋氣。
“害咱們和馬哥的那個孫子……”
“噗”劉得草一口吐調口中的香菸,“金楊?”
陳國棟緩緩點頭。
室內轉入寂靜,呼吸聲清晰可聞。
“媽的,老子去找他算賬。”劉得草“啪”地猛拍桌子,騰地站起身來。
“坐下。”馬國富眼神冷冽寒凍,表情陰森得可怕。
“馬哥,就是他害死了國豪,你竟忍得住?”劉得草義憤填膺道:“你們怕他,我不怕。老子死也要揍他一頓處口惡氣。”
“我怕他?”馬國富眸中閃過淡不可察的悲哀與jī憤,冷笑道:“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
“馬兄弟,他們說的是害死國豪兄的那個人?他就在隔壁?”矮胖男人眸子轉寒,道:“我梁洪濤曾受過國毫兄的好處,一直未能回報。這個男人我來關照,正好兄弟這次回家帶了幾名好手。”
說著他扭頭示意身後的男子,低聲道:“打電話讓豹子他們幾個馬上來招待所。”
男人低聲撥打電話,問:“豹子問帶不帶傢什?”
矮胖子男人冷冷揮手:“一個地方xiao官,還需要帶傢伙?”
馬國富深嘆了一口氣,“梁總……”
梁洪濤輕描淡寫道:“我和馬兄不一樣,又不在清遠展,不怕惹麻煩。這事算我的,與你們無關。”
馬國富忽然朝他身邊的年輕男子說道:“堅子,你看這事……”
被馬國富稱做堅子的男人幾乎沒說過話,但他一路上卻給人一種安然深邃的感覺,舉止動作無不帶有一種迫人的氣勢,剽悍精壯的身體給人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感。
他平靜地笑了笑,“注意下手的尺度。不傷殘不出人命。”
………【第一百六十八章【踢鐵板】】………
第一百六十八章【踢鐵板】
由於有計光謀的特別囑咐,廚房裡的菜上得非常快。轉眼間,一桌在清遠算得上豐盛大餐的菜餚全部上齊。其實吃對於這個桌子上的人來說,不是主題。主題是喝酒。
霍天佐把幾瓶部隊特供酒剛擺上了桌子,便聽到走廊上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老子們的菜怎麼一盤都不上,隔壁連著上?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嗎?”
接著是“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然後是女服務員“嗚嗚”哭著跑遠的聲音。屋子裡的幾個男人都皺起了眉頭。如果換個時間,沒有金大伯在場的情況下,至少顧少兵會出去“打瓶醬油”,他一向反感男人對女人動手。
金半山是個人精,他就怕自己在場而年輕人放不開情懷,所以打著哈哈拿起一瓶軍供酒道:“十五年前,我陪縣物委的人去參加鐵路部的運輸計劃會。那可是人山人海,會場上水洩不通。與會的就有軍隊系統所屬煤礦的代表。而我們屬於地方煤炭物質公司的代表。當時我們餐桌的隔壁就是軍隊代表,他們拿出來的白色瓷瓶上三個大字‘軍供酒’,著實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傳說中的酒類,開瓶後那個酒香啊,嘖嘖!對比之下我們喝的酒簡直不能